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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追回她,放□段去討好她的父母。怕她生氣,不自在,連親熱都不敢。白費了!努力了這麼久,全白費了!
男女體力上本就懸殊,加上郝妙喝過酒,身體本就軟弱無力,她扭動了幾□體,想掙脫被束縛的手腕,卻被抓的更緊也更疼。
完全敗北,他更加重了對她的肆虐。衣衫很快被扒光,他的嘴巴沿著她的下巴滑到頸脖,吻中帶啃,留下一道溼濡的吻痕
認識這麼久,他從沒像今天那樣生氣,郝妙很害怕,可是頭昏昏沉沉,想反抗卻完全使不上力。他不會胡來的,過去幾次,他都能及時剎住。潛意識裡,她認為只要她不願意,他便不會強來。可是當他深深地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內,恐懼才佔據了心房,她徹底地大聲哭了出來。
呼天搶地的哭聲,終於拉回了葉文遠的一絲理智。開頭是憤怒,繼而接觸到欲‘望的根源時,再也忍不住。身下是他深愛的人,縱使她讓自己生氣,但是傷害她,卻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聽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只覺有人拿著刀不斷地割他的心尖尖,痛死了。
猛地停住,他僵著身體不敢再動。緩緩地,俯下‘身,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唇貼著她的耳墜,喃喃低語:“妙……妙……對不起,我……別哭。”
他的示弱,頓時燃起了郝妙的怒火。“葉文遠……你個混蛋!你強‘暴我!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用手捶他的背,他沒反應,又推他,可是他死死地把她釘在床上,絲毫不放鬆。委屈,生氣,哭聲更響亮。
“妙……對不起,對不起!”他罔顧了她的意願,他是禽‘獸,葉文遠想抽自己兩巴掌,以示自己知錯的決心。但現在這樣無補於事,他只能捧著她的臉,細碎地吻她的額,吻她的眼皮,啜走她的淚水。“對不起……別哭……原諒我。”
“嗚嗚……”已經分不清是哭累了,還是身體裡的酒精作怪,被他纏綿地吻著,郝妙愈加暈眩。淚水悄悄止住,她的手攀上他的發頂,在髮腳處輕撫了兩下,無力地滑落到肩膀。
彷彿得到最好的暗示,葉文遠的身體忽地一個激靈,沉在她體內那部分又再蠢蠢欲動。強忍著,汗水從額上滑落,流進嘴裡。他甩甩頭,稍稍動了動,便聽到她輕哼了一聲。
那簡直是天籟之音,葉文遠調整好姿勢,把她的雙腳圈住自己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撞。
已然快進入夢鄉的郝妙半眯起身,終於察覺到他又在使壞,抬起腳想踢他。結果他順勢把她的腳曲起,搭上肩,下‘身一挺,完全沉沒進她溼潤的身體裡。
郝妙尖叫一聲,一口氣差點透不過氣來。他退出,又再用力撞進去。郝妙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拼命地收縮。他完全不給她鬆口氣的機會,動作越來越凌厲,郝妙一下子陷入虛幻,興奮得尖叫。
葉文遠沒喝酒,但他覺得自己也醉了。她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他,在這場性‘愛裡,享受的不止他一人。她緊緊地把他包裹著,嘴裡不斷呢喃他的名字,葉文遠覺得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更加賣力地舞動,把積聚已久的力量全部迸發出來。
這一夜,很漫長。這一夜,呃?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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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害人;對於這一夜的回憶;郝妙非常模糊。
依稀記得自己被葉文遠弄上了床;還被他罵,她傷心而泣;哭得心都碎了。最後累極;一直沉睡;沉睡……那傢伙做了什麼事,她始終以為是夢。
她寧願相信是夢。
第二天醒來;看著這個寬敞的臥室,還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的陽光;一切那麼熟悉,又那麼討厭;郝妙突然放聲大哭。
怎麼就攤上個這樣的男人?錯的是他,可是最後總是自己吃虧,自己受傷害?
葉文遠倒淡定,扒了扒一頭短髮,裸著身坐起來。經過昨夜的饕餮盛宴,他的心情極佳,嘴角隱隱含著笑意。聽她嚎啕不止,並沒說安慰的話語,只默默地遞上紙巾。
郝妙哭了一會,未有任何片言隻語的道歉軟話,火氣更盛。拍開他舉著紙巾的手,跨腳就要著地。腳板剛踫到地毯,身體便軟軟的往地上倒下去。
可惡的這頭狼,昨晚把她給拆骨了!
葉文遠及時把這小人兒撈起,攬進懷內,唇吻著她的發頂,好脾氣地說:“妙,我們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重新開始吧。”
他倒說得輕鬆,忘記?為什麼要忘記?郝妙用力把他推開,忍著渾身痠痛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衝進浴室,“呯”聲甩上門。
葉文遠施施然跟到門口,敲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