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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儘管放心,師兄何時說過大話,早晚要讓師弟裝入袋中,只是要先找到‘門’路才行。”既然鎖定了地火宮弟子,也不能算沒有半點收穫,若是再透過這條線查下去,或許也能知道些什麼,黑衣修士這才略微振奮‘精’神,從滿懷的憤懣失望中擺脫出來。
隨後‘精’神大振的二人,彷彿忘記了一身的傷勢和疲乏,圍繞著這個顯然是爆炸的中心位置,在四處細細地查詢起來,但凡一點可疑之物都不放過。在這處狹窄的‘洞’窟中,二人勾著腰折騰了半天,終於確定再無什麼遺漏,那兩人連同身上的物品,必定已被火霹靂炸得粉身碎骨。
“走吧,師兄,那兩人身上的儲物袋都被炸碎了,焉得還有命在,只是可惜了那些寶物,那個用火霹靂的傢伙實在太可惡。”找了半天沒有絲毫像樣的收穫,那人也不願再耽擱下去,催促黑衣修士離開,心裡痛惜萬分。
黑衣修士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這裡,‘洞’‘穴’中又變得寂靜無聲。而那個可惡的傢伙此時還端坐在藍珠空間裡,一臉憂心忡忡,非常擔心這兩人在這附近繼續深挖,自己躲藏的藍‘色’珠子再不顯眼,在這些泥土碎石中也能輕易被發現,到時想要脫身怕是不容易。
就在方言心懷忐忑之時,悄悄放出的一縷神識發現,那兩人離開了,‘洞’中悄無聲息。方言仍然不敢肯定,又在空間中躲藏了約有一天的時間,直到確定四下無人時,才閃身出來,在土層中挖出一條通道,像一隻泥猴子一樣重新出現在‘洞’中。
將身上清理了一番,又取出了一套黑衣換上,方言又將一頂斗笠也戴在頭上,這是附近散修的標準裝束,他可不想出去之後又被那兩人給認出來。隨後方言就在這毫不起眼的‘洞’‘穴’中,等待著黃昏的到來,現在離開的時機不對,出來時剛好是上午。
接近日落時,方言悄悄出去,‘混’在一群匆忙離開紅雲峽谷的散修隊伍中,來到了峽谷內離火‘門’控制的出口處。眾多修士此時如同鳥倦歸林,紛紛來到了出口,一個接一個地離開峽谷,然後一鬨而散。
在離火‘門’的坊市中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方言才回到‘門’中,這一路倒還順利。
回來之後,方言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訪流雲子,準備向他告辭回往營地,這一趟出來時日不短,眼看著金秋十月將至,一年一度的收穫季又將來臨,為此方言才急著要趕回去。
其實早幾天流雲子也和他談起過,希望方言返回‘門’內,無須再留在營地,那裡靈植的條件與‘門’中相比落後的多,白白耽誤了一身的好手藝。而且方言如今貴為靈植師,要在‘門’中任何一座山峰上劃下一塊地盤,還有誰敢不允,再說身後還有流雲子為他說話,更無人敢說個不字。
最重要的一點是,宗‘門’幾位靈植術高超的前輩,都常年住在‘門’內,方言若有什麼問題需要請教,往來也十分方便。而且流雲子還送給方言一塊他住地的令牌,只要方言想要找他隨時都可以,這讓方言十分動心,也被流雲子的言行深深感動。
幾次與他‘交’談之後,方言明顯覺察到,流雲子對他非常看重,只要是方言的疑問,事無鉅細都會反覆的解析,就算是師徒之間恐怕也沒有這麼上心,可方言幾次流‘露’出拜師之意,卻都被他婉轉地拒絕了,但是對方言卻依然比老師還要盡心,令他大‘惑’不解。
平心而論,方言當然非常希望留在‘門’中,可他又很擔心自己再次被捲入是非之中,無論是馮紀兩家的爭執,還是有心人對他的窺探,或是方言這個新晉的靈植師身份,很難不引起各方勢力的興趣,到時無論是加入還是拒絕哪一方,都會帶了無窮無盡的麻煩,不如躲在天高皇帝遠的要塞營地。
等到面見流雲子,方言並未將心中所想明說,只是藉口要回去秋收,家裡缺人手。流雲子卻是立刻明白了方言的心思,在宗‘門’一二百年豈能不瞭解這些,就嘆了口氣點頭同意了。
臨走時,流雲子說了一番令方言感念良久的話“靈植雖是大道,可修為才是根本,師侄也莫要對自身的資質過於執念,就譬如你念念不忘的住地,本是貧瘠不堪難以施為之所,而師侄卻能將其闢為靈峰,對自身又為何不能如此,凡事事在人為罷了。”
第二日,方言就跟隨著宗‘門’的秋獵大軍,回返要塞營地。幾日後,當方言現身營地時,頓時引起了轟動,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獲取靈植師資格以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誰知他竟然像是要紮根此處,怎不會讓人議論紛紛。
對方言的作為,低階弟子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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