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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湊到許綰面前。
許綰想告訴蘇嶽,她可以自己買早餐,但看著他被過重的早餐勒得發紅變形的手指,便心軟了,她隨手拿了份最重的麵條,走到長椅邊上,坐在蘇嶽方才沒踩的地方,開啟面條,悶不吭聲地吃起來。
剩下的那些食物,都被蘇嶽解決了。
楊曉出門便看見一向不與人接觸的許綰和被學校女生追的熱火朝天的蘇嶽,兩人一個坐在長椅邊,一個蹲在長椅上,一起吃早餐,分明應該很奇怪,可畫面卻一點兒也不違和。
吳瑤對李桃說,蘇嶽的熱情,頂多三個月,否則她就當眾跳舞,三個月後,李桃將吳瑤推向升旗廣場,讓她跳小鴨子。
事實證明,蘇嶽不但堅持了,還堅持的樂不思蜀,一堅持,就是三年,就連一天早晨零下十度下了半個小時的冰雹,他也守時地拿給許綰熱騰騰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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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七:你的飯我包了
蘇嶽追求許綰的事情在學校傳開了,那時的說法是,大一女生宿舍的樓下,每天早上都會有個長相好看的男生拎著早餐在那兒等。
許綰吃蘇嶽的早餐,並不是白吃的,她心裡算好了每頓早餐蘇嶽在自己身上花的錢,等到適當的機會,用另一種方式再還給蘇嶽,這樣他們互不相欠。
許綰的性格古怪,她從小便將感情看得很淡,尤其是每天回家碰見酗酒的母親給父親打電話時撕心裂肺哭嚎的時候,她更覺得感情一文不值。她也沒感受過親情的溫暖,自從七歲以後,她每年只能見到一次父親,不是母親不讓,而是那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和她母親的死活。
一個為了事業拋棄妻子的父親,和一個為了愛情不要女兒的母親,才讓她成為了現在這般涼薄的性格。
蘇嶽則不一樣,蘇嶽親近許綰,是死皮賴臉,不論許綰給他多難看的臉色,都會貼上來笑臉相對的那種。
而許綰對蘇嶽卸下防備,也是因為那次契機。
有天中午已經放學了,蘇嶽在教學樓下等到許綰,上課的人逐漸散了,有大約過了十分鐘,他才跑進許綰的教室裡去看。
那時整個教室空蕩蕩的,唯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縮著一個雪白的身影,蘇嶽小跑過去,許綰趴在桌子上,將臉埋在胳膊中,另一隻空下來的手,捂著肚子。
她沒發現蘇嶽來了,只是不巧的生理期提前來臨,害得她措手不及,若不等所有人都離開,她是不會走出這個教室的。
一陣陣絞痛讓許綰攥緊了腹部的衣服,蘇嶽站在旁邊,看她這樣的舉動,以為她生病了,焦急地坐在她旁邊,伸手拍著她的肩膀:“許綰,怎麼了?胃痛嗎?”
蘇嶽突如其來的動靜,讓許綰嚇了一跳,她抬起頭,臉色蒼白,鼻頭上有細細的汗珠,還咬著下嘴唇,蘇嶽一瞬間有些呆滯,隨後才反應過來什麼,立刻拉著她的胳膊:“我帶你去醫務室。”
許綰掙開了他,蘇嶽擔心她,勸說了好幾局,許綰也沒開口說話,後來他乾脆雙手將許綰打橫抱起來,許綰驚得低呼一聲,蘇嶽才看見印在椅子上的一點兒紅色印記。
他先是愣住了,隨後看見許綰通紅的臉,才知道自己幹下了多大的蠢事。
他輕輕地將許綰放下,頭一次慌張無措地像個孩子般,撓著後腦勺的頭髮,抿了抿嘴,說了句:“外頭還有些同學,我幫你買飯吧,吃完了飯正好是午休時間,應該就沒那麼多人了。”
許綰將頭埋在胳膊中,沒有回應蘇嶽,周圍安靜了許久,她才抬頭,蘇嶽已經離開了。
大約十五分鐘,蘇嶽再度回到了教室,他額頭上還有些汗水,將好幾種菜色放在許綰面前,一邊給她開啟一邊說:“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都給你買了點兒。”
許綰看著一桌豐盛的食物,又抬頭看了看蘇嶽,蘇嶽嘴角還掛著微微的笑意,正幫她挑走酸菜魚中的魚刺。
那一瞬,許綰的心臟不可遏制地猛烈跳動幾下,她害怕蘇嶽,有一種直覺告訴她,蘇嶽的出現,會打破她前十九年的生活。
許綰害怕有朝一日自己習慣了蘇嶽,讓蘇嶽走入生命中,然而他終將會像她的父母一樣,好的時候給一把糖果,壞的時候潑一身冷水。
那時是十一月末,教室裡擺了兩盆水仙花,花朵開得正盛,蔥鬱的綠葉之中,白金色的花朵散發陣陣香味,一陣風將甜香味吹來了兩人周圍。
許綰夾著酸菜魚放入碗裡吃,蘇嶽便撐著下巴坐在她對面笑,他的坐法頑皮,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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