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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放下花雕,探手拿過溫柔剛吃的酒尊,放於鼻下一嗅,略有驚訝的看與溫柔,“你到真敢喝,這洋人的酒全府無人喝的慣,我便收起來不飲,沒成想你到能吃。”
溫柔不滿的搖搖手,“誰喝的習慣,我那是更加喝不慣你這上等花雕,退而求其次才飲了這東西,也是澀澀的,難喝!”溫柔一錘定音。
如海淡笑,他也只道溫柔傷感,可與柯正遠接觸後,如海怎麼都想不通,溫柔這樣的女孩兒會喜歡那種男人,還迷戀到原為其死的地步。同為痴情人,傷心人,如海心生憐憫,故而晚上推了飯局,只說自己身子不適,回家休息。外人只道他不捨維揚鹽官這肥差,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實是放心不下家中溫柔。
相對無言,繼續吃酒,你一杯我一口,起先倒也相安無事,漸漸,溫柔真迷糊了,而如海也微微略有點兒薄醉。
“我說,老爺,你想不想夫人?說實話,我蠻感謝夫人的,要不是她,或許我現在過得更加悲催。”溫柔前輩子做笑笑的時候沒醉生夢死過,也沒那機會,頭一次吃酒亦是頭一次耍酒瘋——多語。
如海悲然,卻未垂淚,一副經歷艱難總算過去模樣,“想與不想,又能怎樣?既然已經決定好好活著做你和玉兒的後盾,我就只能朝前看往前走,過往雲煙,隨他去吧。”如海終究是飽讀詩書的有學之士,責任感又強,賈氏走時他確實動過就此跟去的念頭,但被溫柔罵醒,肩上既有重擔就不應棄之不顧,所以,他是硬生生的斬斷過往,全當自己不識賈氏。
溫柔大咧咧的拍拍如海肩膀,哥倆好的湊過去,熱乎乎的說,“沒事兒,天涯遍地傷心人,不差你一個,既然隨他去你就要振作,跟姐混,姐罩著你。我跟你說,別的不行,姐姐我看人一看一準兒,我剛來就知道秀兒不是好東西,康嬤嬤是個難得那般忠心與你的,還有夫人原來的奶孃,我就是不樂意說罷了,那也非省油燈……賈家不適合咱玉兒生活,那賊眉鼠眼的賈寶玉全天惦記……他要真敢讓玉兒看上他,我,我……“溫柔我了半天,說不下去了。
如海微微側頭,溫柔因吃過洋酒,口味甚是清新,加之其面色桃紅,差一點兒距離就要貼於如海面頰,溫熱的氣息,淡淡幽香,如海有點兒恍惚。眼神恍惚心頭卻清明,耳中聽著溫柔絮絮叨叨,心知這陣子難為她了,也明白溫柔之於黛玉,是真心愛護,若如此假戲真做,成了名副其實的一家人,興許真不錯也未可知。
如海討厭俗氣之女,亦不喜太過精明,似溫柔這般,似乎剛剛好。忽想起今日柯正遠看溫柔遠去背影時的眼神,就如在看自己東西一般,令人不悅。
如海眼神一暗,男人慾/望需要刺激,即便是隻母豬,只要有一人去掙也會引得一群人去搶,而溫柔顯然非母豬級別,加上某些人不自覺的刺激,將圓房這神聖的事情催化、提前。
溫柔還不知自己已然被她“好哥們兒”惦記上,成了塊唇前嫩肉,還自顧自的窮掰活,什麼這年頭女人真不易,不是在家養養鳥種種花的閒太太麼,怎麼就操心勞碌命。還有黛玉,為啥不讓她教養,她想了整整一套育兒手冊,就差付諸行動,都是如海的錯,女兒背井離鄉能好過麼,再親能有自己爹親,再舒服能有自己家舒服?
“要不,你生個孩子自己試試?”如海語畢自己先驚住了,原來他潛意識中已經接受溫柔道此等地步,竟願意讓其為他生兒育女。
溫柔吃醉,身子熱,將燒紅的臉貼於如海面頰,“什麼?自己生,嗯,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不說那啥圈圈叉叉很疼,你有過經驗,是不是呀。”
如海眼神更深,理智告訴其應該等溫柔清醒後再說,省的有趁人之危之嫌,但手卻不自覺的向上向下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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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葉兒同幾個小丫鬟還在候著,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到了後半夜,賈氏奶孃差小丫頭來問如海怎樣,葉兒冷淡對之,“回去給你家嬤嬤說,做了多少年的老嬤嬤,別忘了這裡是林家,林家再沒規矩下人可過問主子行蹤的。”
那小丫頭害怕,飛奔跑了。
葉兒笑眯眯的探頭看了隔壁一眼,關上門窗,悶笑。
第十六章 春宵
是夜,有人**一刻值千金、有人輾轉反側難入眠。
林家閣樓建造的甚是巧妙,隔音效果極佳,林如海像是多年頭次開葷的餓狼,吃得溫柔骨頭酥麻,迷迷糊糊間成就好事兒。搖晃間醉意漸去,卻不想乏意湧上,半推半就繼續耳鬢廝磨。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初識/雲/雨/情,兩廂碰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