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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它看得更真切。不過現在他還身處‘洞’窟中,並不是研究它的好時候,連忙將神識放了出去,觀察到附近沒有其他的妖獸或是妖靈,這才又沉侵在這魂牌之中。
形狀和大小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樣帶著一絲光亮的黑‘色’小牌子,可是表面卻有些不同,原本光潔如鏡的魂牌上出現了一些沒有規則的突起,有些像是方言畫符時的紋路,又有些像是隨意而為地胡‘亂’勾畫,整個魂牌看上去倒沒有因此而顯得難看,反而像是一件十分‘精’致的手玩,在方言的左手上方兀自緩慢地旋轉不定。
看著這魂牌的樣子,方言忍不住就拿過來把玩一番,看了半刻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感應到裡面附帶著的一個小空間好像變大了不少,看上去有數丈方圓,自己的那隻魔寵黑煞竟然依舊悄無聲息地在那裡修煉,對剛才發生的神魂大戰恍若未知,這倒是讓方言有些‘迷’‘惑’。
不論如何,這困擾方言許久的魔修最終被他一舉剷除,魔修的元神也被魂牌當成了可口的食物,從此方言再也不用每日戰戰兢兢,擔心這魔修突然給自己致命一擊,而那魔修賴以躲藏的‘玉’符此時也正漂浮在方言的識海中,只待方言以後‘抽’出時間看看能否將其煉化,那也是一個保命的好物件。
最令方言滿意的還是危機解除後,黑煞就可以隨時呼叫了,以前因為魂牌不敢輕用,連帶著黑煞也不能隨心地取出來,這讓方言的攻擊力大幅下降,好在這一切終於迴歸了正常。
就在方言有些得意忘形之時,不知多少萬里之外的西州天魔宗內,一名身著玄衣值守在一處大殿的修士,突然發現殿中間一排排的豆大火苗中,最下面一排中有一盞無風自動地輕搖了幾下,隨後突兀地熄滅了,連青煙都沒有放出一絲。
這修士不由得大驚失‘色’,趕忙上前仔細檢視,拿起這突然熄滅的火苗下的一件燈盞狀法器,看見在燈座的底部刻畫著一個人名,“瞿揚”。
瞿揚何許人也,方言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看過他的一面身份牌,知道他是天魔宗的弟子。而這名修士卻是很清楚這是何人,這瞿揚不僅是天魔宗的內‘門’弟子,而且還是宗內實權長老,法號三寶上人的金丹長老的幼子。
雖說這位三寶上人子嗣無數,據說僅在宗‘門’內就有十餘人是其子‘女’後人,在宗‘門’外和其所出身的家族中更是不知有多少。這些都與其修煉的功法有關,這三寶上人正是修煉的天魔宗絕學‘陰’陽神煞功,需要大量的‘陰’陽各式爐鼎輔助修煉,是魔宗裡一種十分典型的雙修類功法,而在雙修之餘意外留下一些骨血也就在所難免,是以其子嗣流傳頗多,只怕連他自己也快記不清楚有多少了。
這在魔‘門’也是十分常見,魔道功法本就百無禁忌,只要能夠快速提升修為,採取何種形式來修煉反倒成為了次要的問題。再說以其金丹老祖的身份,又是大宗‘門’的實權長老,區區幾個爐鼎根本就不在話下,對其子嗣的態度也就全憑個人喜好了。
而這瞿揚倒是個他頗為看重的兒子,其人膽大妄為,修煉起來有股子狠勁,與三寶上人年輕時倒是非常相像,是以對瞿揚他還是‘花’了些心思,不僅時常會‘抽’空指點他的修煉,還會賜下一些寶物。而瞿揚近些年在宗內的表現也讓三寶上人大感欣慰,年紀輕輕已是天魔宗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這讓他對瞿揚更加關注了。
這名值守的弟子也是一位煉氣後期的修士,職責就是看守這大殿中數目眾多的本命元神燈。莫要小看這每盞才發出豆粒大小火苗的油燈,這可是用價值不菲的煉材才煉製而成的,每一盞都是金丹老祖用秘法留住修士的一絲神魂,透過燈上火苗就可以看出修士的狀況,而若是熄滅的話就說明這修士已經隕落了。
不說元神燈的難得,單單是金丹老祖不惜耗費本源之力為其點燃魂燈,這就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得到的,只有那些宗‘門’內的核心弟子,或是那些老祖的親人子嗣和看重之人才有機會,而這大殿中的每一盞元神燈的背後,都站著一個普通弟子惹不起的傢伙。
三寶長老看重的子嗣本命元神燈突然熄滅,對這值守弟子來說可是天大的事情,當下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匆匆跑了出去,把這件事情趕緊告訴帶班的執事。隨後只見有幾人匆忙趕來,在一排元神燈面前‘交’談了一會兒,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什麼,揚兒的元神燈滅了!給我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膽大包天敢在本座頭上動土!”一座華美無比的‘洞’府之中,一名頭戴金冠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正對著臺階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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