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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心裡是更加痛快。
溫柔聞後只給其一大白眼兒,“這您老人家就心中不痛快,回頭使勁兒折騰我。幸虧我心中還無個想頭,若真有,您是否就不準備這輩子讓我離開這張床了?”
如海哈哈大笑,攬過溫柔摟在懷中,酣眠。
一夜無話,再說黛玉。
林黛玉被賈家接去,是賈母誠心謝過黛玉,謝她那段日照顧賈寶玉,黛玉不自然的受下。去時巧了,賈寶玉剛好不在府中,說是被賈母打發到新建的院子裡解悶去散心去,黛玉樂得如此,與賈母一塊兒說些家常,想著何時還家。
後賈家姐妹盡來,那薛寶釵亦來了,一群年輕小姐妹,有說有笑,倒也歡快,只是跟溫馨處得時間長了,默契感生出來,再回頭看別人,總有種不應如此,應更加知心才是的感覺。探春等再次謝過黛玉,薛寶釵賀黛玉有了弟弟,還說待其胞弟長成後,可讓薛蟠帶他出去見見世面,黛玉不語。
未多久,賈寶玉回來,身上除了衣服其餘皆乾乾淨淨,聽那襲人埋怨,竟是全身上下的東西被那小廝給奪了去,黛玉心下不喜,深覺寶玉不莊重。賞賜可以,可即便是同輩人也不應讓人去你身上奪東西,太也不莊重,
賈寶玉由不自覺,見到他林妹妹,高興地跑前跑後,與黛玉說他今日在省親別墅如何讓如何出風頭,他老子考他學問,他對答如流。黛玉未多表示,那賈母王夫人聽後,大喜,揉搓著寶玉,疼得心肝兒直叫,一連串的誇讚寶玉長能為,日後亦要努力等,聽得黛玉心裡只皺眉頭。
“寶玉上午出去前不是戴了你林妹妹繡得香囊,此時怎就不見了。”薛寶釵待大人們自己聊天時,才過去問賈寶玉。
林黛玉故作未聽見,仍舊與三春閒談詩書。寶玉小心瞄了黛玉一眼,見其未生氣,又有些失落,解開前襟,露出貼著小衣而戴的香囊,道,“林妹妹很少送人她親自繡得物件,就這還是我大了多少饑荒,磨了多久才得的,怎能讓那些粗俗小人玷汙。”
寶釵點頭淡笑不語,隨而換個話題,問其今日說了那些應了賈政之考。
“姐姐好針功,何時也送妹妹一個?”惜春還天真爛漫,與溫馨差不多大。
黛玉側頭幽幽道,“再說吧,進來身子有些乏,又要用心學娘教導的東西,那物件磨人,待我有空了定想著為你做一隻。”
天未擦黑,黛玉便要求還家,卻被賈母苦留,非要留下住一晚不可,黛玉本不願,可賈母卻命黛玉誰也不用跟,只跟著她睡,無法,最後只得勉強住了一晚,第二日又貪了一白日才還林家。
回來的路上,黛玉帶著紫鵑雪雁乘馬車回林家。
“小姐,您說,夫人能允您上元節那晚來賈家麼?”紫鵑小心陪問。
黛玉靠著雪雁,逼著眼眉,半響才說,“還早著呢,到時再說。娘不是小性子人,我樂意的事情,她再不會打哽。”
雪雁好奇問與紫鵑,“紫鵑姐姐在賈家認識的人多,可是聽了什麼風聲?要不怎就知道上元節會來?”
紫鵑笑而應答,“可不是,我就是聽那鴛鴦姐姐說了,才多嘴問下小姐。”
其實,是那鴛鴦央紫鵑先將話鋒露給黛玉,觀其反應,希望其能親自說出參加湊樂話,也好讓賈母歡喜。
紫鵑說完笑看黛玉,黛玉置若罔聞,繼續閉目休息,再不提那話,
待到家中,溫柔拉著黛玉,滿面通紅的拉進屋,關起門兩人窩在屋內嘀咕好半響,直至林如海也回來才開門,溫柔滿面抽搐,黛玉強忍笑意,可在如何忍,那眼角總是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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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溫柔總是與黛玉日日關在屋內嘀咕,亦不知在折騰些什麼,林如海每每好奇相問,皆被溫柔推搡出去,不得而知。
春去秋來秋去冬至,轉眼又是一載春秋。賈氏忌日時,溫柔在林家操辦了一通,抱著寶寶給其燒紙叩頭,令黛玉如海動容不已。其實溫柔只是求個心安理得,來到這世界,也算是佔了人家夫君女兒、頂了人家幸福生活,現下自己有兒子傍身,一兩個頭無非彎下腰,卻能讓她家寶寶受益無窮。
誠然,溫柔那般做了,效果相當顯著。若說黛玉好不容易拿溫柔做娘看待,而自祭拜後,則完全任其為親孃,日日奉承,絕無二心絕不推搡,晨昏定省,弄得溫柔倒一時不適應,許久才得以接受。
至於林如海,越發的歡喜溫柔,那勁頭,恨不得將其捧在手心含在口中。人說老夫少妻中,老夫總會覺得愧對少妻,故而對其非常好。如海雖不老,可亦有些這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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