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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見東南方跑來一個巨人,怕有數十萬丈高大,一跨步就是幾千裡,朝這邊急急趕來。
那巨人身著玄黑甲飾,煞氣騰騰,一臉悲憤,一邊跑,一邊高聲喝道:“祝融,你身為祖巫,居然敢與冥河老祖合謀,來害我共工一族,真是我巫族的敗類。待我擊退冥河老祖,定與你不死不休!”其人便是祖巫共工無疑。
共工此時正在東南方大河邊上集合族中精銳,準備不日便與祝融一番大戰,分出輸贏。哪裡知道那邊還未開戰,這邊卻是生了異變,血海冥河老祖來犯。相比起領地、臉面,冥河老祖卻是心腹大患,能動搖巫族的根本。因此共工一得了訊息,立馬舍了祝融,朝這邊趕來。
那邊祝融一時不知端的,還以為共工臨陣而逃,大喜之下,在後面一陣掩殺,頓時將共工部落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共工首尾不能兼顧,狼狽不已,因此更加認定祝融聯合了冥河老祖,引狼入室,來害他的族人,心中之激憤,可想而知。
他經過婆雅稚與玄敖身邊,卻對他們看也不看,只對著冥河老祖衝去。若是不能將冥河老祖擊退,即便殺光他血海的生靈,也是無有作用。
婆雅稚與玄敖戰鬥正酣,難分勝負。他雖有勇力,怎奈玄敖有那朵古怪蓮花護住,不能重創於他,只能將他打疼而已。似如此,玄敖又豈會懼怕?不過幸好他自己也沒有強力攻擊法寶,只能赤手相鬥,情況也與婆雅稚相仿。因此互相爭鋒,兩不相讓,都拿出渾身解數,要先擊倒對方。
他們二人越戰越勇,局勢卻在不斷變化。就見那血雲之中,又衝出一個阿修羅來,朝婆雅稚喝道:“婆雅稚,怎麼還沒將他拿下?老祖已經不耐,要回血海去了!”其人也是阿修羅之王,羅?是也。
婆雅稚受了羅?指責,感覺丟了面子,心中惱怒,手上又加了力氣。不過若是技止於此,卻也不能奈何玄敖。
羅?在旁看得不耐,冷哼一聲,丟出一面皂色旗幟,長約七寸,通體烏黑,旗面上卻用極其鮮豔的血光繪著無數裸身的修羅那女,個個都只蠶豆大小,模樣不一,活靈活現,男如鬼怪,女似天仙,讓人看了,自有一種玄奧的心悸之感。
此乃羅?隨身之寶,修羅幽冥旗是也,據稱可輕易將整個血海籠罩。
那旗從羅?手中飛出,越來越大,冷不防撲罩下來,將玄敖裹在其中。玄敖的蓮花雖妙,卻抵擋攻擊,擋不住這樣的捆縛。因此其身雖然未曾受傷,卻是再不能動彈。
羅?因將手一招,連旗帶人提在手中,與婆雅稚一起朝冥河老祖追去。
卻說冥河老祖招來了玄冥、后土、燭九陰、共工四位祖巫,漸漸吃力。只不過眾祖巫之中,他最關心后土,始終覺得她上次所得的法寶,加上玄昊得那件,隱隱剋制自己的血海,能動搖自己的根本。因此雖然血神子損失了不少,猶在堅持不退,儘量與后土纏鬥,只望她能將那法寶施展出來,看看到底有何神妙之處,能令自己不安。只要解了心中困惑,不管是好是壞,也好早做籌謀。
豈知后土卻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偏偏不用法寶,只現出祖巫真身,到處追殺他的血神子。冥河老祖作為誘餌的血神子倒損失了不少,卻始終不能遂願,心中鬱悶不已。
其實非是后土故意不如他所願,是根本就沒有用法寶戰鬥的習慣。何況那六道法輪被她好不容易煉化了幾重禁制之後,卻似乎遇到了什麼關卡,再也不能寸進,每次參悟都是功敗垂成,卻叫她如何使用?
大戰正酣之際,東南方向又有一個祖巫遠遠跑來,通體火紅顏色,正是祝融。
他在大河邊上整頓勢力,正待與共工決戰,突然見共工後退,開始還以為共工逃跑,大喜之下,追擊不休。追不片刻,也自猛醒過來,注意到了這邊的異狀,知道了端的之後,卻是知道大體,顧不得內鬥,也來攻擊冥河老祖。
正是:
祖龍原是盤古筋,
一劫未出跟腳深。
修羅旗中屈受困,
為記師尊護持恩。
第八五章共工怒觸不周山元始暫消血海劫
共工見祝融過來,因為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思想,卻是怒髮衝冠,血貫瞳仁,喝道:“祝融,你侵佔我的領地,步步緊逼,也還罷了。我即便將這一大部洲全部與你,又有何妨?巫族也還是洪荒首族,祖巫也還是十二祖巫,不會因此便無我共工立足之地。只是我等相爭,始終是巫族內部之事,你卻如何能勾結外人?若是其他人也還罷了,卻偏偏要引狼入室,勾結冥河老祖,來害我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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