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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叫人安心。。。我才不鞠他。”
君寧站在水裡,看著十三道,“知道這世上最偉大的是什麼人麼?”
“是女人啊!沒猜到吧?”君寧呵呵一笑,“看你這模樣沒猜到吧?那你知道一個女人一生要留多少血啊?就單單每月必備的功課,那就是將近六個少年全身的血,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有依據,雖然我還沒算過我的。。。。”君寧掰了掰手指頭,想到什麼似的驚呼了一聲,“哎呀!我居然渡了兩個青春期!而且還比以前更容發生流血事故!”
君寧側頭想了想,從湖裡又踏出來,踩在沙上蹦了幾下,“知道女人十月懷胎有多辛苦麼?回頭自個往肚子上綁個沙袋什麼的,而且生個孩子簡直是場災難,在我們那還有難產這種事,你說你們這這麼不發達,還沒麻醉什麼的,這生個孩子跟鬼門關走一遭有什麼區別?你們這些男人吧,還看不起女子。。。。”
君寧蹲在十三面前,看著十三臉上暖暖的笑,君寧也咧嘴笑起來,“當然,十三你在我教導下一定會是個好相公,其實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君寧貼著十三耳邊道,“尊重了。我告訴你了,你以後一定要幸福啊。”
“所以,我的第三個躬給我們女性,向女人致敬!”
君寧站起來,看著十三道,“你知道我要唱什麼了吧?我要唱母親!歌唱我們偉大的母親!母親。。。”
啊,這個人就是娘~
啊,這個人就是媽~
這個人給了我生命
給我一個家,無論你官多大,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
咱的媽!
最後一個字結束,君寧身子一軟,仰倒在一人懷裡。
十三盼子微微一閃,“容老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就這麼綁著
君寧做了一個夢,夢見開個人演唱會了,坐著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君寧站在露臺上唱了一夜的《母親》,還就那□□一段,還是死迴圈。
頭疼欲裂,嘴裡一股子發酵過頭的味道,君寧看著帳外明亮的天,果然是喝酒容易誤事,君寧費力的穿好衣服,看著桌邊的字條,君寧攥緊手裡的瓷瓶,又鬆開,再攥緊,聽著外邊的鼓聲,最後一咬牙,就著茶水吞下。
君寧隨意收拾好一下就往湖邊的搭著的祭臺趕去,今日就開始祭祀,之後就進入狩獵季節,狩獵完成的才可離開,這麼不成文的破規定哪個混蛋定的。
趕到祭臺時,祭祀已經進行一半了,因是在湖中心的島上,進去就要經過那個獨木橋,君寧也沒好意進去,就坐在外邊的土坡上看,無非就是帶著面具跳著舞,跟話劇差不多,大概也就演人和獸的故事,君寧也不稀罕,蒐羅著長安的影子。
君寧看著黑壓壓的人群,都一個樣,長安個小個子估計也去前邊了吧?突的眼前一亮,果然啊,十三就是是潛力股,光看後腦勺就比別人優秀,君寧樂呵呵盯著十三的腦門,像是預感似的,十三回頭望著君寧,遠遠的,但還是能感到十三擔憂的目光,君寧衝著十三揮了揮手,接著拍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好。
十三被這動作逗得一笑,這才放心轉過去,撞見道不怎麼友善的目光,君寧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雖說臺上坐了很多人,但君寧一下就瞥見臺上那道熟悉的人影,以及旁邊的麗人,大老闆和小老闆同坐看臺,一對賤人嘛。
君寧直接拿起一邊的葉子遮在臉上,無視某人的視線。
容成遠遠望著君寧的動作,收回視線,嘴角彎起細小的弧度,正要抬起左手去端杯子,一抹黃色的影子就先一步端起放在手邊。
“有勞公主。”容成客氣的執起杯子,輕抿一口。
“容哥哥,你。。。還在生氣麼?”妙衣看著容成疏離的態度,眼眶微微泛紅。
“公主是金枝玉葉,應當注意言行。”
“你就是生氣了,因為昨天那人麼?”妙衣說著環著容成的手臂,撒嬌一般。
“公主,”容成有些不悅開口,“狩獵開始了,你若是不遵守規定,就請回宮。”
“我證明給你看,我再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妙衣衝出祭臺,隨著人流消失。
“一個孩子,非要那麼計較?”元亓看著橋上鬼祟的身影,“你昨夜還是去了。”
“你沒去?”想起昨夜,嘴角的弧度不由大了些。
“昨夜突然闖入那麼多人,我自是要探查清楚。”元亓輕哼一聲,“但那又能證明什麼?”
“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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