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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說實話了吧,要是你吃得消你是不是準備弄個金屋子好藏你的嬌?”溫柔瞪眼,低聲質問,但心底卻沒剛才那麼難手。
林如海一把將溫柔與寶寶一起攬在懷,低沉道,“你放心,我林如海說到做到,從不違心。只要我夫妻齊心協力將咱們的小家經營好,日後待玉兒嫁人,寶寶成人可堪大任後,我便帶你歸隱,專去你喜歡之地,可好?”
溫柔驚詫,林如海正值壯年,正該大展拳腳時,卻說出這等同於喪氣之語,溫柔心驚一面,更多的則是掛心。官不官她無所謂,哪怕是布衣,只要有吃有喝安穩度日,哪怕真就艱苦些也心甘。只有走的高才摔得重,雖然在封建社會,似乎沒得選,都不太平。
“別多想,先照我說的做,待岳父大人來後,由他老人家為你解釋。在此之前你不重用她便是。”林如海哄著溫柔,“你不早就睏乏了,快睡吧,明日事明日再想。”
當下無話,第二日溫柔醒來時,林如海已上早朝,未抓到人,溫柔不願早起,摟著兒子睡回籠覺。
晌午十分才起,還是被懷中的小傢伙給折騰醒的,其實寶寶早醒了,許是真心有靈犀心疼他娘,也許是他自己不餓不困未尿床,總之他一直眨著眼睛盯著旁邊睡得呼哈的溫柔,直到等得不耐煩後才哇呀哭泣。
哄了孩子餵了奶,心裡惦記林如海昨夜的交代,命葉兒將康嬤嬤找來,開門見山問道,“按照林家規矩,秀兒那日那番表現該作何處置。”
康嬤嬤一時亦摸不透溫柔所想,按規矩辦事,可要知規矩是死人是活,凡事不還是主子一句話。翻手覆雲的是主子,他們做奴才的只能認命。且秀兒說到底仍舊是溫柔帶來唯一的丫頭,溫柔幾次整治,雖也折騰那丫頭不輕,但康嬤嬤仍舊不敢多嘴。
“回夫人,其實,貼身丫頭嘴上犯錯,在林家規矩是張嘴二十,板子十下。”不輕不重,即讓人落了顏面又沒將人真正攆走。
溫柔皺眉思索片刻,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巧桌面,“嗯,即使如此,你將她帶來,這事兒我來處置。”
康嬤嬤領命出去,不多時,將秀兒帶進來,秀兒此番苦頭算是吃大了,大冬日,膽戰心驚,生怕溫柔真不要她,被攆走的下人日後在想過上豐衣足食日子決計不能。受驚又受涼,人被帶進時面色蒼白,跪倒在地磕頭不語,沒幾下,地上淡淡有血印子。
“停下,這次我放你幾日假,讓你回你屋子裡好好想想,日後該怎麼做,誰才是你的主子。至於你到底怎樣,本夫人不偏私,待閒下來,請了小姐老爺坐下,由他們來定你今後的去向。好了,下去吧。”始終是溫柔的陪嫁丫頭,不想別的,但為了自己日後能在林家立足不被人看輕,溫柔掙扎著開始學習曾經她最不屑的事情。
這便是有了孩子與沒有孩子時的區別。沒孩子時,溫柔想不融入就不融入,只要別人表面尊重,她樂得輕鬆,做個富貴閒人。可有了寶貝兒子,溫柔不自覺得開始改變。
康嬤嬤低眉順目,至始至終都未做多餘動作,秀兒得了教訓,心中畏懼,老老實實叩頭下去,回屋子自己將自己鎖起來,閉門思過。
見人走後,溫柔左思右想,還是叫葉兒去廚房看看,溫夫人今日午飯如何,再將飯送過去,找時機將她處置秀兒的事情告知,看其反應。
秀兒領命去了,回來,說與溫柔知,溫夫人在得知前因後果,只說嫁出去的女兒,她能看著自己骨肉,再來別人,她不問。
“嗯。”溫柔面無表情點頭,抱起兒子,心不在焉的想,到底一個個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若說秀兒有問題,溫夫人理應不應送來,可看情形溫夫人似乎不知秀兒有問題。那林如海那話又作何解釋,等溫老爺來後問他?溫柔有那膽子?
別管以前的溫柔有沒有,總之現今的溫柔是沒。
——
又過了兩日,溫老爺進京,溫夫人領著溫馨這才離開了住了大半年的林家。溫馨自進京便一直住在林家,相較與沒住過幾日的溫家,她反而在林家更自在,本不想回去,卻無奈是溫老爺進京,不回去不成,只得撅著嘴不情願離開,走前拉著黛玉手似模似樣交代其平日注意事項,後又說讓黛玉好好讀書,待她回去更加用功後,下次再比試定能贏她。黛玉笑而應下。
第二日,林如海沐休,溫柔與其相伴,抱著寶寶帶著黛玉一家四口熱熱鬧鬧的去溫家。
溫柔是頭次來溫家,說道宅院,遠比林家現下住的大,想來也應該。溫家人多,京中老宅一直不曾出售,一直留著,為的不過是日後飛黃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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