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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去把今天的練習做了。”鳳鄰凡說著隨手拿過教材開啟,指了指其中幾段曲子,“下節課,彈給我聽。”
他說完,注意力又轉移到琴上,一派閒適的樣子彷彿黃夏此時正在打擾他。
黃夏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細胞裡的憤怒因子都在咆哮,她自問自己冷靜理性,且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善良白兔,從來她做任何事都是目的性明確的,得不到對等的收穫,她絕不付出,可是隻要是關聯到鳳鄰凡的,她所有的冷靜理性目的性,就全部灰飛煙滅,萬劫無期,去了九霄雲外。
這男人,是她的剋星。
而實際上,黃夏並沒有表現出她的這些憤怒,強壓下心頭的暴躁情緒,她還是扯出抹優雅的笑容來:“我會回去認真練習。”
在心裡默唸了無數次“鳳鄰凡你去死吧去死”,黃夏才轉身回了自己座位,眼看著也快下課了,她坐回去後便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是哪一位高人曾說過,戀愛就像兩個人拉皮筋,受傷最重的那一位,一定是不願意放手的。近日來,黃夏深以為這話說的甚有水平,只是她和鳳鄰凡拉的不是皮筋,而是一截彈簧。
兩個人之間的進展,反反覆覆的伸長又縮小,不停地做著彈性勢能與動能間的轉換,恩,說的通俗一點,那就是——毫無進展。
電視上播放著《火藍刀鋒》,螢幕裡的龍百川正一臉嚴厲說著“你想要擁有你從未有過的東西,就必須去做你從未做過的事”,從未做過的事情,近期來黃夏一直在做,可是她還是沒得到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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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龍百川大隊長最勵志啊!
電視上播放著《火藍刀鋒》,螢幕裡的龍百川正一臉嚴厲說著“你想要擁有你從未有過的東西,就必須去做你從未做過的事”,從未做過的事情,近期來黃夏一直在做,可是她還是沒得到她想要的。
黃夏把這句話寫在紙條上,“啪”的一聲貼在了電視螢幕上。
關山閣連續在《T城晚報》經濟版面頭條位置登了三天的廣告,財力雄厚到令其員工咋舌,紛紛不滿抱怨有這閒錢不如多發獎金,而因著這三天的廣告造勢,關山閣的生意那是旺的不行。
打著茶餐廳的旗號,實際上關山閣中的茶藝師算上黃夏,僅有五名,其中還包括徐露這樣的實習水平的,因而這三天來,黃夏差點沒累得趴下,好在琴課一週只有三節,這幾天她不用去上課。
在這等場景下,自然成白煜也不會批准讓她請假,黃夏不想和他多說話,以免產生過多糾纏,只是幾天沒見鳳鄰凡,她心裡鬱悶罷了。
對面的客人突然出聲打斷了黃夏飄飛的思緒:“這就是候湯了,要取二沸的水才好。”他這句話是對著身邊的女人說的,那女人聞言仔細盯了下黃夏手上的動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看來這男茶客,對茶道有些研究。
“那為什麼是二沸?”女客人望著爐子上的水壺,蒸騰的熱汽正冒出來,黃夏就候在那,等待水滾沸第二次後沖茶。
黃夏本來沉默著,等著男茶客再度開口,誰知良久他也沒能解釋出來。
黃夏只好接上了女客人的問題:“第一次沸水太稚嫩,稱為嬰兒沸,而水沸了三次又太老,稱為百壽湯,沖泡功夫茶,需要的正是這沸騰兩次,這樣沸度的水。”
男茶客豎了豎拇指:“名不虛傳,看來我還只瞭解個皮毛。”
“名不虛傳哦!”一身奶白西服正裝的高大男子正推開關山閣的店門,邊走進來邊回頭招呼身後人,滿臉笑容地搓了搓手,對著迎上來的門童道,“我今天特意帶朋友過來的,可是沒少給你們做廣告啊。”
看他這樣子,似乎是關山閣的熟客了。
門童笑著,又趕緊招呼大堂經理過來。
這白西服男人身後,還跟著進來了四名男人,無不是正裝在身,走在最後面的那個男人倒是特殊了些,別人臉上都或多或少掛著笑,唯獨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毫無表情。
亦因此,顏月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這男人無論相貌還是氣質皆很出眾,籠在周身的氣場亦讓人見之難忘。
顏月忙著迎上,笑容柔和地打起招呼:“幾位先生裡面請。”話中雖然說著“幾位”,但眼光可是一直不錯地落在了那一位的身上。
奶白西裝故意咳了聲:“顏小姐,你那一碗水沒有端平喲。”
顏月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面頰微紅:“哪裡的話,姜總您真能開玩笑。”掩飾尷尬,顏月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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