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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合地回敬,在這些符籙被催動的水幕擋住的時候,六隻銀針竟然透射而出,分別射向他的上三路和下三路。
“好個陰險的小子。”這魔修怒喝一聲,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偷襲得手時的情景,剛才還是小看了方言,他把注意力幾乎全部集中到方言身上,想要在擊中方言以後立刻雷霆一擊,迅速將他滅殺在此地,已經不想再與這個難纏的對手糾纏下去。
這時想要全部躲開已經不可能,這魔修倒也果決,腦袋微低雙手護住胸前要害,猛然向下方蹲下去,“呲呲”幾聲響過,這魔修的身體頓時連中三針,分別刺進了手臂和右側小腹,還有一根銀針貼著他的面頰飛過,帶走了半隻耳朵。
而最令這名魔修惱怒的卻是原本射向面門的那根銀針,在他的奮力躲閃之下沒有射中身體,但是擦著頭皮飛過,“咔”的一聲擊斷了他的髮簪,這魔修頓時披頭散髮,看不見血色的臉上,猙獰地扭曲起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激鬥
readx;還未等他從攻擊中回過神來,這魔修又驚異地發現,方言從他的神識中消失了。而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就在之前這魔修趁方言不備,祭出的這套小戟法器再次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兩支,頓時讓他惶恐不已。
這已經是第二次出現這樣的狀況了,他已經可以確定方言能夠奪取他人的法器,兩件趁手的法器都被強行奪走了。此事斷然無法善了,這魔修狠狠地一咬牙,又拿出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劍,隨後將一層水幕團團圍住自己,在原地搜尋其方言的行蹤,在沒有看清楚之前,他也不敢貿然出擊。
空間中的方言比上一次還要悽慘,長袍已被染成了紅色,臉上因為失血過多變得蒼白如紙,受到過一次攻擊的神識雖然正在漸漸恢復,卻仍會不時地出現搖晃,都是方言在咬牙強行忍著。這魔修著實厲害,看起來你來我往,其實兩人的交手時間並不長,只是有限的數個回合而已,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方言已經在鬼門關上走了兩個來回。
仗著超出常人的體魄,方言又一次站立起來,儘管看起來搖搖欲墜,其實此刻他消耗的法力並不多,受傷都是在肉身和神識。戰到此等地步,兩人雖然都十分忌憚對方,但已經沒有退路可言,都知道若試圖逃走,一定會被對方藉機襲殺。
與其如此還不如戰個痛快,是生是死就此正面做個了斷,也好過稀裡糊塗地死去。一股血性在方言胸膛中升騰而起,在與常寶的生死鬥中他都沒有這種感覺,這次他已經打定主意,哪怕戰到最後一滴血、最後一絲法力,也要全力擊殺這名魔修。
等到方言略作恢復,再一次回到外面時,那名魔修正披頭散髮地站在原地,這次他再未故作不知,而是一臉鄭重地看向感應到方言出現的地方,大聲地說道:“道友果然有些能耐,竟然學會了擒拿法器之術,可以算得上在下的對手了。用不著躲躲藏藏了吧,可敢與我一戰。”
而黑煞與那隻魔虎的惡鬥仍在繼續,倉促間看不出孰強孰弱,那隻魔虎的實力不弱,方言也無法指望黑煞過來幫助自己,能夠在一旁抵擋住就已經不錯了。
“原來閣下也不喜歡他人躲躲藏藏,原以為只有在下才是如此。廢話少說,在下的身家性命全在這裡,就請放馬過來拿吧。”說完方言大喝一聲,各種符籙雪花般地飛射而出,激射出絢麗多彩的光芒。
“何必弄這些無聊的把戲,就拿出道友的看家本領來吧,莫要教人小看。”這魔修的法術倒是十分純熟,比方言的靈植術都不遑多讓,而法術攻擊卻一直是方言的短板,青陽訣也只有到了築基期才有像樣的法術,要方言拿出看家本領,還真是為難了方言。
不過既然是來拼命的,方言也沒有絲毫客氣,直接就拿出了小劍符寶,瘋狂地向裡面灌注法力。那魔修見狀已被嚇得魂飛魄散,這符寶他又如何不知,只是以他如此豐厚的身家,也沒有弄到一件傍身。
無奈之下,這人一臉痛惜地拿出一張黑色小符,上面依稀畫著一條黑色蛟龍,這東西雖然也是符籙的樣子,可是方言從來沒有見過。這魔修一邊催動那張黑符,手上血劍也沒有閒著,在他的催動下變得靈性十足,在空中如一條血色巨蟒呼嘯著衝向方言。
在這柄血劍的干擾之下,方言很難專注地催動符寶,總是要騰出來片刻時間,用身上積攢的高階符籙才能抵擋住。這柄血劍赫然也是一件極品法器,這魔修著實身家不小,拿出來的幾件法器件件都是精品,尤其是這血劍法器,論威力還在前面兩件之上,數張中階符籙合用都無法抵擋。
好在方言的積累確實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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