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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絕不調和卻又莫名契合。
晚風起了。
吹破扶風亭畔,一樹繁花。
繁花飛散裡秦長歌輕輕拈起一朵殘花,指尖輕彈,花瓣宛如線牽一般,緩慢的在空中前行,直至緩緩落入深淵。
蕭玦看著那花前行的軌跡,向著永久的消亡,目光閃動,良久道:“你——拒絕了我麼。”
“萬物生滅,自有定數,恩怨愛恨,亦如潮汐。”
秦長歌淡淡道:“命運何其無常?在我們沒有到達彼岸之前,說什麼,都太早。”
她微微一笑。
“且待時光。”
做皇帝就是比做五品部吏小官來的幸福——最起碼皇帝回宮後就可以睡大覺,可憐的趙員外郎還得回刑部,今天輪到她值夜班。
將積壓的公事辦完,秦長歌提了盞燈籠,去刑部大牢裡巡視。
守門的幾個獄卒見秦長歌過來,都趕緊巴結了去開門,秦長歌揭起李力一案,如今也算名動天下,擺明著遲早飛黃騰達的主兒,自然無人怠慢。
提著燈籠,緩緩繞著黑暗的牢房行過一圈,秦長歌目光無意間掃過最後一間牢房,一個漢子背對著她正在呻吟,看樣子象是有了病痛,秦長歌皺皺眉,站住腳,問陪同著的獄卒,“這是哪個案子的犯人?病了怎麼不去治?”
“哦,是殺人案,這人叫曹謙全,是個富家子,一個月前當街口角殺了人,因為手段殘忍,已經勾決了,很快就要處斬,反正是要死的人,治不治也沒什麼。”獄卒諂笑著,給秦長歌照路:“大人辛苦,小的們外間有酒菜,賞光用一杯?”
“唔……”秦長歌淡淡應了,心中卻在思索,看這人背影,瘦骨支離,根本不像2富家子,何況既然出身富家,如何沒人照應,連病了也不見家人太監照看?
她緩緩繞到牢房一側,將燈籠舉得高了些,道:“你,且抬起頭來。”
那人彷彿沒聽見,獄卒又罵了一聲,他才渾身一顫,抬起頭來。
很奇特的臉型,如被刀削的瘦削的雙頰,臉上有一道明顯的橫貫額頭的刀疤,一雙三角眼暗淡無光。
秦長歌持燈的手顫了顫。
“……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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