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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諷,她卻並未過多解釋,轉而說起那兩人和其宗門做下的惡事,說完她還從懷中取出一隻黑色儲物袋,又從裡面拿出一枚黑色的身份牌和兩枚玉簡。
這枚身份牌看上去很精緻,表面卻透著一股陰涼之氣,背面刻著一個篆體的“邪”字,顯然是天邪宗弟子的身份牌。而這隻儲物袋的主人自不必說,也不知這蘇映雪怎麼弄到手的,莫不是還趁亂擊殺過對方宗門的弟子。
玉簡中的內容,三人逐一看過,一時間都義憤填膺,難怪蘇映雪如此篤定,天邪宗在此事上脫不了干係。原來這枚玉簡裡,都是記錄著這夥人與他人交易的賬目,大多是成批的修士,男修女修都有,販賣到南越以外的其他地方,下場想必悽慘無比。
其中甚至還有凡人和修士的魂魄,一些被生生抽去生魂的肉身,還有人皮鬚髮等物,如同修士獵妖之後對待妖獸一般,沒有半點憐憫和敬畏,對待人族坦然地收取各種材料,與那些兇殘的魔修如出一轍,甚至猶有過之。
而這些事情絕不可能是少數人的私自行為,沒有龐大的勢力在後面支援,這些人如何敢這般肆無忌憚。況且他們這樣做的目地,是為了謀害他人獲取好處,並非是單純的殺戮而已,用這等殘忍的手段收取的大批物品,必定還要透過一些隱秘的渠道售賣出去,試想沒有天邪宗的同意或是默許,如何能做到。
“這等喪心病狂之人,得罪他們和沒有得罪,有何區別麼,見到了唯有一戰而已。剛才之事在下並不後悔,不過在下也有言在先,出手相助並非是因為蘇道友的身份,而是為了保全自家人,所以蘇道友也不必言謝。”方言儘管對那些人的行徑痛恨不已,可並不表示他就會站在八大宗門一邊,而是迅速與蘇映雪釐清了干係。
蘇映雪頓時臉露尷尬,而蘇燕青卻對他所說不住地點頭,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對方言十分贊同,也對他說出這樣的話有幾分欣賞。而蘇燕昭卻搖了搖頭,對蘇映雪說道:“這是在下的妹夫方言,在下蘇燕昭,那位是舍妹蘇燕青,同是蘇家族人,根本無需言謝。”
“況且這些人的所作所為,當真是人神公憤,未能將這二人就地斬殺,都讓在下心氣難平,若是他們找上門來,在下絕不會有半點退縮。就像方言所說,這種人只以殺人為業,遇上了他們唯有一戰才能自保,是否結下仇怨有甚不同,更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
“道友高義,在下佩服。道友兄妹是燕字輩,莫非出身蘇家東府,或是失散的蘇家族人,否則怎會一眼認出在下的往生珠?”聽得這般說,蘇映雪臉色才緩和過來,就對蘇燕昭說道。
“不錯,在下兄妹都是出自青元宗蘇家東府,不過很早就離開了,那時舍妹年紀尚幼,在下也才十餘歲。說起來我兄妹二人離開時不甚光彩,是被人掃地出門的,哪還有臉說自己是蘇家族人,可比不得道友這等手持往生珠的蘇家嫡系子孫。”
蘇燕昭說到此事臉上頓顯陰霾,可見他對當年之事怨念依舊頗深,而這顆往生珠除了威力強大,在蘇家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據說此珠共有九顆,由蘇家先輩老祖傳下,只有在族中地位特殊的嫡系血脈,才有可能獲得此珠,而蘇燕昭離開家族時已有十餘歲,當然對這類家族的常識知道一些。
“東府子弟,這就難怪了。據說二叔近些年專事修煉,根本就不管族中事務,一應大小事情全部交給蘇其義兄弟掌管,造成這些年府中動盪不安。而礙於二叔的面子,宗府又不好直接出面,這些年就這般隱忍著,回頭在下到族裡查檢視,找尋道友兄妹當年是如何被驅離族中,然後請老祖也過問下此事。”
蘇映雪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鬆,蘇燕昭所言對族人算不得什麼隱秘,可這些都是家族之事,旁人很難知道,而蘇家兄妹的身份就此確定無疑。怪不得他看見自己手上的往生珠,立刻義無反顧地站在身後,原來是有這層關係,讓她立刻心中大定。
“如此就多謝道友了。哦,不,道友喚東府族長為二叔,這樣論起來還是我兄妹二人的長輩,家父蘇其有,在東府其字輩中排行第三,可惜早就去世,只怕族裡也沒有幾人記得。”這名女修論起來還是他們的長輩,不過蘇燕昭嘴上看似客氣,其實也沒有太多恭敬。
而方言和蘇燕青就一路跟在身旁,聽他們談論著蘇家之事,看起來方言以前猜測的不錯,蘇家兄妹果然不是那種小門小戶裡出來的,竟然還和青元宗這等龐然大物扯上了關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百一十一章 青元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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