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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寶甲薄如紗師恩深似海
一番訓斥,說得精衛啞口無言。玄穹道人又說道:“為師知你與巫族眾仙有舊,但此等大劫,萬萬不可感情用事,私自下山相助!否則到時候引禍上身,只怕連為師也不能救你!”
精衛見玄穹道人發怒,垂頭不敢言語。玄穹道人餘怒為息,喝道:“且去後山豹突崖下,面壁思過,未得師命,寸步不能離山!”
精衛只得應道:“是!”轉身往後山去了。
卻不知精衛口中雖服,心中未服,當面不敢頂撞,待到了後山豹突崖下,卻在心中嘀咕道:“不經戰陣,怎探深淺?不見世面,怎知高低?師尊禁我下山,恁地不通人情!”轉念又想道:“師尊雖讓我面壁,卻未曾用禁法制我。我有手有腳,何不偷偷下山?師尊雖然暫時惱怒,但若見我功成歸來,想必也會歡喜!”
於是覷個機會,偷偷溜下山去,往天庭與幽冥教交戰之地而來!
她如此行徑,玄穹道人其實皆已知曉,暗暗嘆道:“她既發此心,若是強行阻攔,未免顯得我不通情理,在她心中留下心結,於日後修行不利。罷了,玉不琢不成器,總要磨礪一番,才定下心性!便由得她去罷!”
可是轉念一想,卻又擔心:“哎呀,不好!那幽冥教窮兇極惡,冥河老祖天不怕地不怕,未必會有對師尊有所顧忌而手下留情!若是精衛被幽冥教取了性命……不行,我須得再親自前往,才能放心!”到底是師徒情深。想到兇險之處,再也不能穩坐雲床,走出洞府,就要緊跟精衛而去。
才行幾步。卻又想道:“精衛不遵師命,私自下山,我若有過不罰,還在背後護她,豈不是對她過於寵溺,師道尊嚴不存,日後還如何管教!”
念頭轉得幾轉,頓時有了主意,陡然一催座下穿雲豹。往東南方向飛奔而去。
卻說洪荒之上,天庭與幽冥教數次大戰,極其慘烈。天庭辰時進擊,酉時防守,幽冥教卻恰恰相反,是晝伏夜出。戰場交戰,自然都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斷不會在己方有利之時,放任對方安歇。因此兩軍有如拉鋸一般,戰場從洪荒轉到幽冥。又從幽冥轉到洪荒,日夜交替,不得安寧,都是疲憊不堪。
數次大戰下來,天庭一方表面上雖然維持了一個不勝不敗之局,但是英招、計蒙、雨師、風伯四將是有苦自知。幽冥教徒夜夜從地底奔襲,不知疲倦,彷佛無窮無盡。但天庭兵力,已經是越戰越少了。
幽冥教徒。生於九幽之下。本就以陰魂居多。若是平時,洪荒生靈身死之後。真靈多投六道輪迴,輪不到幽冥教左右。但若是大戰中死亡的厲魄,多有怨念。不願進入輪迴,便容易變成幽冥教的生力軍。
冥河老祖雖有取勝之機,卻偏不一戰而定勝負,由得眾弟子去慢慢消磨天庭勢力,便是如此之故。戰事越是曠日持久,兇魂厲魄越多,幽冥教實力就越強大,如此好事,又何樂而不為?
只是天庭一方,英招、計蒙、雨師、風伯身為統帥,壓力越來越大,偶爾也不得不在一起共商戰策。雖然仍是分帳而立,涇渭分明,但二族之間的舊怨,到底是淡化了不少。
這一日,戰事稍歇,雨師、風伯正在營帳歇息,突有天兵報道:“營外有一女子,自稱是王屋山修行之士,求見兩位大帥!”
雨師道:“既是修行之士,卻是不可怠慢了。快快讓她進來!”天兵乃領命而去。
不旋踵,門外果然進來一個年輕女子,朝雨師、風伯行下大禮,說道:“二位伯伯,可還識得我否?”
二仙仔細一看,哪裡能不認識,可不正是昔日的女娃,如今的精衛?
故人相見,又驚又喜。雨師說道:“賢侄女,自從阪泉之戰後,你便跟隨玄穹道長去王屋山修行,今日怎有空前來此處?須知如今洪荒大劫,頗不太平,我軍正在此地與幽冥教苦戰,十分兇險,卻非是玩耍之處!”
精衛笑道:“兩位伯伯莫非以為我仍如幼時一般,只知玩樂?實不相瞞,我知道兩位伯伯在此大戰幽冥教,特為兩位伯伯助拳而來!”
雨師、風伯二仙聽了,真是又喜又憂,說道:“賢侄女一片好心,伯伯心領了。只是兵兇戰危,生死立見,卻是不可兒戲!你如今雖與名師學道,到底根基仍然淺薄,怎能敵得幽冥教兇殘!不如聽伯伯之言,還是回王屋山去為好!”
二仙何等道行,又怎能看不出精衛深淺?以精衛修為,若是真上了戰場,別說助拳,只怕一時三刻便要丟了性命,到時不好擔待。
精衛聽了,卻是不樂,說道:“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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