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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觸到因郡認識的人。。
想到因郡,那些被君寧竭力忘卻的一一浮了出來,從被素錦強制帶走,到馬上就要踏上雲墨的土地,每每君寧向素錦問起因郡的情況,總被那人三兩句又繞回去,要不就直接假寐。。。。曾經自己晚歸時,十三和長安就把因郡快翻了一遍,這突然走了這麼久,隻言片語的話也未留,也不知那兩個孩子怎麼辦,他們會怎麼想的,報官嗎?
想到琉璃,盼子不由變得暗淡起來,君寧覆在胸口下方,那裡是被自己小心放置的鈴鐺,想到之前最後見面時,琉璃笑著要讓自己負責,忍不住笑起來,第一次見容成時,就被迫讓負責,不管是誰,好像自己都是佔足了便宜的吧?現下不留一字就離開,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畏縮了,想要離開,那他會不會來找自己。。。
連連嘆著氣,君寧鬱悶的抓著頭髮,一想到琉璃,心口總是悶的難受,感情更是說不清楚,喜歡是有的,好感是有的,可一想到那人總是接二連三的算計人,明明每次都是生氣的想要說出些狠話,可每次最後,都是被璃美人那無恥卑劣的曖昧舉動搞得心神晃動,可自己卻不怎麼反感。
雨越下越大,即使站在屋內,君寧腳下也是聚了片水漬,直到渾身凍得再也不住,君寧摸著粘溼的衣服,渾身打顫的換好衣服,君寧直接趴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身世
安帝睿淵還是太子時,曾被先帝派去治水,途中遭遇敵派暗殺,不幸落入水中,後來被一位浣衣女子阿洛所救,養傷期間,與阿洛互生情愫。。。。等睿淵再次歸來時,只留下一青冢,唯一所留的便是一女嬰。
後睿淵稱帝時,便為女嬰賜號長生,封為長公主,併為其修建永安殿,親自撫養女嬰,對其寵愛有加,並再未踏足後宮。
於是皇后便率領後宮嬪妃親自在殿門外長跪,以妖狐作怪為由,請求睿淵革去長生長公主名諱,發配出宮,帶髮修行十載。安帝大怒,欲要禁足皇后,後以右相為首的群臣進諫,以自古便無皇帝撫養皇子公主為由,請聖上移駕永安殿,並將長生公主送出宮。
群臣進諫,五日不早朝,睿淵無奈之下,只得大閉殿門,不見群官。
一白衣男子危坐在案桌之後,五官深邃,樣貌俊朗,卻不時揉著眉心,看著桌上的諫書,最後一揮袖,便轟然倒了一地。
殿門後,一位梳著包子頭的粉衣小姑娘,看著大殿上面色頹廢的男子,微微閤眼似是假寐,便小心走進,悄悄繞到那男子身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為男子按摩著。
男子早就發現了小姑娘的身影,卻未驚動她,只是低頭撫額,感受到肩上小手力道輕柔的按捏著,唇邊掛起舒心的笑,側頭看著身後的小人,眉眼都是柔和的笑意,捏了捏娃娃的臉,便伸手將那小人抱進懷裡。
“爹爹,為什麼不讓長生喊你父皇?”長生攔著睿淵的脖子,大大的眼睛滿是不解、
“長生想叫父皇嗎?”
長生側頭想著,嘴裡不停爹爹父皇念著,最後搖了搖頭,堅定的望著睿淵,“我不喜歡叫爹爹父皇!”
“哦?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因為爹爹是長生一個人的,”長生掰著指頭喃喃數著數,最後發現數不了了,只得放棄道,“那麼多哥哥妹妹叫你父皇,那做父皇肯定很忙的。。。。我。。。我叫爹爹的話,你就不會累了啊!”
睿淵一愣,再回頭看著長生時,眼角帶著微微溼意,低頭親暱的抵在長生額角,“長生,爹爹帶你去玩躲貓貓,好不好?”
古歷六年,安帝最疼愛的公主病重,送往神仙谷。
新曆三年,夜軍犯境,帝帶兵上陣,敵眾我寡,被困,長生出谷請兵上陣,三晝夜,敵敗。
同年,長生入宮,有文官以長生名諱與帝相沖,故改名安寧。
三年,安寧離宮,退隱深山。
君寧醒來時候,入眼的不是木質的房頂,而是素紗帳子,香依舊,只是挪了間屋子,換了張床,以及身邊多出的人。
君寧平躺在中心,看著側臥在床沿邊的人,一條手臂環在君寧脖下,眉間皺著,另一隻手裡半握著一條錦娟,君寧先是輕輕將自己不安分的腿放下,再看著裴君卿明顯很危險的睡姿,小心挪著身體,等忙完轉過頭時,正撞進一雙透著迷迷茫茫的眸子,君寧咧了咧嘴,看著這麼近的睡顏,心臟難忍的坐起身,挪到床腳就要下去,卻被條細長的腿攔著。
“我。。。我回去我自己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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