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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波,卻難掩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你幹嘛要委屈自己,去侍奉一頭豬?”
“你你……郭先生,你聽聽這是什麼話!”郝妙攀著郭健遠的手臂大叫。
“其實我也不想屈就自己去迎合任何人,所以演奏的事,就此作罷。”
“轟”!這猶如晴天霹靂。“你……你又想反悔?別忘記,你可是簽了合同!”
“說真的,那點悔約金,我真一點也不放在眼內。”
“呃?”
葉文遠沒再繼續跟她糾纏下去。郝妙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開,好久才反應過來:“經理人先生,他……這是什麼意思?”
郭健行輕咳了聲:“其實嘛……嗯……”
她不明白,真不明白。錯的明明就是他,不是嗎?“他可是簽了合同啦,還可以反悔?”
“那個……嗯,一點點的毀約金,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所以?”她已經懵了。
郭健行嘆,拍拍她的肩膀:“所以,你還是得想盡辦法,好好討王子的歡心吧。”
09
世界上最悲摧的事情莫過於,當你以為勝券在握時,敵人卻毫不在乎戰敗!
老天爺,你在玩我吧?玩我吧?
郝妙無語凝咽。
她還罵他是豬,還對他大小聲!這簡直就是無知的老鼠去扯貓須——找死!萬一他發起少爺脾氣起來,真的撕毀合同,她怎麼辦?肯定會變成箭靶!
唉,好愁人!區區五斗米,逼死一個大好青年!
“我的鋼琴跟你沒仇,請別拿它當出氣筒!”看著鋼琴被粗暴對待,葉文遠冷冷地開腔,郝妙馬上打了個激靈。
“對不起,對不起!”想得太入神,擦拭的力度加重了也不知,郝妙連忙彎腰鞠躬道歉,狗腿得像個奴才。好女不與男鬥,好女不與男鬥呀!
非常不屑她的表現,葉文遠施施然地坐在鋼琴前的凳子上,嘴角微勾,冷笑。愚蠢的女人,以為單憑那幾頁沒分量的紙就能騎在他頭上,還敢無視他,不自量力!
好鬱悶,不就是個彈琴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可是偏偏,人家沒有多了不起,卻足以威脅到她。郝妙撇撇嘴,儘管對自己的小人行徑也非常唾棄,卻無法再逞強。這叫自作孽,不可活。為了工作,她把自己的幸福也搭上去了。
葉文遠並未理會她複雜的心思,修長的手指往黑白的琴鍵上一放,一串輕快的音樂跳躍而出。
“咦咦?這個我知道!”剛才還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在聽到這熟悉的旋律時,郝妙即時挺直腰,嘴巴不受控制地跟著音調哼出聲。“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童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我寧願永遠都笨又傻……”
這首歌好像改編自哪段世界名曲,簡單易記,聽過後朗朗上口,郝妙由衷的喜歡!
琴音冷不猝防中止,剩下她亂哼的歌聲在空曠的室內迴盪。
葉文遠繃緊下顎,拿冰冷的目光戳她。
“真的很好聽,幹嘛不彈了?”不知死活的人繼續發問。
“低俗!”他寒著臉吐出兩個字,也不知是因為被吵著生氣,還是因為她對音樂的不敬而惱怒,他伸出食指指向門外,用力地說:“滾!”
她不就只是想討好他而已,卻把馬屁拍到馬腳去了。算了,王子的情緒喜怒無常,又豈是她這等屁民能猜透?以後還是少惹他為妙。
郝妙悻悻地離開琴廳。天氣仍然炎熱,別墅內窗戶緊閉,中央空調吹得滿室清涼。好吧,其實這樣也不錯,起碼有免費空調吹。這麼一想,心裡的不快也揮散不少。她這人沒別的,就是比較容易滿足。
整個下午,郝妙在努力地把餘下的清潔任務完成。樓上樓下來回跑了好幾趟,斷斷續續聽到有琴聲,她沒再理會。
所有工作完成後,她到外面扔垃圾,回來才進玄關,便聽到幾聲巨響。“乒乒乓乓”,撞擊聲夾雜著琴音,來得異常驚悚。
幹嘛了?
郝妙慌張地衝進客廳,離遠只見呈六邊形的琴廳窗戶開啟,陽光灑在拉到一半的白色輕紗上,怎麼看怎麼詭異。
聲音在這時候嘎然而止,只剩下沉寂一片。不會是有人入屋打劫,而王子跟歹徒肉搏,然後……一張他躺在血泊中的畫面在腦內閃過,郝妙嚇得幾乎尿崩,腳步不禁加快。
白色的三角鋼琴如常擺在廳的正中,讓郝妙驚恐的是,凳子翻轉倒地,而四周撒滿很多揉成一團的紙,整整就一個亂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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