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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誤會嗎?”他能忍受的也只有這麼多,夠了!
“阿均,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陳佳鬱還是不放棄辯解的機會。
“鐵證如山,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我們多年的友誼就到今天結束,你可以滾了!”倪均怒不可遏地下逐客令。
面對阿均的怒氣,陳佳鬱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是阿均現在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一句話,他只得如他所願地暫時消失在他眼前,以免更加激怒他。
臨走前,他語重心長地奉勸倪均:“阿均,你誤會我沒關係,但浥薇是無辜的,你不要再傷害她了。”
“滾!”他大吼,恨不得撕爛陳佳鬱的嘴,不要再聽到他護衛她的任何言語。
他這個“姦夫”憑什麼幫她說情?
是要向他示威他和她的關係“特殊”嗎?
陳佳鬱被迫離開後,羅浥薇勢單力孤,望著倪均颶風般的黑眸,她彷佛被擲入千年的冰窖中,心底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又乾又澀,致使她什麼辯解、脫罪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知道沒用的,連他最好的朋友陳佳鬱,他都跟他絕交了,她這個在他心中早淪為蕩婦的人再多言只是火上加油罷了。
她和他……是沒希望了。
她百感交集地輕嘆一口氣,轉身想上樓回房,但倪均豈容她任何交代都不給的就想一走了之!
“你想逃!”他的聲音裡高張著奔騰的怒焰。
“我又沒做錯事,我何須要逃?我只是累了,想回房休息。”羅浥薇旋過身子,強壓下惴惴不安的情緒,平靜地望著他。
“你不守婦道、招蜂引蝶,還敢振振有詞、理直氣壯地說你沒做錯事?”他踩著無聲的步伐朝她逼近,一股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我自認為行事光明磊落,沒有不可告人之處,若你非得這麼冤枉我,隨便你,我不願再為這種毫無意義的事和你爭執。”她真要為自己的堅強喝采,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淡然冷靜。
“你的口齒倒是越來越犀利了,是佳鬱在床上和你翻雲覆雨時悉心傳授的?還是有其他嘴上功夫更厲害的人在指導你?”倪均在她面前停下,修長的指尖沿著她的唇型描繪,嘴角則抿成殘酷的冷笑。
“請你嘴巴放乾淨點,我沒必要繼續在這兒接受你的羞辱!”她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掌心裡,但她清楚自己必須很小心、很鎮靜地應付這場狂風暴雨,即使她的心已被他刺得鮮血淋漓、砍得支離破碎。
“是羞辱或事實,你心裡最明白,但如果你以為你可以無視我的存在,任意非為,不顧我的尊嚴和男人勾勾搭搭、打得火熱,你就要有承受我的怒氣的能耐,否則你就不要送我綠帽戴,要我當烏龜,一輩子只能把頭縮在殼裡不見人!”他原本描繪她唇型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攫住她的下巴。
“夠了、我受夠了!我不要再待在這兒被你傷害,不管你願不願意和我離婚,我都不會再留下來任你侮辱,我要回家!”他手指的勁道緊得幾乎要掐碎她的下巴,使得羅浥薇已停擺的淚意再度湧現。
“你想走?你是我倪均明媒正娶的妻子,這裡就是你的家,除了這裡,你哪裡都不許去!”倪均被她決裂的語氣與想離開的念頭激得怒火燒得更兇,他大手一撈,迅速地箍住她的柳腰筆直往樓上帶。
“你帶我去哪裡?放開我!放開我!”羅浥薇使勁地掙扎,卻無法撼動他半分,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任憑他處置。
同樣的問題回到原點,到底他想要怎麼樣?
第9章(1)
倪均把羅浥薇拋擲在他們臥房的床上,這床是自那夜之後,他就未曾再使用過的,但從今天起,他會徹底發揮這床的功效,以免他老婆寂寞難耐到非得找男人“滿足”她的需要不可。
羅浥薇被他專注而犀利的目光嚇得背脊發涼,他就像是一隻緊盯著獵物的出閘猛獸,用他那張深刻而冷冽的英俊面容俯視著她。
“你想怎麼樣?”她深吸一口氣凝聚勇氣,迎向他閃著情慾與怒火的視線。
“你說呢?”他微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反問她。
倪均知道她在害怕,他可以輕易地從她輕顫抖瑟的身子察覺到這項事實,但她那一雙與他對望的美眸卻一瞬也不瞬,教他更加想挫挫她的勇氣。
做錯事的人,眼睛不該如此無畏與坦然!
“趁這個機會,我們好好談談吧!”羅浥薇柔聲央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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