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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仰慕的大師兄比肩而立。他的心與楚飛揚一般正直仁義,但他卻不會像楚飛揚那樣……“
“楚飛揚……“君書影仰頭看著帳頂的花紋,喃喃道,”是啊,楚飛揚……楚飛揚,他便果真成了死人,我也要讓他活過來。”
信雲深將楚飛揚的屍體運回朗月山上。清風劍派早已搭起了高大的靈棚,停靈弔唁。
一進山門,到處都是一片哀悽寂寥的慘白,垂首往來的門人皆是滿面哀慟之色。
清風劍派大弟子的葬禮,卻並沒有鋪排太大,僅是本派中人,以及往日相熟的幾個門派前來弔唁。清風劍派緊閉山門,不放其他來訪之人進來。那些受過楚飛揚相助,真心祭拜的人便將祭禮放在山門之外,痛哭失聲。也有些人趁機要與清風劍派攀些關係的,在山門外觀望兩天便離去了。
信雲深抱劍倚在山門旁的高大古樹頂上,冷眼看著外面來往不息的人群,素來白晰的面上更無顏色。不知過了多久,一轉身輕盈地跳了下去,從樹後面拿出孝服,穿戴起來。
一進靈堂,便看到信白正撲在靈案上哭得快要斷了氣。反正此處也沒外人,不需剋制著去端一派掌門的架子,只管哭得昏天黑地,方能釋放心裡的悲痛。
本來在敲銅磬的弟子不知何時被信白替換下。信白隔一會敲一下,老淚縱橫著哭道:“飛揚……我的兒啊……你在黃泉路上慢些走,師父給你點燈照路……”說著又敲了一下。
一個弟子在後面扶著信白,輕聲安慰著。那弟子臉色深黑,卻又披麻戴孝,更顯得一張臉黑如鍋底。那張黑臉上卻是一副痛惜之色,手輕腳輕地要扶起信白,嘴裡道:“師父,您別太傷心了。您這樣,大師兄走得也不安心……”
信雲深走過來幫著拉信白起來,嘴裡也勸道:“是啊爹,您要小心自己的身體。而且您敲那麼快,大師兄他也跟不上呀。”
那黑臉人聽了不悅地瞪了信雲深一眼。信雲深摸了摸白淨惕透的面龐,又道:“不過也沒關係,大師兄輕功好,走得快。”
信白一聽氣得鬍子直翹,狠狠地在信雲深額頭上敲了一下,怒道:“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枉費你大師兄平日裡那麼疼你!如今飛揚去了,你居然……你居然……“說著又不能自己地嗚嗚哭出聲來。
信白使力不輕。信雲深揉了揉額頭,一雙大眼裡被疼痛逼得水霧迷濛,也便順勢在靈前哭了起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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