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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左右沒人，也不知國師美人何時醒，君寧便在這片小天地裡活動來了，將不知名的蔬菜都觀摩了遍，最後還是選了幾樣正常的食材。

做料理，君寧最能放鬆，不由開始哼著單曲，來回變著最後成了法語，君寧的最愛，那時學校放映了部電影，君寧很喜歡裡邊的童聲合唱，於是買了碟每天來回聽著唱。

唱完後，鍋裡的燉菜也好了，君寧彎腰準備去熄掉火，眼角卻映出一雙腳，手一顫，紅色的炭木火星落在手背上。

君寧立刻站直，“你來多久了？”

釋然散著發，披著外袍，確實是休息好出來的，君寧一臉心虛，“你在這竹屋休息？”

釋然點點頭，“有些餓了，便來瞧瞧，剛到這的。”

君寧來不及鬆氣，美人又道，“阿槿姑娘，最後那。。。是什麼曲子？”

“呃。。。”君寧轉著眼珠子，“其實我是從北方來的。。。嗯，我家鄉的民歌。”

釋然本來靠在門框邊，聽到君寧的話，突然起身朝著她直直走來。

君寧嚇得後退了一步，釋然卻突然站定，笑了下，“嚇到你了，手還好麼？”

“沒事。。。謝謝。”君寧剛要把手藏進身後，已經被釋然先一步握著。

“有些嚴重。。。”釋然一手託著君寧左手，一手半握用手背輕輕颳了下。

君寧手忍不住一抖，這感覺，難以明狀。

“看來做不了了。。。”

“也不礙事，右手還好。”君寧抽回手解釋。

釋然看著鍋裡的菜，走到一邊拿起筷子，君寧盯著釋然玉色的腮邊，“怎麼樣？”

釋然垂著頭，沉默得讓君寧開始不適，君寧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剛伸出手，面前的人忽然轉身將君寧抱在懷裡。

君寧腦子有些糊塗，身子僵硬著，手還在半空，她有些猶豫，她不知道她是先推開還是先安慰，抱著自己的人在抖，君寧可以感受到哪種強烈的害怕，為什麼？

君寧的手終是落下，落在釋然背上，君寧慢慢順著，任由著美人這麼抱著自己。

“阿姐。。。”

懷裡傳來一嘶啞的聲音，君寧身子一顫，“你。。。你剛才說了什麼？”

“阿姐。。。是你麼？你回來了。”

君寧依舊感到不可思議，喉嚨有些乾澀，“十，十三？”

“他們說你死了。。。在河邊找到你的衣服。。。”十三收緊手，“可我不相信。。後來得到你身在夜國，我趕去的時候卻。。。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十三聲音一哽，君寧摟著十三，眼眶溼潤，“對不起，十三，當年我突然消失了，你肯定急壞了，對不起，對不起。。。”

“阿姐，”十三抬手按在君寧手腕上，“沒有什麼對不起，你能回來，就是十三此生最大的願望。”

君寧動容，眉間慢慢舒開，“有些事來得突然，我無法反抗，但是十三，能再看到你。。。我，我好開心。”

十三抬頭望著君寧，盼子裡閃著還未散去的喜悅，“阿姐，過來看看屋子。”

十三將君寧到了竹屋，進去那一瞬，君寧硬是愣在門口不敢進去。她曾說過自己理想的小屋，她希望周遭都是茂盛的竹林，春雨過後，帶著小鋤挖幾個竹筍，透著冒著竹子清香的的視窗，喝著筍湯，這個時候她一定要躺在又軟又舒服的榻榻米上，手邊的櫃檯要放滿了各種小吃的，陽光要剛剛好透進視窗，每天到了太陽將要下去時刻，她可以在這裡看美麗的夕陽，屋裡裡要有很大的床，足夠她橫著豎著都能打滾才夠，廚房就在旁邊，方便她一有想法就能立刻下廚，庭院後是花海，既然是海，那就要有三國所有的花。。。那是君寧胡口說的，她只記得是為了氣琉璃，所以當時琉璃聽後只是怪笑著諷刺回來。

君寧呆愣了半天，當看到那個十分形似榻榻米的床時，十三斂下盼子，“阿姐口中的床榻找不到，於是就找人按照阿姐當時的敘述做了一個相似的。。。”

“很喜歡，”君寧握著十三，“十三，這裡，我很喜歡。”

十三眨了眨眼，“阿喜歡，那阿姐留下可好？”

“好啊。”君寧笑著走到十三面前，抬手揉著十三的臉，“笑一個了，你不是找到我了，笑笑。”

十三嘴角微動，頃刻展露出一笑，如同層層剝開的白蓮花，君寧面色一怔，接著不好意思移開視線，“十三，你肯定沒少禍害這裡的姑娘。”

十三淺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