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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向更北的方向逃離。
這樣一來,一進一退之間,祝融所掌管的部洲,便越來越大,他這一系的巫族勢力,也是越來越強。而共工所掌管的部洲,卻被祝融逐漸蠶食,越來越小,實力也越來越弱。
共工在十二祖巫之中,一向沉默寡言,生性木訥,不善交往,其實內裡性情剛烈,非比尋常。他與祝融天性相剋,本來就少有往來。為著此事,也曾交涉過數次,卻因言語衝動,話不投機,都沒有什麼結果。共工豈能察覺不到天上的異象?只是明知如此,祝融也不主動約束部族,對他的勸說也是無動於衷,卻是令他氣惱不已。
其實祝融也是頗為無奈。巫族都喜歡率性而為,此乃天性,難以約束。祝融雖然知道往北擴大疆域,確實有些不妥,卻也約束不住下面的巫族,阻止不了他們逐火而居的本性。而且他們都知道,即使祝融部落退回南方,中間空出的那塊地方,共工部落也絕對不會居住。反正都是空著,住上一住,又有何妨?若是退走,把那麼大一塊地盤空著,豈不是祝融怕了共工的明證?
如此一來,共工與祝融敵意漸漸增加,雙方勢力,也逐漸有了一些摩擦,卻是正好中了帝俊的毒計。
卻說這一日,共工鬱悶之下,四處走動散心,不期然竟來到了西北,前方就是燭九陰的領地。共工在西南時,少與他人交往,卻獨與燭九陰相善。因此也不迴避,便徑自進了西北部洲,找燭九陰去了。
兩祖巫落座,先說了些洪荒舊事,談著談著,便不免談到了共工與祝融的疆域之爭。
共工說道:“祝融步步緊逼,屢屢犯我地界。原本我們兩大部洲,大小相若。現在一消一長,我的倒只有他的一半大小。若是先前同在西南時,大家榮辱與共,也還罷了。如今我等各掌一大部洲,偏我這一部洲越來越小,卻讓我在巫族之中,還有臉面乎?”
燭九陰勸道:“賢弟,你那一大部洲,居北方,屬水,天氣寒冷。如今卻是越來越熱,又幹燥無雨,何也?此多半乃與太陽星有關!”
共工道:“妖族對我巫族虎視眈眈,時刻想要害我巫族,我又豈能不知?只是此理祝融也該知曉,卻如何不約束他的部族,反而步步緊逼,倒似要將我那一部洲,全部納入他的囊中一般。似此,哪裡還留有一點祖巫的兄弟情誼?”
其實說到這裡,燭九陰若是原來的燭九陰,便該集合十二祖巫,一同商議一番,也好做個公論,商量個合理的解決方法,令祝融和共工都能心服。若是如此,大抵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將矛盾扼殺於萌芽之中。
但是前文有表,燭九陰的元神之中,留有燭龍的一絲執念。燭龍為妖巫所敗,因而身殞,所以這執念之中,便將妖巫二族,都看做仇敵,只望他們能同歸於盡才好。
本來這絲執念,對於現在的燭九陰,也僅僅是一點微弱的潛意識罷了。若是燭九陰頭腦清醒,當然識得大體,斷然不會被其干擾。只是燭九陰領地之中,卻有巫族的剋星冥河老祖存在,而且偏偏太陽星大戰之後,燭九陰又莫名其妙得了一項神通,雙眼能看透血海,內裡情形,歷歷在目。
他見得冥河老祖實力恢復,在血海中孕育生靈,數量超乎想象,一直心神緊張,生怕冥河老祖出來偷襲巫族,日夜防備。如此一來,心神疲憊之下,鬼使神差,卻是說出一番連他自己事後都不相信的話來。
只聽燭九陰言道:“我十二祖巫,性情各異,又豈能總是一條心?先前有妖族為敵,還能齊心協力。如今妖巫分治,洪荒不知還要平靜多久,我等又各有其地,若不為自己圖謀,卻忙何事?”
正是:
一言挑撥起風雲,
因果相循是非生。
可憐巫祖潑天勇,
不敵妖皇一計功。
第八一章心有執念偏生事身出方寸自下山
共工道:“雖然如今妖巫分治,一管天,一管地,但妖族虎視眈眈,我等若先有事,豈不是自亂陣腳,被妖族看了笑話?”
燭九陰已被那絲執念矇蔽,將前話說出時,心中似乎隱隱還有一絲快感,十分舒暢。因此也不仔細思量,將眼一抬,繼續說道:“若是都如賢弟這般,我巫族自可高枕無憂。只是能如此識大體者,又有幾個?我聞奢比屍、句芒、天吳、翕茲等,都有疆域之爭,互不相讓。若是賢弟一力逃避,只怕數千年後,洪荒再無共工部族矣!”又朝天上一指,道:“賢弟豈未見前車之鑑乎?”
共工茫然道:“不知兄長所指,卻是何事?”
燭九陰說道:“常曦與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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