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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軒轅麒,責怪道,“小麒,你吃錯藥啦?小粽子還那麼小,什麼授受不清,要授受不清也該是你啊。”
軒轅麒臉先是一白,隨即慢慢浮上紅暈,不知是氣還是羞,悶不作聲。
我牽起小粽子,問,“你們不是去安排房間了嗎?安排好了嗎?帶我去看看吧。”
軒轅麒定定的將我望住,半響才悶悶的問,“落落,你要找國師?”
我微微一楞,想是小粽子告訴他的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笑說,“開始是想找他的,但是現在不想找了。”見他們沒打算要帶我去看房,索性坐下來,端起茶壺斟茶。
軒轅麒疑惑的看著我,“小粽子說你要解籤,這段時日我也沒見過二哥,不知道他去哪了,等他回來讓他幫你解了便是,何苦跑去紫炎山找那**老頭。”
我挑眉,一臉莫名其妙,“好好的你扯怎麼到寒哥哥去了?我以前是打算找國師幫我解籤的,不過我一介草民,他堂堂國師怎麼可能幫我解籤嘛!”
“怎麼不會?你的籤二哥當然會解。”軒轅麒不服的說。
“你怎麼又扯到寒哥哥去了?寒哥哥解什麼解啊。”我有點對牛彈琴的感覺,氣悶的倒了杯水,喝著喝著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猛然抬頭,我聲音中充滿不可置信,“你說,寒哥哥會解籤?”
軒轅麒點頭,“二哥就是當今國師啊。”
‘砰’茶杯落地,粉身碎骨。
“姐姐。”
“你怎麼了?”軒轅麒和小粽子同時上前,緊張兮兮的拉起我的手左看右看,“怎麼這麼不小心,環兒,過來把這收拾一下。”一個丫鬟應聲上前,收拾滿地碎片。
我張了張唇,看著軒轅麒的眼,艱難開口,“你說,寒哥哥是當今國師?”
軒轅麒咧嘴笑道,“起初我也不知道,才知道的時候跟你一樣吃了好大一驚,聽大哥說,二哥5歲便入宮當了國師了呢,這可是史上全無的例子。”軒轅麒光彩熠熠,很是與有榮嫣。
似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我從頭到腳涼得徹骨。
“落落,你怎麼了?你怎麼在發抖?是不是太冷了?”驀然斂了笑意,軒轅麒擔憂的搖了搖我,我迷茫的搖了搖頭,似想起什麼,又點了點頭。
軒轅麒皺起眉頭,將我打橫抱起,我沒有反對,任由他抱著我穿過迴廊進了一間閨房,將我在床上放下後,軒轅麒一邊為我蓋上被子邊對小粽子道,“你去叫人煮點薑湯來。”
小粽子應聲出門,軒轅麒道,“落落,怎麼了?剛才那麼大反映是不是有什麼事?說出來我聽聽,別一個人擔著。”
我將頭埋進被子裡,悶不作聲。
腦子裡一團混亂,蕭若寒是當今國師?是紫炎道人的師弟?是玄天老人的徒弟?是閒雲山莊的少莊主?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或者哪一個都是他,只是我從來不知道而已。
17年前是他入宮諫言說我是災星,15年前又是他在森林中將我帶回靈蛇谷,紫炎道人能看出我的來歷,蕭若寒既是國師又是紫炎道人的師弟,沒有理由算不出我的來歷才對,15年來,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態看著我像個跳樑小醜般掩飾著自己的身份?
而我背上的蝴蝶胎記,那是無恨園世代相傳的特徵,他不可能不知道,又為何沒有殺我而是將我帶在身邊好生呵護了15年,莫非是他當年看我年幼於心不忍?或是知我已不是殷如青真正所生的女兒故此才放過我?
好亂,好亂,事情一時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滿心問號,攪得我渾渾噩噩。從被子裡探出腦袋,軒轅麒還靜靜的坐在床邊,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見我探出腦袋,軒轅麒急急問道,“落落,還冷嗎?你怎麼了?”
我微笑著搖頭,“沒事,不冷了。”假裝不經意的問,“對了,小麒,你記得我背上的蝴蝶胎記嗎?”
軒轅麒點頭,“怎麼了?”
我懊惱的嘟嚷,“沒什麼,就是近日來不知道為什麼,那胎記總有些發癢,也不知道這胎記誰遺傳來的,煩死了。”
軒轅麒眼神微微一凝,關懷道,“要不要輕大夫來看看?”
“不用了。”我沒好氣的哼哼,“又沒女大夫,我這胎記在背上如何讓別人看?”
軒轅麒咧嘴憨憨的笑了笑,“也是哈。”
“小麒,你說這胎記會不會哪天變成毒瘡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我……我……我就死了。”哀怨的看著軒轅麒,我抽著鼻子道。
“不會的。”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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