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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個條件。
已經飢不擇食的‘女’子哪裡顧得上這些,當下全部應了下來,從此以後便偷偷修煉,只求快速提升修為,好早日報得大仇。表面上她不敢‘露’出分毫,依然為祝長生助紂為虐,可是隻要祝長生離開‘洞’府,她就會外出尋找男修採補,修為增長極快,最近因為祝長生許久未歸,竟然放肆到將男修引‘誘’到此地,行那採陽補‘陰’之術。
那兩名男子就是被她用邪法勾引,前幾天才騙入‘洞’府,不成想初次引人入府,心中不免慌‘亂’,卻忘記重新開啟護府大陣,讓方言輕易潛入。而這兩名男子被採補之後,多半也會關入暗室,任其自生自滅,故而她眼睜睜地看著方言的魔藤將那二人殺死,卻沒有絲毫憐憫,反倒是心裡暗鬆了一口氣。
“奴婢這些年確實作惡不少,但敢對天發誓,絕沒有主動殺過一人,所做之事無非是為了報得此仇,懇請大人將那惡賊的死狀告知奴婢,也好告慰父母家人的在天之靈。”這‘女’子伏在方言腳下不住地磕頭。
方言喟然長嘆,他倒不怕這‘女’子將祝長生之死傳言出去,對地火宮來說,若是知曉第一個該找的就是這‘女’子,她可是做了祝長生的‘侍’‘女’不短時間,他們一起做下的那些事情,又如何經得起宗‘門’的盤問,後果想必她也心知肚明。
看她如此苦苦哀求,方言心中一軟,只好將那祝長生如何誤入自己的圈套,又如何被自己擊殺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說起來好像是在行那俠義仗義之事,其實與眼前這位‘女’子又有多大區別,都是被迫如此,一樣的不擇手段,只不過自己的做法更容易被人接受罷了。
第二百二十章 獲賊贓
readx;這名‘女’子聽完後重重地在方言面前磕了三個響頭,一臉鄭重地說道“多謝大人為奴婢手刃仇人,奴婢鍾靈‘玉’,是此地數百里外的鐘家之人,只是可惜家族中再無他人,只餘奴婢一人苟活於世,在這世上已再無牽掛,若是大人不嫌棄,從此願跟隨‘侍’奉大人左右,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
“這個,絕非在下嫌棄道友,而是在下也是附近一家宗‘門’的弟子,若是被宗‘門’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怕是你我都脫不了干係,還請道友體諒。”方言真沒有嫌棄之意,面對如此窮兇極惡的狂徒,這名弱‘女’子竟敢圖謀於他,著實令人敬佩。
雖然她的一些做法為人不齒,可在這弱‘肉’強食的南越大地,多少修士不是在苦苦掙扎,比她還要不堪,比她的所作所為還要荒誕不經的事情還不是有人在做,為了幾塊靈石和一點好處就可以不顧親情友情,手足相殘同‘門’構陷,無所不用其極。
而這‘女’子為了報仇忍辱偷生,用一些為人不齒的手段快速增長修為,其行徑當然不乏可指摘之處,甚至於曾經助兇為惡,做過不少違心之事,顯然亦不值得稱道。真正追究起來,她的所作所為恰恰助長了祝長生之流的囂張氣焰,其危害也不可小視,身世令人同情,罪孽不可原諒。
這也是方言不願收留她的原因之一,很多時候自身種下的孽緣都必須自己去面對,方言不願意去為此追究,並不代表她以前的作為都被原諒,這是兩回事。再說現在只是她的一面之詞,事實如何還很難說,看她言辭懇切不似作假,但以方言如今的境況,將她留下對二人都沒有任何好處。
鍾靈‘玉’一臉黯然,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這是一名極其堅韌的‘女’子。隨後她又說道“既然如此,奴婢卻是無緣追隨,不過大人是奴婢的恩公,奴婢無以為報,只有一事相告。長久以來那狗賊經常會藉故將奴婢支開,獨自在臥房之中,想來是其中有什麼緊要之物,可奴婢尋遍各處都未曾發現,看看恩公能否找到,權作是答謝恩公的大恩大德。”
“鍾道友不必再恩公長恩公短的,我二人道友相稱便是,那樣反而‘弄’得生分了。再說在下擊殺祝長生那廝,也是因其行事過於歹毒,並非有意為道友復仇而去,更當不起這恩公二字。不過道友所言頗有道理,若能找到我二人平分便是,恐怕此地亦不可久留,若能得到些財貨,對以後的修煉大有幫助。”
誰知鍾靈‘玉’卻堅決不允,恩公二字可以不說,但對方言以後將視為主人,儘管不便追隨,可不論何時都將以方言的奴婢自居,以報方言為她除去仇人的大恩,方言實在推脫不過,只好應承下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用不著如此較真。
而平分之事方言也一口咬定,只要找到了就會給她留一份,儘管他最初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可修仙界的規矩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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