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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在屍身上拭淨了劍上血跡,歸入鞘內,然後把面具與那襲血汙狼藉的白衣,拋在屍旁,仰天喃喃道:“徐兄,小弟已為你報仇了!”
斜陽,照射在破廟的一角,悽清而慘淡。
這一幕由血開始的慘劇,在血光中結束,只留下了令人不忍目睹的現場。
南宮維道離廟上路,繼續奔向許州。
一路無甚事故!似乎“金龍幫”的囂張氣焰,經過多次的挫抑,已收斂了許多。
這一天,黃昏時分,南宮維道抵達許州,他徑奔五女店。
他心頭下意識地緊張起來,見到了師伯義母他們,將如何措詞呢?赴大別山尋“五色蘭實”刻不容緩,萬一延誤時日,周小玉被他人贅配,豈非終身遺恨,也難以對“金釵魔女”交待,但,這總屬兒女私情,報仇復會才是大事。
目前報仇最大的阻礙當是崆峒“魔魔道人”的“行屍武士”,那是非人力所能強的,不知師伯“野和尚”他們可籌出了善策?
起更時分,抵達五女店。
遙望南宮莊宅,隱在夜色之中,一片謐靜。
可能,“金龍幫”方面,尚未發現在外圍所撒之毒,業已被掉了包,認為可以活活困死莊內人。
倒是那些可怖的“行屍武士”不知是否仍守伺在附近!
到了接近護莊奇陣的外圍林中,仍未發現什麼異樣,心頭放鬆了不少。
突然,一個蒼勁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子,你回來了?”
南宮維道一聽是神秘人物“一枝梅”的聲音,不由大喜,忙道:“前輩也回來了?”
“比你早兩天!”
“這裡仍然平靜?”
“表面如此,危機四伏,對方不除去這心頭之瘤,豈肯幹休?”
“晚輩未曾發現敵蹤。”
“你多呆一會,便可發現!”
“行屍武士仍在嗎?”
“在,兩名,駐守未離。”
“這倒是件麻煩事……”
“老夫業已發現了‘行屍武士’之秘……”
南宮維道精神大振,迫不及待地道;“是怎麼回事?”
“一枝梅”沉聲地道,”行屍武士均是人,而且是不弱的高手!”
“哦,怎成了這等形狀呢?”
“因為他已由人變為行屍!”
南宮維道心頭飄過一抹寒意,粟聲道:“是真正行屍?”
“不折不扣的行屍!”
“什麼原因呢?”
“這是一種絕滅人性的左道旁門之術,武林高手,被施術者制住之後,立即以藥物使被制的高手失去本性人性,然後在特製的藥水中,浸泡百日,使其皮肉堅韌,至此,作為一個人的條件便完全喪失……”
“太殘忍了!’
“這只是起頭,隨後,以特殊手法,使被制的氣血逆行,一反正宗執行之道,再服以特製的增長元氣的藥物,這種藥物,平常人服之必死,但受術者服下之後,內元頓增,再以後,授以幾式特殊殺手,再練百日,大功告成……”
南宮維道驚然道:“頗不簡單?”
“當然!”
“前輩何以知道得這般清楚?”
“是‘百花婆’說的!”
“啊!那‘百花婆’也通此術?”
“她不懂,也是聽人說的。”
“行屍武士自己不能言語?”
“老夫說過作為一個人的條件完全喪失,全受施術者支配,對生死二字亦已無所感受,這是極可怕的殺人工具!”
“能否再恢復為正常人?”
“不能!”
南宮維道沉重地吐了一口氣,道:“該有制伏之法?”
“除了施術者本人!”
“魔魔道人?”
“不錯!”
“那只有設法擒拿‘魔魔道人’一途?”
“行不通!”
“為什麼?”
“他決不肯毀壞他窮畢生之力所製造的工具!”
“他不怕死?”
“一枝梅”哈哈一笑道:“魔魔道人並非等閒人物,要擒他談何容易,即使他入了你的手,死並不能威脅他去做這件事!”
“為什麼?”
“因他自知如被擒便死定了,同時,決不會放過他,對嗎?”
“如果晚輩真的網開一面呢?”
“他會相信嗎?他被擒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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