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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於街心,通體硃紅,二樓簷角掛有八個風鈴,無風自響,聲逸數里。且每層都有各自的特色,每一層都有相應的身份的人進入。因著只有少數人才可進入,周邊林立著小酒肆。
君寧此刻就坐在靠窗位置,看著對面的酒樓,也就只能說外表華麗,要真讓自己說好,君寧也就滿意那幾個鈴鐺,純金的吧?夠重的。
長安告訴君寧,有些人生活在因郡,一輩子都沒能進去瞧上一瞧,為了證實這點,她一個人來這坐了兩天,這兩天能進去的寥寥幾人,君寧也瞧不出這些人哪裡珍貴,真不知道這麼個酒樓怎麼還能保持業績而不倒閉。
吐出一口瓜子皮,君寧慢慢喝了口水,嘴裡嘀咕著:“這麼個騷包的東西給誰看,燒錢啊,浪費。”
說著伸手丟下幾個銅板,晃悠悠地下了樓。
同一時,就離君寧不遠處的隔間裡,一身青色素衣的男子看著樓下走遠的身影,一對碧色的眼眸裡閃爍著不明色異味。
“元亓,”桌邊一黑衣男子歪靠在椅上,“聽見了吧,呵呵~騷包?這個說個好,我就這麼認為,哈!燒錢。。。嗯,燒錢用得妙,這評價還真是驚世駭俗啊。”
榻上慵懶的倚著一個男子,披著月色錦織的寬大袍子,眉眼透著慵魅,修長指尖持著一隻翠色酒杯。看著杯裡盈盈的酒水,鳳眸輕輕一掃,這隻酒杯就劃過絲長虹,直直逼近座上的人兒,黑衣男子卻也不躲,手臂輕抬杯子就被捏在手裡,抿嘴喝盡,嫣地睜盼,一雙豔麗桃花眼帶著微微醉意,正是與君寧見著一面的花隱。
“你怎麼認識她的?”青衣男子倚著窗戶,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似是在找著什麼。
“見過一面的,”花隱聲音裡帶著醉意,“在小璃兒那。。這丫頭著實有趣。”
“確實如此。”維桑轉過頭,看著榻上那人。
“哦?小維維也見過我家小阿寧?”
“我說過,不許這麼叫。”維桑眼角抽了抽,“只是載過一程。”
“就載到這?還是小維維厲害,我不用再專門請小阿寧來這。”
“你確定他會來?”榻上那人忽的幽幽開口。
“我,不能確定。”花隱突地一笑,“不過我是無所謂,在這我反正是不會無聊,小阿寧會帶來想不到的樂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為古用
君寧一路走來,心裡有了想法。她曾在餐館打過工,約莫二十年的三餐都是自己解決的,加上和琉璃在一起那麼久,可以憑著這優勢經營一家餐館。
她這幾天走了大半個因郡,每家飯菜都無太大差別,還貴的要死,不就是佔了個好地方嗎?君寧一個現代人,還就不信經營不好一家酒館了。
君寧回到店裡時,吩咐長安把掌櫃曲伯伯叫來,說是有一事相談。
曲伯是長安的撫養人,長安說他從小都沒見過父母,都是曲伯一手帶大,曲伯獨自一人,所以待他如親孫子。長安的經歷和君寧相似,無父無母的滋味她深切體會,對於長安,君寧更是心裡充滿憐愛。
待曲伯來的時候,君寧便支退了長安。
“曲伯伯,你想這家客棧經營下去麼?”
“君姑娘這話有何意思?”
“曲伯伯,你知道的,依現在的情況,這家客棧經營不下去的。” 君寧直接坦白。
“君姑娘也是來勸老夫把這屋子變賣了的?”
看著曲伯眼中的精芒,君寧唇邊漾起一抹笑意,自顧自的倒了杯水,“不是的,我只是一個想幫忙的人。”
“幫忙?”
君寧小喝一口水,解釋道,“我轉了大半個因郡,也想好了對策,你可以先試試,效果好,我們再試下邊的方法。”
曲伯面帶疑色,“君姑娘,還請詳談。”
君寧想了想,在紙上寫了幾句話,待墨跡幹後,君寧拿給曲伯。
曲伯有些疑惑,待接過看完後,眉頭微擰,“這是?”
“一道菜。”君寧在紙上寫的是一道甜品,水果拔絲。看著曲伯驚異的目光,君寧只是笑著點頭
“曲伯伯,那廚子可是可靠?”君寧猶豫了會還是問出口,畢竟,這些菜最注重方子,君寧不得不防。
曲伯看著君寧的目光多了幾分尊重,“可靠,阿福是我自己帶來的,這些可教與阿福做,只是,君姑娘還需在一邊指引。。”
君寧一笑,“這個自然,不過我還有一事。”
君寧把自己的想法說完,曲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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