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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元子道:“我也不是沒有肚量之人,道友多慮了。西方教**,雖是旁門,也多有巧妙精微之處,便是我聽了道友所傳**,也頗有心得!”
旁邊一尊古佛,未出過西天,不知鎮元子端的,眼中只有阿彌陀佛,聽他說西方是旁門,心中不服,出來說道:“你說西方教是旁門,敢問正宗何在?”接引和準提待要攔他,已經來不及,頓時臉色難看之極。
鎮元子微微一笑道:“東土大道,乃是正宗。”
那古佛猶不知趣,拈一花在手,化為一個世界,說道:“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東土正宗,可有此神通乎?”
鎮元子不由失笑,也是有意拖延時間,便將手中地書一展,其中也現了一個世界,世界中有無數鮮花盛開。每朵花中,又都是一個世界,只是從外看去,仍然還是小小一花,與普通花草並無區別。因對他說道:“花終是一花,世界終是世界。”
那古佛見了,目瞪口呆,做聲不得。
鎮元子笑道:“你既然難我,我這也有一題,請諸位解答!”便將拂塵一拂,地上的億萬沙礫,陡然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二十四層沙塔,四方八面,勾心鬥角,也是有模有樣!
鎮元子說道:“此塔也無筋骨,更無法力支撐,只是普通沙礫堆成,觸之即倒。爾等西方諸佛,皆能化一沙為世界,不知對於沙性,瞭解如何?”
準提道人聽他提起沙中世界。想起昔日困住玄穹與玄竹的往事,以為鎮元子想要提起舊賬,也有些緊張起來。
先前那古佛聽鎮元子提起他們的得意神通,卻是胸有成竹。坦然說道:“我佛**,常以西方恆河之沙演化,對於沙性,自然甚是瞭解。”
鎮元子道:“既然如此,此塔不過普通沙礫支撐,每粒沙子,各有其輕重緩急之處,作用不同。爾等若是瞭解沙性,便從其表面取下一粒。看看能否使此塔自行坍塌。”
那古佛聽了,卻是心中沒底,上去仔細觀察一番,才小心翼翼在底部取了一粒沙子。心想沙塔終究是從下到上壘成,底部若失支撐,上面便不能維持。誰知等了片刻,沙塔依然挺立如故,毫無坍塌跡象。
此塔所含之沙,不知多少億萬,區區一粒。哪裡能關緊要?
其他諸佛見他受挫,也都分別上前,各按自己所想的緊要位置,取了一粒,只是都沒取到要害處,沒能使得沙塔坍塌。
準提道人也不由起了好勝之心,在旁邊細細觀察,待諸佛取完,也上前取了一粒。他這粒沙子的部位卻取得巧妙一些。導致旁邊數萬沙粒子都紛紛坍塌。可誰知也僅僅使得此塔塌了一柱而已,塔身仍是完好無損。
他們在這邊慢悠悠地論道。那邊接引道人要控制全力反抗的億萬血海生靈,提著乾坤袋,已經越來越吃力。連忙出來打圓場道:“東方西方,皆是道祖所傳,紅花綠葉,本是一家。道友既然悟道在前,可為我等師表,不若演示一番,也好令我等知道其中至理!”
鎮元子看看差不多了,也不故意磨蹭,便悠悠然從塔身取了一粒,卻是從塔頂取出。那塔缺了這粒似乎毫不緊要的沙子,才安穩片刻,就發生了異變,首先是頂上有一粒沙子滾下,帶動數粒,落到腳下,又震動了數粒,紛紛掉落,接著四面八方,同時有許多沙子開始滾動,終於導致整個塔身不平衡,半壁坍塌下來。最後整座沙塔,又成了一堆沙礫。
在場的都是高人,見他果然未用任何法力,只取一粒,便塌了一塔,都紛紛歎服。
接引道人越來越吃力,哪裡還有心思與鎮元子繼續論道,連忙謙遜道:“道友**,令人欽服!不過今日我還有要事,便不多留了!”幾句話一說完,便與鎮元子告辭,率領眾佛與帝釋天的天眾一部,趕忙回西天而去。
方行到半路,冷不防鎮元子說道:“道友慢走!”聲音中也帶著念力神通。接引道人控制乾坤袋,正自緊張,不防受了鎮元子這一驚,雖未有事,手上卻是微微一抖,頓時乾坤袋沒能抓得穩,散開了一角。裡面羅剎一部,趁機衝出,便如沙粒一般,紛紛跌下雲頭,灑落到洪荒中去了。
接引道人心中有氣,又不好發作。今日情形,與先前他出言干擾鎮元子煉化混元天羅傘何其相似?只不過上次他未能成功,這次卻吃了鎮元子一個小虧。正是一報還一報,報應不爽。
他終究是聖人,卻也不好下到洪荒去收拾那些羅剎部眾。何況這些生靈一旦散到洪荒中,到處都是,也是收無可收,便只能吃個悶虧,加快速度朝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鎮元子在後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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