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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討還一個公道後才能實施。
王凡本打算晚上悄悄離開王府,卻沒想到因為一件事而不得終止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門外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少爺,老爺叫您前往練武場。”
開啟房門,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漢子,一身粗布打扮。看來應該是王府的下人。
看了漢子一眼,王凡問道:“哦!不知道我父親有何事讓我前往?”
漢子答道:“回少爺,老爺只吩咐我前來叫您,卻未曾說出原因。”回答雖然恭敬,不過看漢子神色,卻未有多少恭敬之色,反而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哦!那你回去稟告我父親,就說我稍後就來。”王凡卻仿若未察。
看著漢子帶著滿足的笑容離去,彷彿用眼神蔑視了比自己地位高的人是多麼的令他榮耀。
王凡望著離去的漢子,心中冷笑不已:“哼!奴才就是奴才。你若有錢有勢有實力,他便卑躬屈膝,媚言歡笑;你若一旦失勢,他便立馬換一副嘴臉。要不是自己還是王家家主的兒子,那個奴才能讓自己俯視他問話嗎?哈哈!好個少爺的身份!”王凡心中冷笑不已,臉上卻未有絲毫表情,轉身進屋換了件白色長衫,王凡朝王家的練武場闊步走去。一路七轉八轉,很快,王凡便出現在了練武場的邊緣處。
練武場中,一群錦衣少年少女圍著一男一女兩人。
男的年約十三、四歲,一身錦衣,面容俊朗,言談大方,不動聲色間在諸少年少女的奉承下週旋,卻是王家大少爺王遠,一年的修武,使得王遠與一年前有了天大的變化。
細眉,瓊鼻,小嘴,女孩卻生的個美人胚子,年歲約莫十二、三歲,卻是王家大小姐王麗。
王凡進入場中,遠遠的看見了這些人,略微皺了皺眉,心下思襯道:“集中我們這些人,卻是不知王府有什麼大事出現?”
遠遠的看見王凡進入了練武場,眼尖的王勇立即出言道:“呦,這不是五弟麼?怎麼不呆在你的小屋子裡苦練武功;跑到這裡卻是幹嗎?”
王凡皺了皺眉,隨即想到這種小人卻是最為難纏,你越理他,他卻越來勁。卻是王凡忌憚王家實力,現在又怎會容忍這等小丑在耳邊囉噪。
王遠此時怪笑一下,出聲道:“二弟難道忘記了,咱們五弟一年前的根骨測試了嗎?”
王勇聞言立馬配合王遠道:“大哥一提二弟我卻是想起來了,五弟卻是那傳說中的武學廢材呢!”王勇說完一群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王麗此時卻開口了,聲音如那百靈啼鳴,婉轉動聽,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在不怎麼好聽。只聽王麗道:“聽說五弟奉父親大人的命令苦讀詩書,不知是否可會題詩作詞呢?”卻是明顯要王凡出醜,想王凡才讀詩書幾個月,又怎能作出對正工整,意蘊深長的詩詞呢?
王勇卻是不給王凡說話的機會,當即搶言道:“我們就以練武場北邊院子中的杏樹為題。五弟,二哥就先作前兩句,你接後兩句吧!”說完當即搖頭晃腦的吟了兩句出來:“遠處一棵樹,兩顆大枝椏。”卻是不知從哪聞來的打油詩念出來顯擺。王勇剛說完,跟前的王力和王乾立馬出口奉承:“二哥真是作的一句好詩,對正工整,意蘊深長啊!”王勇聽見奉承立馬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彷彿自己真的成了大詩人一般。
王凡卻是根本無視了王勇的小丑行為。看見王凡不理睬自己,王勇頓時惱羞成怒,當即大聲道:“你卻是作出工整的詩句來讓我們看看,要是真的好卻還罷了,要是不好,我確實跟你沒完。”
“也罷!就作出一句來,省的被他們煩個沒完沒了。”王凡雖然在這個世界只讀了幾個月詩書,還是為了矇蔽他人做出的假象,可王凡在前世卻也學得許多這個世界所沒有的詩詞。要是王凡想在這個世界當個詩人、詞人,卻是容易之極。
王凡想畢,抬頭望了望北邊院中的杏樹,低頭作出一副思索之狀,然後抬頭朗聲道:“未結黃金果,先開白玉花。”
本來想看王凡笑話的眾人都未曾想到王凡不僅對了出來,而且對正工整,王勇所作的前兩句與王凡所作的後兩句一相比,明眼人立刻便能分出其中的高下。
王勇卻是十分不服氣,還想再與王凡比過,這時練武場的看臺上卻傳來一聲清咳,王勇卻不得不停了下來,只得用怨恨的目光注視著王凡。
原來是王家家主王蒙已經坐在了看臺中央的大椅上,清咳聲卻是王家家主所發。
王凡卻發現王家家主目光一掃自己而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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