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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兩人還怎麼結婚生孩子?
說好的老公公逛公園呢?池眠胡思亂想地四處顧來顧去,心說飛宇哥呢?他他他……消失了?嗚嗚嗚他是不是也覺得昨晚做了那樣的事不好再面對我了?他是不是跑了?他會不會再也不見我了?
我讓他為難了嗎?池眠思緒飄忽,一想到秦飛宇以後要躲著他不再見他了他心裡就難受極了。我我我不能做飛宇哥的累贅,害他一直為這件事內疚……池眠心裡酸酸的,說飛宇哥你回來吧,我走就好了,你是個好人,以後好好工作,成家生子,不用管我了反正我讀大學也挺生無可戀的……
我走了……池眠給秦飛宇留了張字條,又把他那張存有一百二十多萬的銀行卡放到桌上,說:我走了飛宇哥,這張卡的密碼沒變過,我沒用你的錢,只拿了兩萬塊投了點基金,回去就把本金跟利息都打回你卡上,我不會理財,也沒賺多少錢……你還是去找份體面點的工作,好好生活去吧,昨天那事咱就當沒發生過,我……我就當你沒從部隊回來過……你也當沒回來過好了……
我是不是太囉嗦了?池眠看著紙條上一大堆字,有點頭暈眼花,最後寫下“祝你平安幸福”,然後套上毛衣,一跛一跛地下樓,接著回了學校宿舍,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上了自己的全部積蓄,上了公交車。
還不是放假的時間,所有人都納悶地看著他拖著個大箱子,眼睛腫腫的,精神萎靡不振地坐在最後一排,掏出手機,先把秦飛宇拉黑,然後又把基金裡的錢全部轉到了秦飛宇的卡上,最後在上網訂了張火車票,火車拖著長笛駛出平原,池眠開始了他的流浪生涯。
等到秦飛宇茫然而又自虐一般地跑完步、發洩完、買了早餐和退燒藥打算回家和他攤牌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只剩下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字條,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池眠放棄了他的學業,去到陌生城市後換了電話號碼,最後被大學的一個師兄介紹到了劇組做雜工兼群演,一干就是半年多,竟然也不知不覺就把自己養活了!
於是小綿羊多了點信心,覺得自己終於不是累贅了,他的心情漸漸從陰霾中走了出來,準備快樂工作,快樂生活,不要再惦記著他飛宇哥,給他飛宇哥添麻煩了。
可惜,輕鬆愉快的日子沒幾天,秦飛宇神一般的找上門來了。
池眠抱著被子蹭了蹭,翻了個身,從這段漫長美好結果卻BE的夢中醒了過來,頭頂的電風扇對著他呼呼的打轉,身體還是覺得燥熱——秦飛宇的出現讓他又想起了那一晚,想到秦飛宇醉裡不容抗拒的親吻,他有些心猿意馬,漸漸的開始有反應了。
天吶!我被飛宇哥掰彎了!!!他心裡那股莫名湧動的旖念死都退不下去,難受地在床上滾來滾去,結果動作過猛,咚地一聲掉到地上,屁股落地,疼消停了。
“你究竟為什麼要回來啊啊啊啊啊啊!”他抓狂地揉著頭髮,半晌之後百無聊賴地安靜下來,空蕩蕩的肚子又開始鬧:“咕咕咕——”
池眠:“……”
於是池眠暫時將秦飛宇拋到了腦後,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去煮麵條,填飽肚子,開始拿起手機物色下一個可以賺錢的劇組,最好要去外地取景的,換個城市住幾天,等秦飛宇走了再回來。
秦飛宇秦飛宇,又是秦飛宇!池眠抓抓腦袋,覺得自己要爆炸了!那天明明是他酒後亂性,為什麼最後東躲西藏的要是自己呢?!這個世界簡直太不公平了!
池眠將以往一起跟過組的夥伴們都詢問了一圈,得知十月份了,馬上要入秋入冬,加上過年,要開工的劇組已經開始了,沒開工的劇組都要去寒冷的北方取景,條件惡劣,工資也不太高,剩下的幾乎都是年後的計劃了。
“能夠從頭跟到尾的劇組是沒了,有幾個零工你做嗎?”一個妹紙在電話裡說,“都在本市影視城,距離近,時間也好分配。”
池眠垂頭喪氣地說:“本市的不去,就沒有外市的嗎?”
妹紙說:“外市的,大北方你去嗎?有個劇組,《忠城》的,零下十幾度呢!那地兒沒姐自己人,不好照顧你。”
“零下十幾度也不去。”池眠說:“還有呢?要在外地的,條件稍微好一點的,你在那兒有人的?沒人罩著別人又要欺負我,我不幹!”
妹紙:“……”
“你要求咋就這麼多呢?”妹紙說,“哎,有了!鄰省的一個劇組,《天幸》計劃十一月底開工,據說主演會是我兒子梁小唯,你過去幫我要幾張簽名照唄?要他和鯰魚大大合照的那種的?!”
“十一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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