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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樣的好東西都準備了。
方言身上也有一件符寶,正是當年劉明遠遺留的,一直放在方言身上,當即也拿出來,一邊不時向常保甩出一張張符籙,一邊拼命地向符寶中灌注靈力。
四周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不少修士都認識符寶,但是絕大多數都沒有機會擁有,這種金丹老祖都製作不易的特種符籙,非常的珍貴,普通修士一生都難以見到,更別說擁有了,而現在生死臺上的兩名中期修士卻是人手一件,什麼時候連符寶都變成大路貨,在場之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
不說臺下之人,方言對面的常保驚恐萬分,一直瞧不起的新人,如今把自己逼入絕境,想要用一張符寶翻盤,沒成想對方也有一件,這世間沒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一瞬間常保真的想哭,硬著頭皮還是拼命把體內的最後一點靈力輸入到符寶中。
“嗡”的一聲,兩件符寶同時飛了起來,一刀一劍霎那間就飛向對方,方言控制著金色小劍猛地撞向刀型符寶,只聽見一聲驚天巨響,兩件符寶在空中撞在一起,發出了令人眩目的光芒,整個生死臺都被籠罩在一片強烈的光芒之中。
很快光芒散去,生死臺上筆直站著一人,身材略高體型偏瘦,清秀的臉上一片蒼白,身上黃色法衣被燒了幾個大洞,在風中獵獵作響,這不是方言還有何人。在他對面的常保身上還有幾根未曾化去的藤蔓,眉心一道血痕,過了一會兒才有鮮血汩汩流出。
黑煞雙爪上全是鮮血,身上也是焦黑一片,渾身的鱗甲也有不少地方脫落了,大嘴咧著像是在笑,可是模樣著實猙獰。那隻獨角獸已經倒在地上,體型卻是有些奇怪地變小了一些,全身的鱗甲軟塌塌地掛在身上。
不用說它一定是被方言指揮著使用了煉化的鬼火,趁著耀眼的光芒亮起,瞬間擊殺了這隻獨角獸。而方言則是使用了木藤符,在符籙的掩護下用魔藤縛住了常保,再用銀針將其擊殺,這一切都是在那道耀眼光芒的一瞬間就完成了,方言並不想當眾暴露自己的全部底牌,使用符寶都是沒有辦法。
接下來方言把現場清理了一遍,兩張符寶撿了起來,又把獨角獸的屍身收起,再把常保身上的儲物袋掛在腰上,隨後就把黑煞收入靈獸袋中,向那名白衣弟子一抱拳,這白衣弟子才如夢方醒,開啟禁止讓方言出來。
和上臺時一樣,方言靜靜地走下臺來,可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全都變了,在場之人一個個目光呆滯,傻傻地看著方言走下臺後,御劍飛走了。過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生死臺前“轟”的一聲發出了雜亂的聲音,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擁有高階寵物,還有驚天符寶,這樣的戰鬥只怕後期弟子之間都極少看到,而剛才兩名中期的弟子就在這生死臺上結束了這一幕。
這場生死之戰註定要被所有在場之人深深記住,只是很短的時間就傳遍的宗門的各個角落,方言這次比種出金頂竹蓀還要火爆得多,幾乎每個煉氣期的修士都在打聽著方言的訊息,連帶著落霞嶺也爆得大名。
而此時方言已經回到家中,在青鸞她們驚訝的目光中來到了練功房,這幾天他們都是膽驚受怕,好容易等到方言回來又遇上生死鬥,現在總算他平安回來,而且看上去受了點傷,幾人也不敢多問,就看著他從面前走過去。
此時方言的確受了一些傷,若不是他長期堅持煉體,恐怕會傷得很重,符寶碰撞所發出的靈力,不是普通修士可以輕易承受的,所以生死鬥一結束,他就急急忙忙地回到家中。
還有傷得比方言還重的,那就是穆家輝和陳春二人,不過他們是內心受傷,心頭都在滴血,那符寶和靈獸都是花了大半身家,從別人那裡借來,滿心以為可以從方言那裡找回來,卻連本帶利全部搭了進去,這讓他們拿什麼歸還,這一刻兩人連死的心都有。
人生就是一場悲喜劇,修士也不例外。此時方言在練功房裡靜靜地療傷,不再關注外面的一切,療傷之餘也在體悟著這次戰鬥,這種高水平的爭鬥,方言也是第一次遇到,要好好地把這次的經驗消化吸收,對自己今後的修煉也有很大幫助。
黑煞被方言放入了魂牌,這次它受創不輕,不過以它驚人的恢復能力,說不定比方言恢復的還快,餵了幾顆鬼晶之後,方言就吞下療傷丹藥,在裡面一直呆到黃昏之時,才終於恢復了大半,只要近幾天不與人爭鬥就無大礙。
方言的事情早就傳到了這裡,就在方言療傷的時候,他的小院裡絡繹不絕,來恭賀的只有夏氏兄弟等少數幾人,其他人大都是昨天圍攻小院的弟子,每人都把數十上百的靈石交給居望,態度謙恭至極,只是要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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