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習慣”今後不再發生。
“車禍之後,我的身體一直沒恢復。”謝天麟悶悶地說。
而且這一個月來他禁受的心理折磨,簡直是以往的十倍。他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
單飛嘆氣。謝天麟太糟蹋自己的身體了,而他並不具備這麼做的本錢。
溫柔的觸控平息了痙攣的抽痛,同時也帶來了一種無助到極致的痛苦。他對他有著巨大的影響力,這簡直是致命的。
而謝天麟無奈地發現,這影響力隨著兩個人的漸次靠近,而變得愈來愈強大。他已經不敢想像,現在切斷這種聯絡會帶來的傷害有多大——甜蜜過後的激痛尖銳得難以忍受——如果再進一步,那麼他面臨的是否就是絕境?
“盧錦輝選擇了做員警,那麼他就該知道自己有一隻腳踏進了棺材,”在謝天麟恢復平穩的呼吸之後,他淡淡地說,“而當他選擇了做謝氏的內鬼之後,就明白自己已經為自己掘好了墳墓。他不是生下來就註定要做什麼,而是擁有選擇另一條路的權利,但是他沒有。他拿到自己想要的,而同時知道自己應該得到的下場。這就是遊戲規則。”
平靜的,不帶一絲感情Se彩的評論。
“他找死和你殺了他是兩件事!”謝天麟說的是事實,但不是單飛能夠接受的對自己兄弟的評價。“你憑什麼認為自己有權作出審判?”
“你認為這種事情需要我親自動手?退一步講,如果我猝死在審訊室,你認為你的同事會傷心內疚還是歡欣鼓舞?”謝天麟反問道。對楊帆而言的謝天麟,跟對謝天麟而言的盧錦輝沒什麼分別。
他們的死帶來的是敵對方的巨大喜訊,這是人之常情。
而謝天麟的追殺和楊帆的逼入絕境,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如果他知道他的審訊能殺了謝天麟,他會毫不猶豫地那麼做。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拔槍相向,那是因為他身處紀律部隊,而不是不夠憎恨謝天麟。當然,作為一個黑社會,謝天麟做得理所當然。
“如果你敢動葉利和楊帆,”單飛沉默了良久,恨聲道:“我不會放過你!”
謝天麟無聲地嘆息。他知道單飛已經無奈地做出了讓步,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他一個保證。
“我不知道。”他輕聲說,“或許,教會他們保護自己的方法更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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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現在掐死你,他們會感激我的。”單飛咬牙切齒地道,威脅般地用力握了握謝天麟的手,低頭瞪視著謝天麟。
謝天麟抬起眼,“我知道,憑你很難想出有創意的點子。”他撇了撇嘴,輕蔑地品評道。
該死!“別這麼看著我!”單飛的聲音暗啞。
謝天麟眼中任何型別的火焰,無論是激|情的、曖昧的、痴迷的、挑逗的,甚至是嘲諷的,都能很輕易地令他亢奮。
這很糟糕,神采飛揚的謝天麟性感得令人無法忽視。
“那會怎麼樣?”謝天麟得意地、笑盈盈地,他用拇指摩挲著單飛的虎口,用輕柔的聲音說。
暖昧的溫暖包裹住他們,單飛只覺得自己回到了酒窖,氤氳的酒香幾乎都依稀可辨,除了明亮的刺眼的燈光,他找不到任何不同。那該死的誘人的微笑令他頭痛,而他應該還記得,自己是在……他媽的執勤中。
“你的挑釁很危險。”他語氣中帶著情慾的氣息,狂暴的慾望集聚在他的眼底,“停止,不然我會把你銬起來,像真正對待犯人那樣的對待你。”
謝天麟並沒有因威脅而瑟縮,“是新的遊戲嗎?”他悄聲道,而那略帶沙啞的低沉聲線,使他聽起來完全是在Se情的私語。
或許他就是。
單飛並沒有銬住他,取而代之的是用兩手禁錮住了他的手腕。他將它們壓在謝天麟的身側。
“束縛遊戲令你亢奮嗎?”他問,但沒有等待謝天麟的回答,他已經欺下身,將唇蓋在那誘惑著他的唇上。
謝天麟閉上眼睛。他感到令人無法抗拒的眩暈,甜蜜而美好,就在單飛的舌推壓,纏繞著他的時候。
他掙動兩手,想要緊緊地擁抱住單飛——或者熱切地撫摸他,無論是什麼,只要能紆解他沸騰的需索——但單飛把它們壓得更緊,謝天麟只有努力地欠起身,貼近他,索求更多。
他快因急切的渴望而窒息。
“病人,”單飛離開他,非常艱難的,“你不能夠。”他說,明亮的眼睛因慾望而黑沉。
他急促地喘息著,表明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來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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