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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是什麼人都能學的?乖乖的給我拿出來。”來人一身黃衣,是一名外門弟子,二十歲年紀,一頭短髮,豹頭環眼,長相十分兇惡。
“我能不能學會好像和閣下無關,是在下自己的事,丹爐我自有用處,告辭了。”方言說完輕身一閃,靈巧地避開來人,向回走去。
“小子,你可敢告訴我你是哪個峰的弟子,得罪我張豹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那人看著方言走開,跟在後面大聲說。
方言回頭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地揚長而去。那張豹恨恨地看著方言離開,眼中露出了陰冷地殺機。
出了坊市,方言放出青鶴騎在上面,飛回了落霞嶺。回到家中已近日落之時,一天沒吃東西肚子餓的咕咕叫,趕快弄了點東西吃起來。
吃罷晚飯,方言拿出那張記有上古丹方的玉簡看了起來。這丹方多半已經無用,其中很多靈藥現在要麼不存在了,要麼就早不叫這個名字了,很難湊成一副,被當成一張無甚大用的玉簡,丟在傳功殿一層,無人問津。
可這裡面有不少上古文字的解之法,而且本身就是丹藥有關之物,奎木丹經也是本丹書,倒是有共通之處,可以幫助看懂這部古丹經。方言就拿著奎木丹經的手抄玉簡,不時拿出那張解古方的玉簡,兩相對照之下,還真看懂了不少地方,有一些句子可以連貫起來,慢慢懂裡面的意思。
從此,方言每天有多了一件事,就是玉簡。日子又回到了種靈田,修煉,看書的簡單生活中,忘記了山外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有件事方言可能早忘了,但有一人沒忘,那就是張豹。那天從坊市回來,張豹氣得暴跳如雷,本來他也看中了那個丹爐,是想買回去送給家族中的一位族弟學習煉丹之用。只是當時身上沒有這麼多靈石,跑回去借來之後就趕回來了,可還是慢了一步,被人搶先了,而且那名僕役弟子竟然不給他面子,讓他難以忍受。
張家這些年野心勃勃,時刻想要培養出一位煉丹師,也好不再受制於人。張家雖然沒有煉丹的傳承,但也收到了一些煉丹方面的典籍,雖然煉不出什麼高品質的丹藥,但先天期和練氣初期的丹藥還是可以一試的。
而且若是這位族弟真有煉丹師的天賦,完全可以考入煉丹門派,或是拜入一位丹師門下,那困擾張家的丹藥一事至少可以緩解不少。家族發展首要的是靈石,而靈石消耗的地方五成以上是丹藥,所以想要壯大家族,煉丹師是必須的。
雖然是一個破丹爐,並不會對張家的大計造成什麼影響,可一個小小的僕役弟子竟敢無視他的存在,那就斷然不可放過他,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想到這裡,他喚來身邊的老僕,吩咐了幾句,那老僕就出去了。
方言渾然不知有人在背後算計他,那天的事情早讓修煉的忙碌給遺忘了。那本奎木丹經已經看了個大概,的確是一本上古丹經,裡面還記載各種靈草靈木,以及栽培的方法,書中還記錄了百餘個丹方,包含了從築基期到金丹、元嬰,甚至化神期的丹藥丹方,還有很多古法煉丹之術。
儘管其中有很多靈草靈材早就不存在了,可是這本丹經的價值之高,足以引起一場血雨腥風,難怪當初水雲門總是遮遮掩掩,連金家也不說出原委,並不是故意不說,而是根本就不敢說,這樣看來水雲門一定知道這本書的價值,至少知道這是一本古丹經。這可是一樁莫大的機緣,不僅對方言是這樣,而且完全是可以帶領一個宗門或是一個家族走向輝煌的寶物,若是被人知道在方言手上,他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方言一開始知道時,簡直不敢相信,就是這樣的想法都覺得瘋狂,現在方言想的都是怎麼樣來隱藏好自己,要像藍色珠子那樣把這個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過了幾天魂不守舍的日子,方言漸漸平靜了下來,真是沒有機緣盼機緣,機緣來了怕機緣。
方言想了個辦法,每次看奎木丹經時,都在晚上無人之時,然後方言躲進珠子裡,再用那塊獸皮蓋住,誰也從外面看不出來。為保險起見,方言還決定明日就去凡人的集市買些藍色的珠子,堆在床上魚目混珠,這樣想要找到他就更不可能了。
平時參悟時,只拿出自己翻譯抄錄的玉簡來看,記下一段就銷燬玉簡,不露一絲痕跡。
就在這時,落霞嶺方言居住地方的對面,一個老年修士賊頭賊腦地看著這邊,不露痕跡地已經觀察了方言的住處一天時間。天空將要泛白之時,又悄悄地潛了回去,一會功夫就來到赤鷲峰上一個小院子裡。
“少爺,老奴回來了。”
“童老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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