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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的路回到了山峰上。
剛一進‘門’,就見青鸞在客廳中等著他,方言衝她歉意地一笑,連忙將買來的‘玉’簡拋給她,也不等她看就拉著她一起來到了浴室中。儘管方言手頭可用的湯‘藥’已經作用不大,可他還是堅持每天浸泡湯‘藥’,能夠積累一絲也不願放過,經年累月就可以積少成多,靈力上增長乏力讓他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煉體上。
等到把每天該做的做完,看看時辰還早,方言就獨自來到了書房中,把從豐臧嶽手中換來的東西全部放在書桌上。一枚符版、幾張符皮、一枚‘玉’簡,還有幾樣制符材料,都是一樣的古舊,看顏‘色’就知道有不短的年頭。
方言先拿起那塊符版,感觸著其上的凹凸印記,一道道符文就瞭然於‘胸’,水龍符,即使方言從未製作過,可其中的少數符文對方言來說卻並不陌生。術法相通,單單描摹出這些符文還不夠,沒有對水龍術熟練地掌握,一樣很難製作出真正的水龍符,接下來方言就要將修煉的重點轉向水龍術。
這塊木製的符版歷經千年而不朽,從材質上看像是千年沉水樟,紋路細密表面光滑,觸手感覺有一絲‘陰’涼,這種水生的靈木最適合製作水屬‘性’的符版,讓使用者在制符時運用靈力更加順暢,對成符有些幫助。
在符版的背後還刻著幾個小字,不注意看不出來,是幾個篆體小書,“清陽子制”,恐怕是這枚符版的製作者了。而在自己的作品上打上名字,這也是數千年前修仙界的通行做法,那時只要是制符師之類的煉製師,就有資格留下名字,而一些出名的大師作品,賣價更是遠超旁人,同樣的東西只要出自大師之手,價格上翻番是常有的事。
現在的修仙界也保留了部分這樣的傳統,不過只有成名的大師才會這樣做,普通的煉製師打上名字也只是徒增笑柄,究其原因怕是整體制作工藝下降的緣故,還有現在的煉製師資格也要容易得多,基本上掌握了一些技巧,煉製出了幾個像樣點的東西,就可以到商盟獲得稱號,導致現今各種“師”氾濫成災,甚至淪為一些宗‘門’評價弟子的標準,
比如離火‘門’就有這樣的規定,只要獲得了煉丹師之類的煉製師稱號,就可以直入內‘門’成為內‘門’弟子。曾經在行業中至高無上的師級稱號,竟然成了一家小宗‘門’晉升內‘門’弟子的先決條件,不知數千年前的大師們會作何想。
方言有些惡趣味地想到,若是他日自己考上了制符師,也在製作的符籙上留下幾個字,“方言出品,信譽保證”,嘿嘿,不知到時賣的怎麼樣。
符版還是要等自己水龍術進展之後,才能派上用場,方言將其放在一邊。隨後又拿起了幾樣制符材料,細細的端詳,雖然這些東西早已靈氣流失嚴重,跟普通的凡物差不多,可是還能從其中看出當時的製作工藝,對方言以後製作材料時頗有助益。
最後方言拿起了那枚‘玉’簡,好奇地看了起來。裡面大部分地方依舊是灰‘蒙’‘蒙’一片,什麼也看不到,這枚‘玉’簡的功用只怕豐臧嶽也研究過不少次,看樣子他至今也不見端倪。
那處唯一可以看見的地方,全是由各種紋路形成,而據豐臧嶽所說這枚‘玉’簡是和其他東西一起被發現的,那就是制符有關的東西無疑。那些灰‘蒙’‘蒙’的地方倒像是被禁制遮蓋,既然是傳下了‘玉’簡,可為何又把大部分的地方給蓋住了,只留下小小的一部分,這樣做又是何意。
難道這枚‘玉’簡裡記載了一種高深的符籙製法,可方言沒有聽說哪種符籙製作會如此的繁複,雖然大部分地方看不到,可只憑估算這枚‘玉’簡記載的內容之多,若真要完成製作,只怕非人力可為,方言就不信這清陽子會如此逆天,只看他留下的其他物品,方言也不相信‘玉’簡中記載的是一種符籙製法。
可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是符文麼,這倒是有可能,那些看似毫無規律的‘亂’紋,可不就像是一些符文。這讓方言想起了一些古書上的記載,以前的人修習符籙之術,都要從基礎的符文開始,待‘花’費多年時間,‘弄’清了各種符文之後才可下手製符。
而現今則不一樣,都是直接從畫符開始,上來就提筆製作符籙,從臨摹到**製作,熟能生巧,想的最多的就是熟練度和成符率,沒有誰會從最基礎的符起,都是想著今天修習,明天就可以成符賺取靈石,急功近利,誰還有那功夫去研究符文,想著以後的制符大道,還不如賺來今日的快錢。
再說一些高階符籙的失傳,也助長了這種風氣的蔓延,反正符文基礎打得再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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