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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元子說道:“貧道正為此事而來!”便拿出盤古元神烙印,對后土娘娘說道:“娘娘可知此為何物?”
后土娘娘凝神察看,只覺得此物親切無比,似乎與自己本為一體,血脈相連,卻並非祖巫之物。她到底有慧根,想起一事,猛然驚道:“莫非乃是盤古遺物?”
鎮元子說道:“娘娘慧眼!此乃盤古元神烙印,是其開天之時。贈與貧道!娘娘已得盤古修煉元神之法,然巫族元神,天生羸弱,不足以轉世,修煉得再長久,終究難以竟功。娘娘若再得此物,當可補全先天缺陷,如此修煉數百年,便可謀大事矣!”因將手朝娘娘靈臺一指。開了一道縫隙。那元神烙印,便從此縫隙而入。與后土娘娘元神,逐漸溶為一體。
后土娘娘得了盤古元神烙印,只覺識海猛然一震。頓時擴大了許多,處處似被明珠照徹,空明透亮,不復往常朦朧。頓時許多不明之事,都豁然貫通,渾身真元運轉如意,已經與修道之士無異矣!
后土娘娘得了這一機緣,卻並非全是歡喜,向鎮元子說道:“道友相助之情,感激不盡!只是自從不周山倒後,共工那一大部洲無人管理,東南各祖巫互相攻伐,祝融、燭九陰意志消沉。似如此,洪荒亂象已現矣!今整頓巫族,只爭朝夕,如何還可以等得數百年?”
鎮元子暗暗嘆息,說道:“須知欲速則不達!又聞天道如棋,眾生如子,小子可改,大道無移!娘娘也是紫霄宮兩次聽道之人,焉能不識此理?便是聖人,能改得動量劫乎?若是胡亂作為,反而壞了道理,於大事無益。”
后土娘娘聽了,也知道鎮元子言之有理,只得息了心思,向著鎮元子施禮道:“道友所言,真是至理,敢不聽從?”
鎮元子因笑道:“貧道話已至此,卻是不可洩露了天機。娘娘若依我所言,雖有磨難,自有否極泰來之時。須知洪荒大勢皆有天數,卻是勉強不得!”
后土娘娘聽了,若有所思。
鎮元子乃告辭而出,復向東而去。
卻說東海之濱,有一神獸,名曰白澤,能言能語,達於萬物之情,不論天地人鬼神,蠃鱗毛羽昆,但凡修煉之士,只要被他看上一眼,便明瞭其修煉之功法。它生存日久,所見日多,漸漸成了一部能走動的修行功法大全,因此在獸類之中,備受尊重,儼然是一位智者。
這一日,白澤正在桓山之上**,下面密密匝匝,無數飛禽走獸皆來聽講,東海之中,還有不少鱗甲之屬,也慕名而來。白澤心中得意,便將那龍、鳳凰、麒麟的修煉之法一一講來。此三類是鱗甲、飛禽、走獸之長,其修煉功法,自然最是神妙,下面眾獸聽了,都是如痴如醉,恨不得立刻也去模仿修煉。
正講到龍族孕育龍珠、打熬真身的方法,陡然下面有一個聲音說道:“天生各類生靈,自有其道理,豈可隨便混同?這是龍族的修煉之法,應當傳與龍族。眼下又無龍族,講來何用?難道非龍之屬也可以修煉嗎?”
白澤只是從一條普通的蛟龍處得知了此法,哪裡知道那麼多?他久受眾異類尊敬,自然極好臉面,因此也沒看清是誰問話,隨口答道:“只要是鱗甲,應當都能修煉。”
一群東海附近來的鯉魚聽了,紛紛鼓譟,興奮不已。
那聲音卻說道:“簡直是胡說!龍與鯉魚,都是鱗甲。可是龍族天賦異稟,生來有腳,鯉魚可有腳乎?龍族有珠,鯉魚可有珠乎?似你這般**,豈不是要害了他們?”
白澤這才認真觀看,只見下面走出一個道人,頭挽道髻,手持拂塵,三縷美髯,微微飄拂,便是那說話之人。
白澤運轉神通,仔細觀瞧,卻看不出此人修了何等功法,以為只是一普通生靈,因此說道:“你也不修行,卻懂些什麼,在這裡吵嚷!”
那人正是鎮元子。他已然成聖,白澤豈能看出他的跟腳。因此笑道:“你沒本事看出來,卻說我不修行,真是掩耳盜鈴,好笑之極!”
白澤見他談吐不俗,氣度雍容,倒也不敢輕忽,便問道:“請問道長所修為何?”他既看不出鎮元子的功法,又看不出鎮元子的心思,猜到他多半有神奇之處,因此客氣了很多。
鎮元子笑道:“你可曾聞大道否?”
白澤頓時宛如當頭捱了一棒,神情萎靡下來,對著周圍聚集的眾生言道:“今天便講到這裡,你們先散去吧!”
其他獸類紛紛散去,獨那些鯉魚卻不肯走,都鼓譟道:“我們到底可不可以修煉龍族的功法啊?快說!快說!”
白澤此時心煩意亂,哪裡還顧得上回答他們,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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