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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芽丹的煉製,若是順利,這將是方言煉丹術的一次大提升。
制符術一直比較平穩,囿於修為的限制,方言一直沒有真正開始大量製作高階符,少量的嘗試都僅限於幾種輔助‘性’的符籙,中階符籙的成符率卻是一直居高不下,自家商鋪中每月銷售的符籙,倒有小半都是方言製作的,讓林氏十分滿意。
方言自己最滿意的還是修為終於跨出了一大步,半月前他如願進階了煉氣六層,其中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曉,好在這一切都很值得。修為越是往後便越艱難,這次的進階過程讓方言體會到了靈根資質所帶來的巨大壓力,這還只是進階六層,面對接下來的練氣七層,也就是煉氣後期這個大境界的提升,方言都有些信心不足,不知自己又該用何種辦法才能衝破這道難關。
此時的山峰上鬱鬱蔥蔥,入夏後的靈草靈木都在拼命地生長,彷彿知道距離成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遠在近萬里外的離火‘門’也是一片繁忙景象,近幾年新入‘門’的弟子增加了不少,無論是從外面招收還是附屬家族送入的年輕弟子,一下增加了近倍許,散落在離火‘門’的九峰十八嶺,或勞作,或悠閒,或修煉,或尋緣,倒是有了一番興旺的氣象,似要掃去三年前試煉慘敗的‘陰’霾。
火鸞峰後山上,一處樓臺亭謝鳥語‘花’香的院落裡,一片香樟樹林掩映的一幢三層小樓中,裝飾‘精’美的一間房間內,兩名身著白衣的年輕弟子相向而坐,中間一張沉香木製雕‘花’茶几,放著一套名貴的茶具,兩人正在風輕雲淡地喝著茶,言談中不時提到幾個人的名字,其中一個赫然正是方言。
若是方言在這裡,其中一人他一定認識,而且對他方言一直十分鄙視,正是兩人中那位身著金邊繡‘花’白袍的弟子馮衝,另一位卻是一身素淡的白衣,腰扎青蟒玄紋‘玉’帶,細眉‘玉’面紅‘唇’皓齒,眼睛細細長長,修為煉氣九層接近大圓滿,也是一位內‘門’弟子,名叫秦守義,卻是依附於馮家的弟子。
秦守義開口說道:“那方言如今更加仗了紀明的勢,又與夏家有了些淵源,現在越發的不可一世,竟謀到了坊市管事的差事,就憑他五靈根的垃圾資質,也敢安坐一方,也不怕其他的宗‘門’笑話,當真是我離火‘門’無人了。”
“哼,那些人以為都能遇上我那樣的好事,被豬油‘蒙’了心,全跑去山裡面找靈礦去了,以為礦脈都是大白菜呢,倒是叫這小子撿了個便宜,真是不甘心啊。”馮衝有些咬牙切齒,上次他雖然搶走了方言等人的大半獎賞,不過卻被風言風語擠兌的難受,這些日子‘門’都不敢出,早憋了一肚子火。
秦守義斜眼看去,心中又定了幾分,說道:“誰說不是呢,師兄都替你叫屈,立下這麼大的功勞還要受這份鳥氣,宗‘門’那些人真是是非不分。”
馮衝自有幾分理虧,卻也不肯在人前‘露’怯,脫口而出:“我才懶得管他們說些什麼,等我日後築基了,看他們還有何話說。”
此言一出,馮衝自知失言,立刻閉口不語。秦守義眼中微不可察的‘精’光一閃,連忙話鋒一轉:“那紀明頗有些背景,又與馮源師兄‘交’好,急切間不得下手。那方言又憑什麼驕狂,不教教他如何做人,我等也無顏做他的師兄了,師弟你說呢?”
“嗯,師兄言之有理。”馮衝定了定神,將適才的失言掩飾過去。他心裡恨透了紀明,馮家都已經透過別人遞過話去,想暗地裡和紀明分賬,可紀明卻不依不饒,還說什麼是為了兩個死人主持公道,死死地揪住他不放,害他平白損失了不少的好處,如今還在宗‘門’難以做人。
對方言他本來就瞧不起,一個沒有根基的外‘門’弟子,若非紀明護著,隨便就可以將他搓圓搓扁。紀明他也沒膽子動,自家長輩也警告過別去惹他,不過治一治方言倒是可以,算是先收下一點利息,心裡想著:“哼哼,等老子築基了”
“那師兄這便去安排,定要為師弟出出這口惡氣。”
馮衝聽罷,立刻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師兄了,日後一定不忘了師兄的好處。”
“師弟何必跟我客氣,師兄也是馮家的一份子,師弟就等著聽信吧,告辭。”說罷秦守義告辭而去,回到家中將一封早就寫好的密信‘交’給自家的一位僕從,又小聲地吩咐了幾句,那名僕從立刻匆匆離開了。秦守義留在原地,思索片刻之後,又急匆匆地出‘門’而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潛流
readx;秦守義何許人也,為何又對方言如此上心,這般處心積慮的要謀算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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