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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袍男子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這名白衣男子一眼,隨後半天沒有吭聲,‘洞’府之中一時寂靜無聲,只聽見幾人壓抑的喘息聲。
過了許久,這名錦袍男子站了起來,神‘色’比先前略微緩和了一些,對著臺階下的幾人說道:“這事恐怕不是你等可以左右的,揚兒最後到了哪裡,遇到了什麼人一定要查清楚。這幾年揚兒是有些張揚了,只怕在宗內和宗外都樹敵不少,再加上因為本座的緣故,‘欲’除之而後快者亦不在少數,這些人一個都不要放過,本座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敢與我三寶上人作對。”
原來這錦袍男子正是那三寶上人,被方言擊殺的魔修瞿揚的生父,這名天魔宗的長老此時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死在數十萬裡之外的一個小地方,更不知道兇手只是一名煉氣中期的小修士,在他眼中不過螻蟻一般的存在。
那魔修瞿揚確非‘浪’得虛名,在天魔宗也不是完全靠著父親的蔭庇四處橫行,只從他與方言二人的那場生死鬥法中來看,這瞿揚就是一名不可多得的魔修,手段繁多法術‘精’湛,而且為人狠絕意志堅定,在天魔宗年輕一輩中幾無人敢櫻其鋒。只是可惜遇上了方言這個妖孽,根本不能以常理而度之,狠狠地栽在了他的手上。
三寶上人哪裡知道這些,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宗‘門’內的明爭暗鬥害了瞿揚,以他對自己兒子的瞭解,築基期以下的修士想要戰勝他或許有幾分可能,但是要滅殺他幾乎做不到,就算築基期修士出手,想要將他神魂俱滅也是一件難事,瞿揚身上有些什麼他可是一清二楚,有幾樣可是連築基期修士都無法揣度的寶物,而這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究竟是什麼人暗算了他,幾張面孔一一閃過卻又被他瞬間否定了,這些年位高權重的他可謂是‘春’風得意,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竟有人還敢來惹他,曾經的一個個對手不是被他明取暗奪地擊殺,就是被他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想不出還有誰有餘力對他反戈一擊。
對瞿揚可能招惹的那些人,他也大致知道幾個,可他不相信那些人可以殺得了瞿揚,因為瞿揚也不是傻子,故意去惹那些修為高強之人,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可除此之外還有何人,畢竟瞿揚的年歲不大,平時的接觸範圍無非就是在宗‘門’附近之地,見過的人也只有那麼一些。
那名白衣男子見狀還是大著膽子再次說道:“師叔,弟子有個不成熟的猜想,師弟的事情可能是與宗‘門’的一件任務有關。”
“任務?哦,說說看,不要有什麼顧慮,此處也沒有外人,但說無妨。”三寶上人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眼睛看向這名白衣男子,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是,弟子記得兩年前宗‘門’曾釋出過一個任務,就是去西面的西岐山脈中查探一處秘境,當時師弟也領取了這個任務,此後就很少有人見過他了,只怕後來的事情都與那次任務有些關係。”
“或許吧。不論如何,本座希望諸位全力去查詢,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也不要對任何勢力任何人心存畏懼或拉不下面子,只需按照心中所想去做就是了,有什麼問題就報知本座。不查清此事,給我家揚兒一個公道,本座誓不罷休。”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寒髓靈玉
readx;此時的方言渾然不知數十萬裡外發生的事情,依然沉浸在滅殺魔修的欣喜之中。這也難怪,任誰一下子搬掉了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都會兀自興奮不已,更何況方言還發現,那魂牌反饋給自己的魂力十分純淨,讓自身的神魂受益匪淺,連神識都變的比以前要清晰了一些。
這場神魂大戰可謂是步步危機,一著不慎就會是神魂俱滅,可方言得到的好處也是不小,不光是自身的元神變得更加的穩固,而且識海中的那枚‘玉’符也留了下來,並沒有跟隨著那魔修的元神一起覆滅。想來也是當時魂牌出現的太過突然,而那魔修當時與方言一樣,也是到了油盡燈枯之時,這才會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就被魂牌給煉化了,否則他還可以再次躲進‘玉’符之中。
一想到那枚‘玉’符,方言的心頭就變得有些火熱,那可是一枚魂符啊,修煉符籙之術已有數年的方言,對這一類的符籙也有了一點了解。符籙之術其實並非是一般修士認為的小道,在上古之時符術也是所謂三千大道下的重要一支,直指通天之路,上古時修習符道成就大能的比比皆是。
而且上古符道也不像現在,只是少得可憐的幾種攻擊和防禦類的低階符籙,只能在修士鬥法時起到輔助之用,其餘的一些符籙也只是在關鍵時刻減少施法的時間,大多數都可以用法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