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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蓮教的信物白蓮花,現在聽彭輕塵證實了這一點,果然如此,心中不由一凜。如果是這樣,那麼彭輕塵讓他們幫他的事情,應該就是抓捕白蓮教的人。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白蓮教連朝廷都不怕,敢起義暴動對抗朝廷,自己跟他們作對,只怕下場會很慘。自己一個算卦的何必陷入裡面呢?
於是,易星辰打定主意,儘量不用算卦幫對方。反正從現在情況來看,就算後面不幫錦衣衛算卦,那先前已經幫他們找到了殺死杏花的兇手,也算有點小功勞,想必錦衣衛也不會為難他們。
公孫鶴小心翼翼把盒子開啟,一朵小巧的白蓮花展現眼前。這朵白蓮花不知是什麼質地的,花瓣薄如蠶翼,栩栩如生,含苞欲放的樣子,看著十分可愛。
公孫鶴當然知道白蓮教都是些什麼人,近些年白蓮教教徒多次起兵造反,跟朝廷官兵激戰。公孫鶴聽說這件事跟他們有關,早就嚇得面如土色,身子不停打著哆嗦。他的想法跟易星辰一樣,實在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是,進錦衣衛的門容易,要想平平安安的出去,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公孫鶴這滿臉惶恐的樣子,對彭輕塵來說是見怪不見不怪的,但凡在他面前說起白蓮教的人,大多是這個表情,生怕惹到自己身上來。
彭輕塵有求於他們,自然不會讓他們太過緊張,於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擺擺手,語氣也放緩了些:“兩位不用擔心,白蓮教雖然猖狂,但是,猶如過街老鼠,我們遲早會將他們徹底剷除,兩位如果能幫我們抓到白蓮教匪徒,必有重謝。”
公孫鶴小心翼翼陪著笑說:“不知道大老爺需要我們幫什麼忙?”
彭輕塵說:“白蓮教教主、分舵主、堂主,都以蓮花為信物。其中,堂主的信物就是白蓮花。堂主統領一堂教眾,是白蓮教的重要頭目。據悉,我們屯州就有白蓮教的一處堂口。而這個東西就發現在杏花主僕被人殺死的兇案現場。我們嚴刑拷打了抓獲的那個兇犯樵夫,他說那個東西不是他的,他也不是白蓮教的人。我們經過初步核實,認定他沒有說謊,這樵夫的確沒有加入白蓮教,只是一個普通的砍柴的。此前我們曾對翠香樓**等人進行審訊,也沒有發現杏花或者翠香樓的什麼人與白蓮教有關。由於杏花和她丫鬟死了,這朵蓮白蓮花究竟怎麼來的,現在查不清楚。我請兩位到衙門裡來,目的就是想請兩位算一卦,看看這白蓮教信物為什麼會出現在翠香樓一個老**屋裡?它的主人又究竟是誰?在什麼地方?我說過,如果兩位能幫我這個忙,必有重謝。”
公孫鶴不停點著頭,也不停的用袖子擦擦額頭的冷汗,他不想陷入其中,可是錦衣衛的官員讓他算卦尋找白蓮教的教徒,如果不算,他是絕對沒辦法過這一關的。想到這,公孫鶴咬咬牙,說:“好,那老朽便替大老爺算上一卦,看看能不能找到這白蓮花的主人。只是,老朽才疏學淺,解卦不對的地方,大老爺多多擔待。”
沒想到,彭輕塵面色一寒,陰冷著說:“必須準!你前面算的這麼準,如果現在算不準,只能說你不用心!那本官只能懷疑你是不是暗中跟白蓮教有勾連?”
公孫鶴嚇得一哆嗦,雙手亂擺說:“大老爺明察,我跟徒兒多年都在屯州滕州街頭擺攤算卦,是老實本分的百姓,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跟白蓮匪徒有所勾連啊。”
“那就用卦來證明!如果你算準了,我抓到了這個白蓮花的主人,也就證明你跟白蓮教沒有關係,本官會有重賞。要不然,嘿嘿……”
易星辰在一旁聽得呆了,錦衣衛這小旗當真是蠻不講理,算不準就說明跟白蓮教有勾結,哪有這樣的邏輯?只不過,他知道錦衣衛在歷史上是橫行霸道慣了的,只怕這也是他們慣常的做法,用這種方法來逼對方。真要如此,自己想置身事外可就難辦了。
公孫鶴不敢再做分辨,只好硬著頭皮走一步算一步了,回頭對易星辰說:“拿米來。”
易星辰趕緊從懷裡掏出算卦用的一小袋米,雙手捧著,送到了彭輕塵面前。
公孫鶴跟著過來,站在旁邊哈著腰陪著笑說:“請大人拈米,拈三次就可以了。拈米之前請大人在心中默默禱告要占卜的事情,這樣才會靈驗。”
彭輕塵點點頭。明朝命理算卦風氣很盛行,官場之人大多懂一些命理算卦知識,這位錦衣衛小旗也知道算卦的規矩,站起來整整衣冠,然後踱步走到門口站定,拱雙手遙望蒼天,心中默默禱告,唸了一遍自己想占卦問卜問的事情,這才翻身回來,伸手從袋子裡拈了三小撮米,放在桌上,然後拍拍手,站在一旁瞧著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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