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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計”。範退思笑著說:“上兵伐謀,明日起命人罵戰,我想將冀州城中的軍心的最後一股自信給消耗殆盡”。
小二:“我們怎麼做”?範退思:“許久沒有下棋了,在城門外密林處安營”。小二:“好嘞”。波才:“軍師需要帶多少兵”?範退思:“不用帶兵”。波才驚道:“這未免也太冒險了”。範退思:“自古兵行險招,我想詐宗員一詐”。波才:“可是畢竟冀州城中有兩三萬兵士”。範退思一掃眾人說:“有你們足夠了”。
白夜行:“先生膽子真大”。範退思:“我想試一試”。眾人允諾,波才傳令罵戰手準備。他邊走心裡一陣嘀咕道:“這樣行嗎”?範退思並非一點兵不帶,他讓廣宗城裡的黃巾兵每隔三里,佈置一個大營,每營一千兵士,營盤上旌旗招展,浩浩避空。後營中的兵士見到前方傳訊響箭升起,立刻來救。
第二日,範退思領眾將騎馬飛馳,不到半日已來到冀州城外的密林大營下。範退思下馬回營,和於仁之對弈下棋。營中戰鼓擂響,一排罵戰手站立城下,大嘴噴灑,唾液橫飛,罵的極為難聽。早有兵士飛報宗員,城頭上方兵士羅列,嚴陣以待。
宗員問傳話的兵士:“敵軍來了多少人”?兵士:“密林處只有一座大營,不到一百人”。宗員雙眼一蹬:“什麼”?兵士:“城門外敵軍罵手在討戰”。宗員握著腰中佩劍說:“眾衛士,同我去看看”。衛士長允諾,令幾十近身衛士跟隨宗員騎馬朝城門而去。
宗員還未下馬,就聽到難聽的字眼傳入耳中。他表面平靜引著眾衛士拾階而上。城樓的兵士見宗員過來,紛紛跪地施禮。宗員:“罷了”。兵士們起身尾隨他來到城門口正中間。此時,罵手們罵的正歡,他們嗓門極大,所有守城的兵士盡數聽在耳中,不覺胸中怒氣上升。衛士長衝宗員拱手說:“將軍,這實在欺人太甚”。
宗員盯著站在樓下一排的罵手,向遠方的密林望去。只見確有一處孤營,大旗上寫著“天樞軍師,範”字。他見營前,幾十人或站或坐,顯得甚是悠閒。他沒有理會衛士長的言語,繼續向遠處望去。再一看,只見密林後方約有露出寸許的長旗杆和飄帶。宗員衝衛士長說:“你看看哪裡,是不是敵軍的旌旗”?
衛士長雙眉緊皺,努力的向宗員說的方向看下,果然看到了他所說的黃巾旗。衛士長忙一躬身說:“屬下愚昧,請將軍恕罪”。宗員:“我也是偶然間發現,不妨事”。衛士長:“看來他們是故意引誘我們上當”。宗員:“俗話說‘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可我現在無法確定他們是虛是實”。衛士長:“將軍的意思是”?宗員:“高掛免戰牌,只需要守到董卓大人的西涼軍趕過來,任憑他們做何動作,不置可否”。
衛士長:“城內糧草不足,市民們這幾日表面上平靜無波,恐怕私下裡早就議論紛紛。若是由得他們這樣罵戰,堅守不出,守城的兵士們心裡恐怕。。。”宗員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所擔憂的,我也想到了,可是現在只好如此”。衛士長長嘆一聲說:“還未曾像現在這樣,甘心讓人辱罵而一動不動”。
宗員:“兩軍對壘,有時候拼的不是兵多將廣,而是心態。以我對張角的瞭解,他沒有那麼大的才能,不知是誰想出這麼厲害的連環攻心計”。衛士長:“屬下聽說朱雋將軍先前被一年輕的道士書生模樣的人暗算,可能是此人所為”。宗員:“他一直很神秘,到現在還沒有聽說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衛士長:“我看前幾日火燒糧草庫和滿城落下的黃布團,也是他的安排”。宗員:“死守冀州,安撫城內的民心”。衛士長:“屬下遵命”,宗員邁步轉身朝城內走去。城樓上免戰牌高懸,守城的兵士,實在挺不過罵手的輪番攻擊,索性捉住雙耳,用帽捂住臉,即便咬碎了鋼牙,也只好往肚子裡咽。範退思、於仁之二人正在對弈,黃巾兵士稟報說宗員堅守不出。
範退思落下一子未抬頭說:“繼續罵戰”,兵士允諾而回。棋盤上車馬走卒殺的難分難解,城外你方唱罷我登場,罵得不亦樂乎。接連罵了七日,城內毫無動靜。深夜,範退思坐於賬前,眾將低頭喝茶。金壇說:“聽說這兩日冀州城不斷有市民逃出”。範退思:“公佈下去,但凡來投黃巾軍的賞銀五兩,並給予家屬優待”。金壇:“遵命”。
於仁之:“董卓的兵馬已過渭南”。範退思:“嗯,再有十三日便到冀州”。於仁之:“先生真的不用一兵一卒,攻下冀州”?範退思笑道:“這是最完美的射向,可是並不存在”。白夜行:“還是要用兵”?範退思:“現在時機未成熟”。波才:“軍師打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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