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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註定了離火‘門’不可能被輕輕放過,與其被盛陽‘門’強行碾壓,還不如主動分拆,遠遠地躲開,即使沒有大劫之事,離火‘門’也很難在紅雲峽谷立足,究其原因就是風頭太盛,引起了周邊宗‘門’的警惕。
而三位老祖之間又隔閡頗深,以前其餘二人一直被張天奇壓著,夏摶生又‘性’子偏軟委曲求全,馮季也就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再說他資歷尚淺,在‘門’中的威望比起二人也是遠遠不如。可自從有盛陽‘門’為他撐腰,馮季的氣焰立刻高了三尺,事事都要‘插’手,馮系的‘門’人弟子更是安‘插’得到處都是。
若僅僅是宗‘門’的內鬥,有些矛盾還可以調和,可盛陽‘門’以聯盟名義徵集各家傳承,又將進入總部的名額與之牽扯在一起,立即將三人間的矛盾徹底引爆。馮季是最積極的,因為他在三人中最年輕,不足三百歲,還有兩三百年的壽元,當然不願抱著宗‘門’的傳承去冒風險,與另外兩人的態度截然相反。
一番爭鬥下來,馮季卻是佔了上風,因為他身後有盛陽‘門’的強力支援,誰知張天奇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拉來了大宗‘門’之一的萬靈‘門’為他出面,也不知他是如何說動的。這樣一來,就連盛陽‘門’也不敢胡‘亂’出手,這家新貴面對老牌大宗還是底氣欠缺。
最後張天奇帶著宗‘門’傳承,和數十名弟子揚長而去,將一個爛攤子甩給了馮季二人。而馮季也是狠絕之人,二話不說,拉上自家弟子直接投靠盛陽‘門’,連離火‘門’的祖宗也不認了,乾脆換了個山頭。
只留下夏摶生‘欲’哭無淚,所有資源靈礦都歸聯盟統一調配,哪能落到自己手上,用來換取名額的傳承又被張天奇帶走,只餘下數萬‘蒙’在鼓裡的低階弟子。無奈之下,夏摶生也只好帶上自己這一系的人馬,網羅了一批宗‘門’中的人才,投奔烈陽城。
掌‘門’泓雲子束手無策,三位老祖分道揚鑣,又帶走‘門’中的‘精’華,離火‘門’名存實亡,索‘性’就宣佈解散,追隨著老師張天奇一起走了。數萬弟子就這樣被當成垃圾扔在那裡,無人問津,幾天之後就被盛陽‘門’的人全部驅逐一空。
“離火‘門’數千年不溫不火,一朝才‘露’興旺之象,卻連遭大劫和盛陽‘門’的困擾,時也命也,天下之事自有定數,只能說離火‘門’氣數已盡,我輩徒喚奈何。”說完這些事,流雲子不勝唏噓,數千年建起的宗‘門’卻一夜間破滅,怎不令這位‘門’中的老人傷感。
“長老不必過於感懷,大劫將起,像離火‘門’這樣的小宗‘門’,不知有多少將被破滅,即使現在勉強保住,又如何能逃得過盛陽‘門’的虎視眈眈。宗‘門’興衰本是常事,只要弟子仍在,依然會薪火相傳,大劫之後,離火‘門’這樣的宗‘門’,又會如雨後‘春’筍般遍地而起。”
“唉,師侄這話倒有幾分銳氣,年輕就是好,老夫還真的是老了。”流雲子苦笑幾聲,忽然又話鋒一轉“你可知我為何會同意你參加生死試煉,當初泓雲子問過老夫,只要老夫不同意誰說話也沒有用,因為你的資質雖差,天賦悟‘性’卻是老夫生平僅見。”
“啊?”方言沒有想到,試煉名單下來之前,還曾經歷這番‘波’折,也沒想到流雲子也有強勢的一面,聽到他這般問話,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可曾見過池塘中出過蛟龍,又可曾見過‘雞’窩裡長出鳳凰,天才絕不是靠誰‘精’心培養,就可以隨便造就的,若真如此,那些大宗‘門’又何必不斷派遣弟子參加各種試煉,關起‘門’來培養豈不更好?”說完,流雲子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難道這機緣不是遇上的,而是經歷險地苦心磨礪才能擁有,否則即使得到也將失去。天才也不是培養出來的,而是一次次的生死一線才能湧現,天才莫非就是天選之才,只有被選中被留下的才是,否則資質再好也是枉然?”與流雲子每次的談話都是如此,方言這時的思緒最為活躍。
“你若這麼認為,亦無不可。機緣機緣,沒有經歷半點危機,又何來的緣分,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機與緣本就無法分辨,卻又並行不悖,眾人常說修仙之人首重機緣,可這機緣又何時憑空出現過,即便得到了所謂的機緣,又有誰是輕輕鬆鬆,最後得成正果?可見越是大氣運之人,越是徘徊在生死之間,真正的機緣,從來都是大智大勇之人才配擁有。”
方言聽得滿頭大汗,流雲子一席話,簡直將方言這十餘年的修煉生涯總結了一次,一直自以為運氣逆天,其實是黴運纏身,那幾樣逆天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