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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
祈繁心有慼慼焉的點頭,嘆息,“是啊,溶兒被迷倒後,老賈端硬是砰砰砰的撞牆,老淚縱橫,呼天搶地,大呼臣子兩難,此心悲摧,令名終毀,愧對此身……可憐了嘯天的胸口,愣是差點給他撞骨折。”
“他怎麼肯的?我覺得他死也不會肯啊,老賈端曾經寧願餓死也不接受一個欺壓良民的財主送來的糧食,他會幹下迷藥這種事?”蕭玦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一攤手,祈繁無辜的道:“我就跟他說,太子準備丟下國家出門去玩,咱們攔不住,賈太傅,要不,你就辛苦一下,坐鎮御書房代行玉璽?”
“在毀去令名和國家無主兩大最悲哀的事件之間,他選擇了捨去原則保全國體,”秦長歌肅然正色對蕭玦道:“陛下,請記得回去得升他的官。”
蕭玦瞪她一眼,“你怎麼不記得回去打溶兒屁股?”
“那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他的令尊,”接過祈繁遞過來的厚厚的信封,秦長歌揚眉笑,“哎喲,好厚哦,這孩子真有愛心。”
蕭玦興致勃勃的湊過來,“我看看他給我說什麼了。”
“陛下,”秦長歌慢吞吞拆那個封了十七八道,明顯不信任祈繁人品的強悍信封,道:“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賭一枚銅錢。”
“嗯?”
“我賭他最先問候到的人,絕對不是你。”
蕭玦默然,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底氣,想了想道:“最先問候到的男人……”
“還是不是你。”
悲憤的幾欲長嘯,半晌,蕭玦怒道:
“我不賭!”
秦長歌憐憫的搖搖頭,專心攻克炸彈般的信紙,慢慢開讀:
“懷娘。”
壞字寫成了懷字,墨跡深濃十分用力,顯見寫字之人十分悲憤,秦長歌喃喃道:“懷娘?你娘要是還在懷胎,你在哪裡給我寫信?你這文盲。”
“……你把我乾爹怪哪裡去了。”
第三排字更大,錯字依舊亮堂堂的掛著,蕭玦見果然自己沒排上號,掛不住面子,怒道:“賈端怎麼教的?到現在寫字都錯字連篇!”
“他就是為了氣你,”秦長歌不動聲色一瞟他,“知道就你受不了這個。”
“還有臭爹。”
蕭玦對那個爹字前面的表達非良好意義的修飾定語視而不見,自我麻醉的笑道:“這排總算沒有錯字了。”
“把你怪哪裡去談戀愛了?”
“談戀愛什麼意思?”蕭玦盯著那幾個字,總覺得意思古怪。
秦長歌瞟他一眼,道:“就是打架的意思。”
蕭玦瞅她一眼——你當我是白痴哪?
“看在你是我娘份兒,兒子我提醒你一句先,挑男人要慢慢挑,別嫁得太早。”
蕭玦咔的一聲粉碎了手中吃剩的牛肉。
這叫什麼兒子?
“我很生氣。”
看信的人對著這換了紅顏色的分外猙獰的“我很生氣”笑嘻嘻。
“餡害的人不是這樣搞的,你們沒義氣的,以為皇帝好當啊?
兒子……知道你號稱“吃神”,但也不能時時刻刻記著餡餅啊。
“我最近被你們害得,天天在奏章上畫圈圈,圈圈越畫越圓。”
旁邊畫了個圈圈以示證明,秦長歌嘖嘖讚歎:果然很圓。
“我畫膩了,我給你們三個月時間,你們到期不回,我就在奏章上畫裸女。”
旁邊畫了個他自認為的裸女,秦長歌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道:“咋這麼象頭烤乳豬呢?”
蕭玦冷笑,“以後就按這個標準,給他選太子妃!”
“還要在刊行天下的邸報上寫《西梁大帝和瑞——皇后不得不說的故事》
秦長歌瞟一眼臉色全黑的蕭玦,笑吟吟道:“喂,陛下,你什麼時候要了新皇后,瑞一皇后?”
蕭玦已經被兒子操得習慣了一點點,面不改色答:“就是方才,信中,你兒子幫我娶的。”
“當皇帝很無聊,天天早起,存心不想讓人活。”
蕭玦憤然,“你爹我天天早起都二十多年了,不還活著?”
“總之,總而言之。”
囉嗦,你真囉嗦。
“把我乾爹帶回來,把你們兩個帶回來。”
秦長歌望天:這什麼語法?主語呢?這孩子強大的邏輯,咋這麼詭異呢?
你關心人怎麼也這麼沒溫情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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