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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連橫”之計說秦君。是時秦君方悔失蘇秦,釀成六國合從之禍,得張儀來投,喜而用之。於是張儀乃獻“連橫”之策。反制蘇秦。
“連橫”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秦君用張儀之策。東聯魏、齊,壞六國合從之約。那摩訶迦葉在西方教時,便以辯論為雄,轉世之後,才能未減。因此張儀隻身赴魏,以三寸不爛之舌,說得魏襄王割上郡十五縣並河西重鎮少梁予秦,以結秦好。“連橫”初戰告捷,秦君大喜,用張儀為相,言聽計從。
蘇秦在諸國所作所為,西方教二位教主瞭如指掌,然亦不明其意。是時蘇秦在齊,而齊亦為東方大國。於是準提道人為防萬一,又遣弟子阿難陀投凡於齊,乃是齊相國田嬰之子,田文是也,就近監視蘇秦之謀,以為應變。
魏襄王薨,子哀王立。是時楚懷王遣使弔喪,徵兵伐秦,哀王因秦得地之後,依舊攻取魏地如前,心懷怨憤,故許共伐之。其時合從之約仍在,韓宣惠王、趙武靈王、燕王皆樂於從兵。楚使者至齊,齊湣王向群臣問計,或有曰可伐者,或有曰不可伐者。
問之蘇秦,蘇秦曰:“今五國皆欲伐秦,若齊不伐,是自絕於東方六國,又違合從之約,失信於天下。若從而伐之,夫秦之一國,安能抵六國之兵哉?是故戰必勝矣!而齊為大國,兵多將廣,屆時搶關奪地,不亦可乎?是故臣為大王計,必伐秦,可也!”
齊王欲從其意,又有朝臣謂:秦齊有甥舅之親,未有仇隙,伐之恐惹秦之怒;況齊秦二國,中間尚有三晉阻隔,不相接壤,縱得其地,無益於齊。因此齊王躊躇不能決。
時田文在側,見蘇秦伐秦之意甚堅,欲壞其事,遂出計曰:“伐則結秦之仇,不伐則觸五國之怒。以臣愚計,莫如發兵緩行,兵發則不與五國為異同,行緩則可觀望為進退。”湣王以為然,遂使田文帥兵二萬以往。田文方出齊郊,即稱病拖延,耽擱不行。
是時楚、趙、魏、韓、燕五國之兵,已會函谷關外,只有齊國之兵,遲遲不至。於是五國之兵,彼此觀望,莫敢先發。秦將大開關門,陳兵索戰,五國互相推諉,猶疑不敢出。時日一久,糧草不足,楚國糧道又被函谷關守將偷襲得手,楚兵敗走,於是四國皆還。
是以田文之兵未至秦境,而五國之兵已敗回本國。
田文還時,湣王以齊未嘗敗績,竟反以田文為功,用田文為相,嘆曰:“幾誤聽蘇秦之計!”蘇秦亦從此多為田文延譽,常在人前自嘆弗如。田文更是自得,自以為比之蘇秦,技高一籌!
嗚呼,齊國君臣,不亦愚乎!
後十數年,秦國國力逾強,東方六國之中,齊、趙亦為大國。
且說萬壽山五莊觀中,鎮元子默算時日,暗忖道:“蘇秦已竟其功,方今之勢,須得如此如此!”便呼童子:“去將玄素叫來!”童子領命而去。
片刻,玄素道人至,拜見老師。鎮元子說道:“青丘山之陽,有一道人,名叫青陽子,乃是天狐所化,你可識得!”
玄素道人思索片刻,想起舊事,便回道:“弟子識得!”
鎮元子道:“今真命天子即將降世,要把江山一統,一併斬將封神。然吾欲行其事,又恐諸教為難,平生波折,故需多方用計,謀奪先機,才得成事。你今往青丘山一行,請青陽子相助,若從,可囑他如此如此。”
玄素道人領命,上了九翅天蠶,往西南而去。
待到了青丘山,因時日久遠,多方尋覓,方至舊時青陽子修行洞府。玄素道人收了九翅天蠶,至洞門前,問訊道:“道友,今有故友遠道來訪,望訖一見!”
過得半餉,裡面並無迴音。玄素道人自思:“莫非青陽子道友已經換了道場,不在此處清修?”便步入洞中,只見桌椅雲床,光潔如新,一塵不染,顯見得有人勤加拂拭,不是廢棄之象。
玄素道人自語道:“莫非青陽子道友出門訪友去了?怎一個童子也不留下,洞府也未關閉,難道不怕凡人野獸誤闖進來,壞了這些器什!”
轉眼間,突然見到玉桌之上,有壺有杯,還有一片玉簡,玉簡之上,還有字跡。玄素道人取來觀看,只見上面字曰:“玄素道友如晤!道友遠來,必有要事。然貧道族小力孤,當此大爭之世,不敢擅聞大事,恐招禍患。面拒有傷盛德,只得避走。因感道友遠來,未能相待,特備薄酒一杯,聊表敬意!”
玄素道人因笑罵道:“這隻老狐狸!”便將酒斟到杯中,嚐了一口,只覺其味寡淡,極難下口,便把剩下半杯,撒在地上,自語道:“這是什麼酒?這般難喝!”轉身正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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