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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上都十分重要的地方。
瀋陽中衛城有四門,城內呈十字大街,除了漢族外,尚有少數滿、蒙、回、女真、朝鮮和錫伯等族,形成一個極為特殊且繁華熱鬧的城市。
此刻,正是陽光略略自天空正中西移的時候,一黑一灰雙騎自城門口緩馳而入,乘坐在烏黑油亮駿馬上的是一位美得令人雙目發直、猛咽口水的大姑娘,灰色大馬上的則是一位俊逸斯文的儒衫年輕人。
美姑娘雙眸好奇地朝那些持殊服師裝扮的人望去,俊逸年輕人則沉穩地尋找打尖的地點。
“筱蟬,那兒,那兒有一家……”
“不,那兒!”美姑娘莫筱蟬卻搶著叫道。
“快看,仲軒,快看!那兒就有貂皮了耶!”
俊逸年輕人寒仲軒聞言,忙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大南左側不遠處的一家估衣店擺著各色貂皮衣和裘衣。兩人立刻去到店前下馬,一進店才發現原來店主是個女真人,不過不打緊,既然敢在漢人城裡開店,當然也是要會漢語才行。
不到半個時辰,兩人已眉開眼笑地抱著銀貂兩件、紫貂和白裘各一件回到馬上了。不必問,會多一件銀貂自然是因為莫筱蟬堅持寒仲軒也要有一件銀貂和她配對才行。
“行了,在這兒逛一逛,明天就可以歇程回家了。”莫筱蟬開心地說。回家之後他就應該會問她家在何處,好上門提親了。
“好。”寒仲軒應著,並帶路住剛剛看到的那家酒樓而去。
人還未下馬,鼻端便聞著了隱隱飄來的酒菜香味;一下馬,雙目便急著朝酒樓內望去。這時已過午膳多時,所以酒樓內的客人僅只兩三成座,大概由於客人不多,所以並不太嘈雜喧囂,可是,卻沒有店夥計出來招呼肅客。
眉頭微皺。“奇怪,怎麼沒有人出來招呼呢?”寒仲軒喃喃自語道。
莫筱蟬眼尖,突然用手往酒樓內一指——
“快看。”
隨著莫筱蟬所指的方向看去,寒仲軒不由恍然大悟為什麼沒有店夥計出來迎客的原因了。
就在裡間,有兩桌食客相互對峙著,靠街那桌為首者是個豔麗的女真族姑娘,二十四、五歲,頭戴貂皮帽,上綴金珠,身著金黑色團衫贍裙,寬大的服飾顯得格外瀟灑。她身邊尚有兩男兩女與她類似的裝扮,卻沒有她那般顯眼奪目。
此際,豔麗姑娘面容冰冷,雙眸卻是爆滿憤怒的火花直直射向隔三桌遠的英俊卻倨傲已極的年輕人,他身邊也有兩位勁裝打扮、類似護衛的男人。
而在雙方之間,焦急惶恐的掌櫃和店夥計們不知所措地夾在那兒。想逃,卻怕兩方人馬就此打起來,這家酒樓就垮定了;可,不逃,好象他們卡在中間也沒什麼作用,只不過在提供炮灰的材料而已。
而一般平民食客早溜之大吉了,餘下的都是江湖中人。他們並沒有大聲喧譁並非他們教養多好,而是他們俱以隔岸觀火的態度在欣賞這場爭執,特別雙方都是武林四霸之一,此種戲碼也就更難得一見了。他們低聲談論著雙方是非,頗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莫筱蟬忽然低咦了一聲。“是他?他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寒仲軒聞言,側過臉來看著她。
“有認識的人嗎?”莫筱蟬蹙眉沉吟了下。“先看看再說。”
先看看再說?寒仲軒奇怪地望望裡頭,再看回莫筱蟬。認不認識還要先看看才知道?
沒讓他有搞明白的機會,莫筱蟬已拉著他往裡走去,就站在靠人門處那方紅木大櫃檯邊上觀戰。而裡頭互瞪眼老半天的雙方就在這時覺得眼珠子瞪太久也是會累的,所以決定改用舌戰。
“房慕極,別人怕你淘淘宮,我可不怕,別忘了你是在我白骨堡的地盤上,最好自重一點,免得惹來無端禍事。”豔麗姑娘冷冷地說。
倨傲年輕人房慕極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了嗎?沒有吧?我不過覺得姑娘豔若桃李卻冷若冰霜實在有點可惜而已,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一下罷了,你又何必氣成這個樣子呢?”
“住口!”豔麗姑娘喝叱。“本堡主如何毋需你來批評!沒想到堂堂淘淘宮少宮主也不過是一個巧言好色之徒而已,令尊親若真是打算將淘淘宮交給你掌管,恐怕是要後悔莫及了!”
“不是吧?伊莎娜堡主,你堂堂白骨堡一堡之主,卻沒有容人批評的雅量,何況這批評並不是虛言,你才應該自我反省一下吧?”
寒仲軒微抽一口氣。“老天,是淘淘宮少宮主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