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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傅都未必像他這樣對待自己,而流雲子雖然不願收自己為徒,可對他比徒弟還要上心,也不知他是看中了自己什麼。貌似方言除了幾手靈植術拿得出手,其他的乏善可陳,而這點靈植術又哪裡入得了流雲子的眼。
那就只能是緣分了,也是方言莫大的機緣,能在修仙界遇上這樣一位真心誠意幫助自己的人,實在太難得。方言眼角微紅,低著頭將符籙放入儲物袋中,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老夫沒有參加過生死試煉,可修仙界哪一天又真正太平過,沒有人願意以身犯險,可危險還不是會找上‘門’來。師侄此去的確兇險莫測,定要多加小心,但也無需為此介懷,修道本就步步艱險,惟願師侄得償所願。”
“多謝長老厚意,弟子無以為報,但求此去能夠平安回返,日後仙途能有大進,才不負長老知遇之恩。”方言一揖到底,一臉鄭重地說道。
“但願故此,也使我輩中人不再寂寞。大劫之下,南越必是風雲‘激’‘蕩’,到時生靈塗炭一片凋零在所難免,可自古維‘亂’世才顯真英雄,誰能說這不會又是一個英才輩出的大時代。老夫已經老了,師侄卻是一個氣運加身之人,以後的世界未必沒有師侄的一席之地,莫要輕看自己,也莫小看他人,定會有一番作為,老夫不會看錯的。”
除了方同,流雲子是第二個說方言有氣運之人,對氣運之說方言一直不甚清楚,卻又冥冥中像是有些感應,今日再次提及,心中似有所動,也許世間事就是這般看似無理,卻又自在其中,有些似是而非罷了。
接下來流雲子換了話題,不再談論試煉大劫之事,轉而問起了方言符文研究的如何。方言自是知無不言,兩個宗‘門’的靈植師,卻在這裡探討符文之學,不免有些出人意料。
第二百四十章 準備
readx;離出發之時還有幾天,方言住在夏同武處,期間探訪了幾位老友,也算是和他們告別。。。訪問:。 ;。 ;只是在姜恆那裡方言卻聽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真假一時難以斷定,可訊息來源卻是有幾分可信,據說是上一次生死試煉唯一倖存的弟子所言。
那人被關了幾年之後就被放了出來,還因為他帶回來一份靈草而獲得了一枚築基丹,只可惜他未能築基成功,近十年來都在四處尋緣,想要再攢些靈石,買到一枚築基丹。姜恆與他卻是相熟,前些日子回來時,他無意中說起一事,姜恆立刻記在心中,因為他知道方言即將參與試煉,故而一見到方言就告訴了他。
據這人說,他們當年之所以被靈獸山的弟子發現,只怕並非是無意中撞上的,很有可能是他們在進入時,每人領取到的那枚‘玉’牌有問題,而靈獸山向來出產些稀奇古怪的靈獸,說不定就是循著‘玉’牌的氣味或靈息找來的,否則他們躲藏的地方十分隱蔽,又怎會輕易被發現。
只是這人也不敢肯定,而且他當時也是隨口一說,只怕連他自己也不敢斷定此事的真假。可是這樣的說法,方言倒是認為有幾分可信,不久前他還親手和靈獸山的弟子‘交’過手,這些瘋子在育養靈獸上的確是有一套,很難說不會有這等靈獸。
而靈獸對一些特殊物品的敏感,方言一樣深有感觸,就拿紫瞳獸來說,祝長生藏的東西數年都沒有被人找到,紫瞳獸一會兒就發現了,靈獸的天賦有時候甚至超過了人類的揣度,絕不是想當然就可以斷定的,方言寧願相信確有其事。
幾天之後,二十名弟子在一個清晨被秘密召喚在一起,從火鸞峰的後山出發,由‘門’中金丹老祖,太虛真人夏摶生親自帶隊,乘坐一艘黑‘色’戰船,向著宗‘門’的西北方向飛去。
這是一艘外表上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戰船,黑‘色’的船體顯得有些陳舊,很難想象這會是一名金丹老祖的座駕。不過飛動起來才發現,自己這些煉氣期的弟子還是目光短淺,這艘戰船竟然有隱身的作用,坐在船中都只能依稀看到艙外若隱若現的外殼,若是從稍遠處看,只怕都很難發現頭頂有船飛過。
只怕這艘戰船還是一件法寶,速度之快簡直難以想象,反正方言是從未坐過如此快的飛船,舷窗外只見到飛速後退的雲朵,戰船在雲層裡飛快地穿越過去。頭一次坐金丹老祖親自駕駛的戰船,一眾煉氣期弟子頗為興奮,狂飆‘激’進的感覺也令眾人十分過癮。
裡面的房間也很寬敞,一點都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樣,雖然沒有一個個的隔間,眾人都坐在一個敞開的大房間內,可是這裡面的傢俱設施卻堪稱‘精’美,金丹老祖的法寶,豈是一般人隨便接觸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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