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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他現在是“白總”了,當年跟她借比這還小的房子時也沒見他說給換個大的啊。楊嘉如蹺起二郎腿流氣地說:“不換,我這窮人住貧民區住慣了。而且我今晚是沒做好提防,否則他以為能搶了我的包?我非打得他滿地找牙,我是誰,我就是個純爺們。”
她話音一落,白城的臉更冷得像冰塊,白城說:“別說沒用的,明天就搬。”
“憑什麼啊?”楊嘉如揚高了聲。
“憑我們是老同學,我有義務照顧你。”白城的臉上始終沒有溫度,對待老同學如果是這種態度,那老同學一定是欠了他不少錢。
楊嘉如翻了個白眼,“你可拉倒吧,什麼義負責任的。”現在裝什麼好人,當年還說要對她負責呢,結果不也是招呼沒打就消失了。
白城聽到她說“責任”二字,似乎也想起了當年,微曬,拳作空心狀咳了一聲,繼續說:“就這麼定了。”
“我呸!你少在我面前霸道,我不吃這一套,你以為我是顧念啊,我楊嘉如這輩子就特麼沒學會溫柔婉約低眉順眼,你怎麼滴吧?”當年他對顧念也沒見這麼霸道啊,那軟聲細語怎麼被睡得比顧念還多的她就得不到!
提到顧念的名字,倆人的表情都相當難看,這個名字似乎是他們心底的刺,冒出來時刺得人鮮血淋漓,她痛也要他陪著痛。白城聽到顧念的名字立馬氣得大步走到楊嘉如面前,楊嘉如看他面無更讓冷臉,特別恨,從她再見他,他給她的笑容有多少!於是,她也揚著頭挑釁地看他。
白城沒有動粗,他只是突然伸手將楊嘉如推倒,楊嘉如嚇得倒吸一口氣,他欺身上來壓在她身上,“你好好一個女人,非得裝什麼男人。”
“我特麼就是個男人,我媽生錯性別了不行嗎?”楊嘉如在他的身下,仍然倔強。
白城氣得重重呼吸,“行,我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要幹嘛。”楊嘉如尖叫。
白城傾□用力吻住她的唇,她掙扎著沒了力氣,漸漸軟在他的懷裡。他的吻開始變得柔軟,撫著她的B杯,輕輕捻。楊嘉如控制不住吭唧了一聲,白城笑著抬眼看她,紅潤的臉,嬌豔的小模樣。剛剛在便利店前見到她時,她凍得通紅的頰,她水氣盈潤的眼,她柔了聲調說餓的聲音,幾個連擊便挑起了他平日裡自認為控制得良好的慾望,現在她在他懷裡更是千嬌百魅,他不忍了!三兩下脫掉彼此的衣服,楊嘉如只顧著羞了,身子向後移,白城赤果著與她肌膚…相貼。
楊嘉如手不知道擺哪,只能搭在他的肩上,白城受到鼓勵一般,分…開她的…腿,燈還亮著,楊嘉如羞著夾…緊…腿,白城按住她的臉,被她夾…緊又鬆開又夾…緊的動作逼到發瘋,他沒等她做好準備也知道如果有前…戲可能她隨時會變卦,於是他直接驅入,楊嘉如尖叫著捶他,“特麼地,疼!”
白城聽她粗吼,悶悶地笑倒在她胸前,牙沒閒著,啃著她的紅點,又癢又疼。他向前探身,楊嘉如不敢再掙扎,微微迎合,問:“進來了嗎?”
“嗯。”
“哦。”
“一半。”
“啊?”
“馬上,馬上……”
這是一段多麼喜感的對話,但倆人誰也沒笑,表情是越發的認真和虔誠。白城在她上方,問她,“你怎麼可以不喜歡做女人的感覺?怎麼可以?”
楊嘉如咬著牙不回答,白城就將她翻個身繼續,他說:“這麼多的姿勢,可不是手指就能解決的,女人!”“你看,手指能抵到這裡嗎?”他用力一挺,楊嘉如一陣顫抖。他又說:“這種愉…悅,是同樣和你有倆團肉的女人能給的嗎?”他越來越快,到後來說話也零散夾著微喘。
楊嘉如用手臂遮住臉,聽他的話,不看他,唇角卻微微上揚地笑。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哈哈哈,童鞋們,偶又出現啦!!此時此刻,結城應該在家裡一邊聽老媽催婚一邊吃著各種好吃的吧?讓我們祝她平安吧,過年啊,長輩的嘮叨和“問候”,你們可以想象吧?
另,小白的那段手指論,親們懂咩?懂了的……哇,你好不純潔哦。沒懂的……哇,你裝吧?哈哈哈,要說你沒裝,那你就只能自己去問度娘了。
明天停更一天,大年夜更,本存稿箱君將在過年期間每天與大家親切會晤,愛我咩愛我咩,愛我就為了撒次花吧!!!!
河蟹期間,各位留言那個什麼些,你們懂的。看,結城這篇寫得那麼多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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