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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哪裡受氣了嗎?”
“這時節那有什麼氣可受的。”賈璉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你坐過來吧,爺有事和你商量。”國孝期間誰還敢打架鬧事,喝酒取樂更是沒有人敢冒頭了,畢竟太上的駕崩可是一片血雨腥風。因此在這閒的長毛的時候,他才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的思索自己的出路。
“這一臉嚴肅的樣子可嚇著我了。”王熙鳳說著便坐到了賈璉的跟前,“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爺這麼煞有介事的。”
“爺想給你看點東西。”賈璉知道王熙鳳雖然掐尖要強了點,卻不失精明強幹,所以將自己收集來的東西遞向鳳姐。、
“二爺這是寒磣我呢吧,明知道我大字不識幾個,還來拿我消遣。”王熙鳳臉色有些稍微陰了陰,一扭身子給賈璉一個背影。
“好鳳兒,爺這不是一時情急嘛。”賈璉將王熙鳳的身子扳正了,發現王熙鳳正偷著樂便知道自己被耍了,想到王熙鳳從來沒有因為學識的問題惱怒過,臉上流露出一抹好笑,“鳳兒,爺接下來要說的希望鳳兒也能好好想想。”
“好啦,知道爺是做大事的人,我一婦道人家能想出什麼來。”雖然是自謙,但是王熙鳳臉上的神情可不是這麼說的,她巴不得將自個的手段都使出來。
“爺要搬到大房去。”賈璉話一出口就發現王熙鳳的嘴張了起來,急忙用手壓了壓,並向外指了指,“你先別急著反對,爺這不是心血來潮。”
“我不明白爺的想法。”王熙鳳看到賈璉的手勢,便壓低了聲音,“只有住在這裡才能告訴那些奴才誰榮國府的將來的主子。”她住不進正房還不能住偏房立個威嗎?
“我們夫妻算哪門子的主子。”賈璉手中的幾張紙都被捏的變形了,“府中真正做主的只有老太太一個人,可是老太太何時將我們大房的人放在眼裡了。”
這個事實,誰也否認不了。王熙鳳看著賈璉眼中快要溢位來的憤怒,傷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忽然看到賈璉手中的紙張,立刻轉移了話題,“爺還沒有給我說說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賈璉想到這上面調查出來的種種隱情,苦笑一聲,“你可知來賈府查點林家御賜之物的張大人是何人嗎?”
“順天府尹。”王熙鳳作為女眷也只是聽了一耳朵,她還記得當時老太太鐵青的臉色和姑媽失魂落魄的樣子。
“論起來他是我堂舅。”賈璉真是沒想到自己外祖家的人竟然是順天府尹,從他記事起就不知道京城中竟然還有母親的外家,可見外祖家和賈家的隔閡有多深。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賈璉的話無異於一顆炸雷響在王熙鳳的耳邊,堂舅帶人毫不避諱的抄了外甥的家,她愣愣的看著賈璉一臉的不可置信。
“若不是林表妹的御狀,爺怎麼可能知道母親的外家就在京城,還做了不小的官。”賈璉揚了揚手中的紙張,一臉的痛苦,“知道這上面的是什麼嗎,是母親和大哥死亡的真相,母親和哥哥都是被害死的。老太太見不得母親書香門第的身份,二太太見不得母親掌管榮國府的權力,兩人一拍即合,結果就是母親和大哥沒了,父親自甘墮落了。”若不是邢夫人上不得檯面,怕是又多了個短命的。
“怎麼可能?”王熙鳳覺得一陣寒意竄上心頭,忽然就懷疑起姑媽把自己牽線到大房的用意了,可是嘴上還是硬撐道:“老太太和姑媽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麼會……”
“瞧這話說得多沒底氣,老太太自個不住榮禧堂讓二房住了,姑媽姑媽可不是親媽。再怎麼樣我們也是大房的人,想想你勞心勞力的流了哥兒不說,拿到庫房鑰匙了嗎?”賈璉嘆了一口氣,“你想讓老爺的爵位後繼無人嗎?”
聞言,王熙鳳仲玉明白賈璉這一番言語的目的了,頓時柳眉一豎,“敢情爺說了這麼多就是怪我沒有給你留種,還害得你的心頭好死兒子丟命是不是。”
賈璉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熙鳳會想到這個上面去,一時間有些發愣,“你在胡說什麼,還嫌爺不夠糟心嗎?”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對王熙鳳不是不愧疚,可這點愧疚早就被王熙鳳折騰的沒有了,至今他的膝下也只有巧兒一個丫頭片子。倒不是他不喜歡女兒,只是一想到姑父林如海和表妹林黛玉,就有不祥的預感。
“我這是胡說嗎,爺有怨氣就直說,何苦攀扯上老太太和姑媽。”王熙鳳說著就要起身,卻發現自個的身子竟然已經軟了,直直的倒向賈璉。
“逞什麼強,爺這次是在掏心窩子。”原來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賈璉順勢將王熙鳳攬在了懷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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