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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生槍戰的雙方,仍舊是那個叫做陳宇的國際刑警以及那些走私軍火的罪犯,很明顯,剛剛那個陳宇同樣見到了他們企圖撤離,為了不讓他們得逞,為了能夠拖住他們,等到支援的到來,陳宇忍著槍傷,再次對他們發起了攻擊,企圖拖住他們的行動。
他成功了,很明顯的成功了,因為此時那些歹徒已經退回到了酒吧之內,而在酒吧的門口此時還躺著一名剛剛被陳宇所擊傷的黃髮男子,他不僅成功的阻止了他們,更擊斃了一名歹徒。
不過正在張琪為這名警察而感到高興的時候,張琪的眼前不禁忽然一黑,一種莫名的預感出現在他的腦中,而腦中所呈現出的一個畫面,正是那名叫做陳宇的國際刑警英勇犧牲時候的場景。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在眼前一黑,隨即恢復正常後,張琪略帶著驚詫聲音的低聲自語說道。
說罷,張琪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急忙站起身,向街道的另一頭快步跑去。
張琪走了?離開了現場?當然不是,此時,張琪不過是要繞過戰場的中心,由旁邊的另外一條街道接近陳宇罷了,畢竟那麼空無的街道,自己的出現,不被那些歹徒打成篩子才怪。
半分鐘後,張琪穿過幾條街道,終於來到了陳宇所躲藏的那條衚衕之中。
“你怎麼樣?”張琪跑到靠在牆邊的陳宇身邊,對他輕聲問道。而當張琪俯下身,看到地面上的一灘血水後,不禁繼續說道。“我日,你幹什麼?真的是要找死嗎?”
張琪之所以要這麼說,是因為此時地面上已經有了許多的血水,而更加讓張琪吃驚的是,這個陳宇竟然沒有對自己的傷口做什麼處理,就那麼讓傷口流血,別的張琪不知道,可是這流血流多了,可是真的會死人的,說著,張琪將陳宇受了傷的腿部放平,從他腿部受傷的褲腳下面撕開一個布條,將陳宇受了槍傷的腿綁住,簡單的做了一個止血帶。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呃……”看到張琪出現,已經有些臉色發白的陳宇遲疑的問道,而在張琪用力勒緊止血帶的時候,陳宇不禁低聲痛喊。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可不想看到一個人死在我的眼前……”張琪看了看已經綁好的傷口,低聲說道。說罷,張琪將陳宇的身體拖後那麼一點,自己則是緊靠在街角的牆壁邊,向外面試探著看去說道。“你老老實實的待著,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此時張琪距離那個酒吧已經不足五十米,那邊的情況張琪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而之前的那個受了傷的男子,此時似乎在自己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同伴救了回去,並沒有繼續躺在門口。
“看清楚他們幾個人了嗎?”在張琪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後,轉身對陳宇問道。
“我的得到的情報說是他們只有三個人,不過就剛剛的實際情況來看,我們的情報應該是出現了偏差,他們的人,保守估計也有四個人,雖然我剛剛打傷一人,但是我敢說,酒吧裡面,還應該有他們的同夥……”
此時,這名叫做陳宇的國際刑警,似乎也沒有辦法不去信任張琪,所以只好如實回答道。
“最少四個人?開什麼玩笑?我看實際情況遠比這個要多,難道你認為你們的四五個同伴,就能輕易的被他們制伏?別說是你,我都不相信……欺騙自己,有意思嗎?”聽到陳宇的推斷,張琪嗤笑到。
四五個訓練有素的國際刑警精英,被輕易的消滅了,而且還是在他們突襲敵人的情況下,很明顯是遇到了絕對的壓制性優勢才會如此,不然哪那麼容易?別說全軍覆沒,最起碼也應該堅持一陣吧。
“你……你說的有道理……是我疏忽……”聽到張琪的話,陳宇低聲承認說道。
“你真的是國際刑警?在我印象中,國際刑警可不是像你這麼沒經驗吧……”張琪看到這個陳宇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有些緊緊張張,就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有,隨即疑問到。
“我……我不過是國際刑警組織華夏國分部之中的一個文員,負責翻譯羅文的,這次的事情,我只負責外圍警戒,不讓百姓靠近那裡,其他的事情,我並不參與,可是誰能想到……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了這樣……”陳宇低聲解釋說道,說著,拿出自己的證件給張琪示意,上面的確寫的是國際刑警組織下屬的文員。
“怪不得了……原來是真的是個初生的牛犢……還真的是不怕死,一個文員,竟然也想逞英雄……”張琪聽到陳宇的解釋,不禁無奈的笑道。
“你又是什麼人?我猜你應該不是普通人……你甚至要比我見過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