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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嚴重的變故發生,張琪當然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隱患,所以此時張琪不管那些從自己身邊經過的鬼差,反握匕首,直奔屠伍祥而去。
張琪原本身體移動的速度就極快,而再加上此時的那種憤怒以及急切的求知慾的牽引下,更是讓張琪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只見一瞬間,張琪便穿過了數十名從他身邊經過的鬼差,來到了屠伍祥的身前。
或許對於張琪如此之快的到達自己身前,屠伍祥很明顯沒有反應過來,而他手中的環刀也僅僅是下意識的舉起,擋在自己面部以及胸前。
“啪……”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音當即傳來,而當這個聲音傳來的時候,剛剛因為屠伍祥的話語有所動作的鬼差們,忽然間全部靜止了下來,驀然的轉頭看向張琪這邊。
只見此時那柄被屠伍祥持握著的那柄極寬的環刀刀身之上,出現了一個兩指寬的裂痕,而裂痕之中,張琪手中的那柄匕首刀刃正橫穿環刀刀身而過,匕首尖部正頂在屠伍祥的咽喉處,甚至於張琪的匕首如果在突進一些,屠伍祥定當命斃當場。
“說……究竟誰是將軍。他的計劃又是什麼……”來到屠伍祥身前的張琪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低聲對屠伍祥問道。
可是此時聽到張琪的問題,屠伍祥非但沒有回答,反而是不禁大笑,說道。“不愧是夜遊神官,我精心煉製的九環大刀竟然被你這樣輕易的便擊穿。準備了數年,千算萬算,卻偏偏遺漏了你的存在,不過,你的出現,又能夠如何?不要忘了,殺了我,也奪不回一切,該失去的,還是要失去,時代已經不允許現在的一切仍舊留存……”
“你說什麼?”正當張琪聽到屠伍祥的話,剛想問話的時候,就忽然聽到數聲爆炸的聲音傳來,而聲音傳來後,張琪只聽身後的天子殿之內忽然間傳來了一陣打鬥以及叫喊的聲音。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聽到聲音的張琪雖然自知不好,再次對屠伍祥厲聲問道,而他手中的匕首也再次向前探去一絲,已經頂到了屠伍祥的脖頸之上,可是即便此時如此,屠伍祥仍舊沒有說話,只是再次大笑,隨後一件讓張琪以及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直躲著張琪匕首刀尖的屠伍祥突然間向張琪的方向探去,只見張琪的匕首瞬間探入屠伍祥的脖頸,而在屠伍祥殘餘的大笑之中,屠伍祥緩緩的化成沙土消失在張琪身前,而那柄被張琪匕首穿過的九環大刀則是同樣化作沙土,經過張琪的手臂,緩緩掉落到地面之上,與酆都城的地面融為一體。
屠伍祥自殺了,他明明可以等到接受審判的那一刻,或許屠伍祥清楚,如果自己失敗,等待的,同樣也是靈魂消散,再或者,就是永久囚禁於地獄之中,經受地獄的折磨,而對於這些情況,屠伍祥寧願選擇這樣痛快的結束這一切,雖然現在戰況還是未知。
“神官,不好了,人門那邊不知為什麼突然大開城門……大批叛軍,還有一堆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亡魂突然闖了進來……我們……”就在屠伍祥自殺過後的同時,站在城牆之上觀察這一切,只會天子殿防禦的潘傑忽然間對城下的張琪大聲喊道。
而潘傑的話語沒能說完,便被默然攻擊來的箭羽所打斷,而後,潘傑不再與張琪說話,而是一躍而下,參與進了天子殿內部的保衛之中,畢竟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完了,他要做的,就是儘量殺敵,退敵。
這是調虎離山?在讓自己將精力兵力全部調集過來後,再次突破其他城門?不,不是這樣,除了地門之外,其他兩門留下的人手張琪很清楚,其實不過幾十人而已,這些人去進攻天子殿的城門,簡直是痴人說夢,畢竟幾百人都沒能拿下的城門,又怎麼可能被幾十人輕鬆拿下呢?而唯一的可能便是天子殿之內有人主動為他們開啟城門,將他們迎進城去……有內鬼隱藏在天子殿之內。
而潘傑話語中所說的那些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亡魂,或許只有張琪能夠回答他們的來歷,因為這些亡魂曾經從張琪的身邊經過,因為這些亡魂,就是之前被關押在酆都鬼牢之中的那些亡魂,那些並未經過審判,但是卻有足夠法力做出破壞的亡魂。
一直以來張琪都在思考為什麼酆都鬼牢之中,為什麼在叛亂的時候,僅剩下了他與胥小小他們幾人,剩下的亡魂為什麼全部不見,畢竟叛亂與亡魂沒有絲毫的關係。原來,這些亡魂也全部是叛軍的一股儲存力量,一股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隻奇兵出現。
近百人的亡命之徒,再加上近百人的城門外駐守的叛軍,這就已經近兩百人,而城中擔任守衛的潘傑手中滿打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