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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怔住,她記得,表小姐自高自大,極不喜她,此時主動來找,定有事情。
果然,表小姐一臉複雜的盯著溫柔,半響才說,“見到姐姐出來,一時擔心,故而前來看看。”
溫柔嘴角抽搐,這話說的,太沒信服力。“呃,你也看到了,我沒事兒,外頭涼,你還是先回屋吧。若吹了風,奶奶怪罪下來就好不好了。”
表小姐忽情緒激動,急促道,“姐姐還在意當日妹妹一時糊塗做的錯事?我都給你道過謙了,你又何必不依不饒。”
表小姐滿是委屈,溫柔深感困惑。這又是那年的黃曆,此時被翻出,令溫柔摸不著頭腦。
“大姐關心你,倒是你小人之心自己多想,怨得了誰。”溫馨冷著臉也跟了過來,到溫柔近前,扶起溫柔,回頭漠然對錶小姐道。
“你那些見不得人想頭趁早滅了。大姐今日最榮,那是大姐的事,與你無關。現下大姐又有身孕,心中不得存心事,你若有何想頭,待日後再說。”溫馨毫不留情,牽著溫柔越過表小姐離開。將那表小姐滿腔的話語盡數堵了回去,就不讓其說出口。
溫柔跟著一語不發。她心中清楚溫馨恨透表小姐一家,因其婚事至今懸而未決,田家一再催促,故此溫馨看著表小姐恨不得上去咬上兩口,怎可能給其好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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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溫家回來,溫柔繼續關起門過自己生活。一兩日漸漸過去,她才恍然感到,原來以往擔憂甚無道理。溫家一家齊聚,溫夫人自不能像從前一般整日住於林家,即便是溫馨也不能。而賈家,一兩次不得見,誰也不會上趕著硬巴結,沒年沒節,亦無理由叨擾,
清閒下來,溫柔照舊過著相夫教子安心養胎之生活。
這日,林如海早早下朝還家,滿面幸喜,笑開眉眼。溫柔正看著大寶手把手叫其說話,一會兒“曲項向天歌”一會兒“低頭思故鄉”,大寶口吃利索卻並不清楚,含含糊糊煞是可樂。娘倆說一時笑一時,其樂無窮。
說是孩子幼師該玩兒要玩兒,可玩鬧也有學問,單純傻玩兒憨玩兒,溫柔認為那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本來,將孩子生養出來便是孩子無法選擇,大人既然決定揹負起著責任,就應該盡職盡守,為此,溫柔除了安胎便萬事不理,一心只想著如何教養大寶。
大寶聰明,過目不忘之語有些吹噓,卻實實在在可將溫柔訴過子詞清楚記住,反覆幾遍甚至能爛熟於心。發現這後,溫柔每日便都教大寶唸詩識字,只教導其些溫柔認為有情調且高雅的句子,深奧聖人語,溫柔認為,還是待其老子林如海有空後讓其教導的好。
母親就應該告訴孩子這世界的美好,將孩子變得高尚風雅。至於學識大道理,那些盡是父親之職。
笑鬧見,溫柔忽覺身邊太過寂靜,回頭,正對上林如海似笑非笑眼,面上微微熱起,含笑起身問,“老爺今日回來到早。”
如海坐於溫柔身旁,抱起大寶,笑問其今日可否聽話,又學會什麼。大寶有力的舞動著小胖爪,一口一聲爹爹,奶聲奶氣對如海道,“娘,娘叫寶寶,寶寶,念溼。”牙齒不齊,有些漏風。
如海大笑抱起兒子,粉嫩肉呼的小蓮藕胳膊伸出來,啪啪有聲的拍打其老子面,如海不怒繼續歡笑。溫柔一旁看著深表無語,這也許就是傻爸吧!
大寶胖,整個一小肉墩兒,一歲後,溫柔基本不會抱他很久,不是不喜而是費力。不說溫柔,就是林如海抱上一會兒也胳膊痠痛,將大寶放下,命下人看著,自己則與溫柔說話去。
“這兩日為夫在家休息,可以好生陪陪你們母子。”如海說得真誠。
溫柔聽著納悶,不正常休假,應是降職之類前兆,可如海卻面色如常甚至還有些淡淡喜悅,想來該是好事兒。
“老爺今日早朝,想來甚為順心。”
如海點頭,“那是自然,同你說了吧,皇上下旨,命我等數位內閣學士出題,為天朝近日科舉進份心力。”林如海覺得,這便是最大尊榮。
溫柔眨眨眼,“您負責命題,這……是否不合情理。”今年只溫家少說就有四人考試,林如海能力如何她不管,可避嫌一說自古就有。
如海回說,這事兒他也想過,當時皇上一說他便請辭,最後結論便是不讓他出題,而是待其餘人出好題,他挑出十個上呈聖上,再由聖上裁定。可即便如此,林如海在此段時間,仍舊不得還家,住在皇宮外圍特定房間內,待科舉結束後才能還家。
溫柔皺眉,心中默算,道,“這般說,距大考還有一月有餘,再加上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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