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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昊琛怒氣迸發,昊瑱反而不敢意氣用事,靜下來思謀著著可有良策,試探著道:“若不然,你親往京中一趟?”
昊琛不語,又連續地奮筆疾書,直到墨幹筆禿才隨手一擲,沉默著坐回椅中。
“三哥?”昊瑱惴惴,此時是拿主意的時候,三哥可別亂了陣腳!
昊琛吁了口氣,“還有什麼?”
“官面上能聽到的就這麼些了!”
昊琛的眼中因了這一句而精光乍現,“那不是官面上的都怎麼說?”
“傳說皇上託病,委任太子監國,有人上表奏施新政,杜尚書大加駁斥……”
“那些新政的動議本是出自太子?”昊琛心下明瞭了。
“是,”昊瑱不去問他三哥怎麼知道的,“據傳太子因此對杜尚書生了厭心……”就算是要給杜尚書一個教訓,太子看到他有難也不會輕易施以援手!至於有傳杜尚書此劫是太子指使人出面所為,昊瑱卻不屑於信!
“知道了。”昊瑱的意思很明確,昊琛說了這一句就還是沉默,也不知想什麼。
昊瑱卻不肯讓他這麼含糊下去,“你幾時啟程?”
“起什麼程?!”昊琛抬眼,莫名所以。
“去京中啊!”昊瑱眼瞪得比昊琛還大,“那被查辦的可是你岳丈!你不出頭……”
“你是怕我岳丈的虛罪未變成實罪?!”昊琛冷嗤,看出昊瑱未解,苦笑,“現下他的罪名不過是營私犯上,”頓了頓,犯上?果真與太子脫不了干係?!罷了,他過後會查個水落石出!“我若去了京中,只怕他就罪加一等,會變成圖謀叛亂!”
“不懂!”昊瑱翻了陣眼,還是照實說了。
昊琛輕嘆了一聲,“他是朝廷肱骨,我是手握重兵的將軍,現今這種情勢若有人就是要說我們內外勾結,圖謀不軌,你以為我們說得清說不清?”太子是早料到了這個,才暗阻他有所作為、只讓他信他的吧?只是元成到底算計到了多少、演變到如今這種地步他還掌控得了局勢麼?
“你單人匹馬進京會有什麼……”昊瑱話說一半就不再往下,若就是想要加罪,自然是恨不能無中生有的,哪還會去管什麼常理不常理?“那就這麼坐以待斃?”
昊琛哼了一聲,“還沒到那般緊迫!”
“這還不叫緊迫?”昊瑱發急,人都關起來了還不叫緊迫、難不成人頭落地才叫要命?
昊琛瞅他一眼,淡淡,“看太子如何舉動吧!”
“還看……”猛見昊琛的眼色有斥責之意,昊瑱收斂起不敬,“太子要有心相幫的話,早就可以出面,何至於由得那些酸文人鬧到此般田地?現在大臣們也跟著牆倒眾人推,你說……”
“信太子一回吧!”昊琛打斷,形勢未明之前,他所能做的似乎只有一個“等”字……
昊瑱卻不滿他的淡然,“三哥,我不是不信太子,只是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什麼話不說,讓人心裡怎麼有底?怎麼……”
“太子回過書信!”昊琛一句話就讓昊瑱閉了嘴,待明白這話是何意,豎眉,“三哥!”那你不告訴我?!也怪他,那天明明看見流墨回來的,怎麼就沒想著過去問問有什麼訊息?!
昊琛對著他要冒火的眼,苦笑,“你都會背的詩!”隨口吟道,“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假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昊瑱抓抓頭,有些苦惱,“又明白又不明白!太子的意思是說他也有不得已、讓你別誤會了他?”
昊琛點頭,“我也這麼想!”不管這次的“雷”因何而起,太子都在極力避免“驚”著他和容琳,對於這一點,他深信不疑,正因為此,他更要謹慎行事,免生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這麼聽著、看著?”昊瑱不掩悻然。
昊琛扯扯嘴角,算是回答。昊瑱扭頭要往帳外走了,忽又站下,看著昊琛,面現疑慮,“小嫂子那兒……”
“瞞著。”昊琛不假思索。
“能瞞住嗎?!”昊瑱不以為然,“聖旨一下,爹那兒可就知道了,爹要知道了,大哥、二哥還能矇在鼓裡?他們哥倆一聽訊息,那大嫂、二嫂也就知道了,她們要知道了,三姑六婆也就知道了,三姑六婆要知道了,你以為小嫂子還能……”
“我去見爹!”昊瑱還在雞生蛋、蛋生雞地往下推演,昊琛已想到如何掐斷訊息來源,邊喊帳外的親兵備馬邊對昊瑱道,“你去找你嫂子,就說要為軍中培育信鴿,去把飛雲和流墨都帶到營中來,”容琳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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