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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幾天好奇怪。";
我沒有轉身過去,而是說了一句:";好累。";
許久鍾亦沒有說話,等我回頭過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套上了一件衣服,準備去院子裡面站一會兒。
但是剛一開啟門,就看見院子的石桌旁邊,嚴謹道士,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裡,我的目光瞬間和他有了對視。
嚴謹道士卻忽然說了一句話:";我本來沒有惡意,而且都是交換,鍾亦的事情,就差最後一個公佈了,我有很多辦法,能讓你不得不跟我走。";
嚴謹道士的話語一點兒都不假,而且這裡是我家掙扎猶豫了半天之後,我面色蒼白的點頭。
嚴謹道士起身,然後上樓,最後說了一句。下葬之後,跟我回去。
回房間之後,我告訴了鍾亦,我們反抗不了嚴謹道士的事情,鍾亦緊緊的抱著我,然後微微的啜泣。最後還是妥協了。
我告訴老爸,我要帶著鍾亦,再出去打工。老爸沒有多說什麼,這是一個最真實的藉口。
吳奎沒有多做什麼表現,但是老佩卻告訴我,鍾亦一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可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回到縣城之後,住在老佩的小區裡面。嚴謹道士籌備著自己的計劃,並沒有要求鍾亦再做什麼,只是每天必須回小區,而劉歆已經沒有再出現過,鍾亦的安全,已經不會受到威脅了。
而且,我甚至懷疑,從那一天,我第一次選擇鍾亦之後,我曾經被劉歆的人影子引出去了幾分鐘時間,回來的時候,聽見了鍾亦的尖叫,以為劉歆對她下手了。
但是很有可能,事實不是那樣,劉歆那天,是真的來見我最後一面作為訣別。而鍾亦,只是故作了一下自己遇到了危險。
我不用一直呆在屋子裡面,而且我心裡面還憋著別的事情,銀行卡里面沒錢,天上是不會掉錢給你花的。我必須去找一個餬口的工作。
而且,我心裡面還有太多的疑問。
所以,這天早上,我很早就離開了老佩家裡。先是在城裡胡亂跑了一圈,去了幾個面試地點之後,別人都嫌棄我沒有文化,並不錄用我。第一天找工作無果。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來到了吳奎的樓下。
敲門而入。
坐在二樓,吳奎問我來找他,有什麼目的?
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說了一句話:";劉歆";
吳奎搖了搖頭,要送客。我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說了一句:";你做了這麼多事情,都是意有所指的告訴我,讓我去尋找劉歆,為什麼現在又不告訴我她在哪裡?";
吳奎卻反問我,找到有什麼用,我能做什麼?我堅定的對吳奎搖頭說,我一定會找到她。
離開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扭頭問吳奎說:";你認識嚴謹道士的時間早,還是認識劉歆的時間早?";
吳奎卻忽然站起身來了,送客的意思已經不容置疑。
吳奎嘴巴緊的就像是鐵縫一樣,什麼都不說。但是劉歆的訊息,在他這裡最近。我不可能放手,現在卻又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當時白柳死亡的時候,怪不得吳奎那麼簡單的就解決了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把問題牽扯到劉歆的身上。可是,我這裡卻矛盾了。
我最開始以為,蜈蚣疤男人就是白柳的丈夫,那麼蜈蚣疤男人是吳奎。
我猛然回想起來,那幾次白柳的電話,最後都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才會認為,是蜈蚣疤男人要傷害白柳。但是如果他是吳奎的話,他為什麼還要對白柳懷疑?他分明就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的。
我再次想起一件物品。
吳奎家裡面的屍花,有置幻的作用。恐怕吳奎和蜈蚣疤男人是兩個人,但是那天晚上,我因為嚴謹道士,還有老佩的反應,最後加上吳奎借用蜈蚣疤男人所做的事情。順勢就把吳奎推斷成為了蜈蚣疤男人。
當時腦子混亂之下,只能顧著自己能夠把事情邏輯分析清楚,但是卻沒有把他和其他事件做對比。我不知道我的推斷有幾分正確。
但是,還有一個方法,能夠對我的推斷,有幾分幫助。
傍晚,我來到了之前租的房子的樓下。
對面老太的房門連續被砸了幾個月,而且我進過屋子,卻活生生的不見了一個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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