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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一人,在金城之中,另立了一處居所。
此次大戰,西王母早知東王公勝算不大,倒也不好再連累於他,數次讓他遠去,更未讓他參與紫府洲大戰。雷澤大神本就對西王母有意,如今見她在生死存亡之際,仍能想到庇護自己,更是熱血上頭,執意要留在崑崙仙島。西王母趕不走他,也是無奈,只好叮囑他不要參戰,在一邊旁觀即可,也算是盡了人事。
此時雷澤大神見西王母區區一個女仙,居然以一敵五,又吃了虧,自己卻龜縮在城內,心頭熱血湧上頭腦,哪裡還忍耐得住?因此不顧西王母先前叮囑,衝了出來。
雷澤大神其人,說他複雜,倒也簡單得很。
正是:
劫灰無存紫府洲,
宗門舊地嘆東遊。
爭鋒續起難束手,
崑崙島上鬥不休。
第六八章金母數相敵妖族鎮元一擊退冥河
西王母多了雷澤大神之助,又奮起神威,與鯤鵬、東皇太一、常曦、羲和四仙大戰。雷澤大神也尋了帝俊,戰得難解難分。
西王母雖然還有八個分身,以一敵四,仍然吃力,更何況除鯤鵬外,其他三人都有先天至寶。不過片刻,只聽“當——”的一聲,原來是東皇太一尋到機會,又毀了西王母一個分身。
分身被毀,短時間內卻是再也不能化出了,失去一個便少了一個。西王母看看形勢,料想終究抵擋不住,趁著還有七個分身,因以其為餌,使計擺脫眾人,率領己方群仙並雷澤大神,往金城之中退去,欲要據城而守。
帝俊見西王母退往城內,正待追擊。只是還未起步,陡然聽得東北不遠處,巍巍聳立的萬壽山中,傳來了悠悠一嘆:“生靈膏血全枯,只為一夫有志。你們為著自己的一點私心,處處開戰,不顧他人死活。我這萬壽山周,倒都成了是非之地,似此卻如何修道?天道威嚴仍在,你們卻毫無顧忌,任意胡來,也該到清淨的時候了!”聲音雖然清冷,並不宏大,卻傳遍四方,崑崙仙島和西方靈山,都聽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他是說西天靈山的冥河老祖,還是說崑崙仙島的帝俊,或者還是說給所有人聽。
此聲音帝俊卻是非常熟悉,正是數日前才見一面的鎮元子。他不知鎮元子話中所指,卻是有所顧忌,暫時停了手。
只聽鎮元子又在萬壽山喝道:“冥河老祖,你這血海大陣,殘害了無數生靈,還不快快退去?”
冥河老祖已經看到接引和準提的法力越來越虛弱,蓮花大陣與菩提大陣籠罩的範圍越來越小,眼看靈山血食,已經到了嘴邊,只差一線距離,又哪有就此放過的道理?聞言桀桀笑道:“待老祖我吃完這場大宴,再回血海也不遲!”
鎮元子斥道:“真是冥頑不靈,不知進退。你雖修煉殺道,卻為何要殘殺普通的生靈?徒增殺孽,於你又有甚益處?西天也是洪荒之地,貧道今日卻是要管上一管!”
話音剛落,只見血海大陣之下,冉冉升起一卷地書,發出萬丈黃光,照徹靈山血海。那血海大陣被黃光一照,便越來越凝滯,彷彿要凝結一般,不再如先前靈活。
鎮元子又用手一指,喝聲:“咄!”地書黃光大盛,將整個血海大陣都定住,再也動彈不得。血海大陣中的血水,被這開天之時的重濁戊己之氣一衝,頓時都化為一團團血塊,掉落下來。不過片刻,血海大陣已經不攻而破。靈山之上,終於又重現蒼天白日。
若按五行之數,血海正好被地書所克,何況鎮元子已經證聖,神通自然與以往不同。因此這逼得接引與準提毫無辦法的血海大陣,鎮元子卻是舉手間便將其破去。
血海中的每一滴汙血,都與冥河老祖心神相連,相當於他身體的一部分。這次大戰,整個血海,倒有一半化作血海大陣,籠罩靈山,此時被鎮元子地書所破,十成至少被化去了五成,不知多久才能補足,冥河老祖當真是心痛欲碎。
他也沒想到鎮元子一言不合,說動手就動手,看著掉落的血塊,只以為在夢中,猶自不敢相信,一時竟然呆若木雞。片刻,才像猛然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大罵道:“鎮元子,我與你素無因果,你如何這般不知好歹,反去助他西方?今日破了我血海大陣,我誓不與你甘休!”
鎮元子冷然道:“西方之地,也是洪荒,西方生靈,也是洪荒眾生。你將血海移到洪荒之上,荼毒生靈,卻是違了天道,我又豈能不管?我與西方雖有因果,卻是個人的因果,如何可以應在普通的生靈身上?”
其實他還有一句關鍵的話未說,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