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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迷糊,等頭腦清醒時,才發覺不知怎地自己竟也握住了這隻手了。
龜茲王妃居然也沒有退縮,沒有閃避,只是顫聲道:“公子此去千萬小心,賤妾已將一切都託付給公子了。”
胡鐵花只覺一顆心已快跳出了腔子,也不知該放下這隻手來,還是該繼續握住,嘴裡也不知說些什麼。
只覺龜茲王妃的手,反而握起他的手,柔聲道:“除此之外,賤妾還有一件私事想託付公子。”
胡鐵花腦子裡還是昏昏的,想也不想,大聲道:“在下早已說過,只要是王妃的事,在下萬死不辭。”
他天生就是熱情衝動,顧前不顧後的脾氣,別人若是對他好,他簡直可以把心都掏出來送人的。
此刻他只覺得這龜茲王妃不但是他平生第一知己,而且是天下對他最好的人,以王妃之尊,居然對也一個江湖人如此寵遇,他不但感激零涕,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
龜茲王妃道:“賤妾只求公子為賤妾打聽出那極樂之星的秘密。”
胡鐵花怔了怔,道:“這秘密連王妃都不知道麼?”
王妃嘆道:“我和王爺多年夫妻,彼此雖然可稱得上是相敬如賓,但只有這一件事,他卻始終不肯告訴我。”
胡鐵花想了想,道:“王爺苦連王妃也瞞著,又怎樣肯將這秘密告訴在下?”
王妃緩緩道:“故老相傳,龜茲國上代本有一宗巨大的寶藏,平時誰也不可動用,只有在國家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才能將之用來複國中興,至於寶藏所在之地,也唯有身繼龜茲國王位大統的人才知道。”
胡鐵花恍然道:“王妃莫非是認為這極樂之星的秘密,就和寶藏有關麼?”
王妃道:“想來必是如此。”
胡鐵花苦笑道:“若是如此,王爺只怕更不會將這秘密告訴我了。”
王妃道:“但以王爺一人之力,是絕對無法將那宗巨大的寶藏運出來的,是麼?”
胡鐵花道:“不錯。”
王妃道:“這不但要人搬運,而且遠必定要人保護,是麼?”
胡鐵花道:“是。”
王妃又嘆了口氣,道:“賤妾方才已說過,現在王爺屬下已沒有一個得力的人手,更沒有一個人能有力量護送這寶藏的。”
胡鐵花沉吟道:“王妃的意思,是認為王爺會找我來護送這寶藏?”
王妃道:“正是。”
胡鐵花苦笑道:“王爺若是信得過我,也不會冤枉我是殺人犯了。”
王妃柔聲道:“王爺對公子雖有誤會,但公子將那極樂之星換回來後,他的看法必然會改變的,何況,他除了公子之外,更絕沒有別人可以信任。”
胡鐵花笑道:“王妃可知,王爺對我那朋友,就比對我信任得多。”
王妃沉默了半晌,道:“但王爺若將此事交託公子,公子肯將其中的秘密告訴我麼?”
胡鐵花道:“在下豈非早已答應……”
王妃截口道:“王爺若要公子嚴守秘密呢?”
胡鐵花想了想,笑道:“在下卻是先答應王妃的,是麼?”
這件事有些不臺規矩道理,若換了別人,必定不會答應,但胡鐵花做事可從來不管是有理,還是無理的,只要是他認為該做的事,他就非做不可,現在他一心只認為龜茲王妃是天下第一個好人,那位王爺是個混帳,他若為了一個好人來騙騙混帳,那豈非正是天經地義,合理已極。
至於這龜茲王妃又是為了什麼一定要知道這秘密呢?這一點,胡鐵花卻連想也不去想,自然更不會去問的。
正午,驕陽如火。
胡鐵花帶領著叄匹駱駝,直奔西行:
他頭上雖重重疊疊地纏了條很長的白布還是不免被太陽曬得發昏,隨他同行的叄個龜茲武士,武功雖遠不及他,但卻久已被沙漠中風沙烈日練成一副鋼筋鐵,看樣子竟比他舒服多了。
胡鐵花嘆了口氣,喃喃道:“看來我只是酒喝得太多了,怎地像是嬌滴滴的大姑娘似的,一曬太陽就頭昏,這樣下去,還得了麼了,”
其實這也是因為他久日勞累太劇,不但酒喝得太多,而且那一夜纏綿,更大大消耗了他的體力。
昨天晚上,他雖然很早就上床了,但想起紗帳中那如煙中芍藥般的倩影,想起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他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心裡越是覺得不該胡思亂想,唐突佳人,越是罵自己好色無恥,但也不知怎地,那美麗的王妃竟彷佛本就是他相思入骨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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